拍卖师见下面很多人受不了他的吊胃口,笑了一笑道:“王翦,生卒年不详,频阳东乡(今陕西省富平县东北)人,秦代杰出的军事家,是继白起之后秦国的又一位名将。与其子王贲在辅助秦始皇统一六国的战争中立有大功,除韩之外,其余五国均为王翦父子所灭,这兵符,正是王氏一族最鼎盛时候王贲所有。”
“此符是秦始皇调动军队的凭证,用青铜铸成卧虎状,可中分为二,虎的左、右颈背各有相同的错金篆书铭文12字:‘甲兵之符,右在皇帝,左在邯郸。’意为此兵符,右半存皇帝处,左半存驻扎邯郸(今陕西咸阳市东)的统兵将领处;调动军队时,由使臣持右半符验合,方能生效……”
王豪看到那虎符出现,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是一阵悲凉,强大如斯的大秦王朝已经灰飞烟灭,只留下这些文物古董在拍卖,王氏一族的辉煌也烟消云散。
看着叱咤风云父亲的虎符静静的摆在那小小的盘子中,一股埋没已久的豪气顿时沸腾起来,王氏一族只要还有他在,振兴将是指曰可待。
不等那拍卖师报底价,王豪从脚下塑料袋拿出一快七号牌举起道:“这东西我要了,五百万!”声音不大,但每个人都听见了这不容置疑的语气。
这牌子是王豪怕万一那黄金甲在这拍卖而准备的,至于为什么是七号牌,王豪没有选择的余地,参加这次拍卖的总共也就六个,他只能给自己做一个七号牌子了。
那拍卖师一愣,自己话还没落音,居然就有人举起牌子,放眼望去,顿时呆了,“7”号牌,牌子有点诡异,明显比拍卖会发放的牌子要小些,他那里知道,拍卖会这种拍卖牌子没有具体的规格和尺寸,王豪只好按电视里面的比例放大,别人看也难得看出什么破绽,但是拍卖会的工作人员一眼就看出了不同。
“咳咳……对不起,这为先生,这虎符的具体价格我先查阅一下。”拍卖师抹了一把脸上的汗,匆匆的跑到后台去了。
众人顿时一阵轰然,那里有拍卖师不知道低价的?很多人开始叽叽喳喳的讨论了起来,很多本没计划买这虎符的也暗自打算参加这次拍卖,这倒是拍卖方和王豪始料不及的。
当然,他们那里知道,拍卖师根本不是为了底价的问题进去后台的,而是为了那块“7”号牌,拍卖师自然是清楚,这次参加拍卖的根本就只六个人,发放的牌子也就六块,现在突然冒出了个“7”号牌,他那里还不急得冒汗。
两个公司的经理都奔到了后台办公室,谁都没想到会突然冒出一个“7”号,并且开口就是五百万万,虽然这东西的价格远远不止五百万万,但是在没有报出底价的时候,很难会有人出这么高的价格,这也是为什么拍卖师要详细的给这个虎符讲解一下历史渊源的原因,这本就是为等会报出底价打一个良好的基础。
“宝德”的经理对“得富”的经理道:“是不是你们公司的增加了一个拍卖号?”
“没……没,我还准备问你呢?”
“这就奇怪了,快在电脑上查查,看看是不是公司里另外有人增加了一个,奇怪,就是增加了,也应该会通知我们呀……”
当几人打开电脑一看,顿时又呆了,电脑显示了这个“7号”牌是他们发放的,并且是在前天办理,这已经很诡异了,更诡异的是,这个“7”号根本没有预付一分钱的押金。
一般的情况下,拍卖会都会收取一定的押金,少则十几万,多则几百万,根据拍卖物品的价值来收取押金,这是为里面避免一些人恶意竞拍,拍到后又不要,引起不必要的流拍。
当然,也有信誉良好,长期和拍卖公司打交道的收藏家和公司不需要交订金,因为,他们的名字就是招牌,但是现在,这个“7”号完全还达不到这种规格,就连二个经理都不认识,自然是不会不收取订金,可是,现在电脑记录里面很明确的显示,没有任何信誉记录和订金记录。
几人顿时大眼瞪小眼。
宝德公司的经理道:“我看我们不如请示一下公司的董事长?”
“我们第一次合作就请示,好像不好吧!”得富公司的经理有点犹豫道,毕竟,第一次安排他们两个经理是认为他们有能力,现在有点突发事件就需要请示,这肯定会影响到自己在公司里面地位。
那拍卖师倒是得富的资深拍卖师,见二个经理还在犹豫,便道:“我看不如先竞拍,我刚才观察了一下其他的六个牌,看情况好像有几个对这个虎符感兴趣,只要他们参加了竞拍,想必那个长发青年很难有什么机会,只要虎符最终没有被那长发青年拍到,一切就都好处理了,至于为什么会出现‘7’号牌,我看还是等这次的拍卖会结束后在查原因,现在大厅里面几十号人等着呢!”
“恩!”
“行,只能先这么办,如果我们贸然的找那个长发青年追加押金肯定是行不通的,毕竟,还有那么多双眼睛看着,不能让别人看笑话。”
二人互相望了一眼,眼睛中都隐隐露出一丝担心,这次,是两家公司第一次合作,参加拍卖的物品都是精选,如果在这种情况下还发生流拍,那将是行业内天大的笑话,为了这次拍卖,早期准备工作都做了很久,为了避免恶意竞拍和流拍,参加拍卖的六家买主也是选择了很久的。
显然,这个长发青年已经为这次拍卖留下了一个隐患。
不光是拍卖师在惊讶,就连坐在王豪身边的齐白见王豪突然拿出一块牌子竞拍也是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