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他是从别人手里或者某个古籍上面学到的这门针灸法门!
张冬好奇的问郑天成:“天成,你这门针灸技法是从哪学的?”
“是一个很古怪的老头教我的!”郑天成老实回答。
张冬挑了挑眉:“哦?有这回事?说来听听!”
“是这样的师傅!有一次我去诊所那边给一个病人施针治疗。前脚刚治好了病人,后脚就进来了一个很古怪的老头。”郑天成说。
“那老头见我治好了那个病人,顿时一副很惊奇的样子,后来他问我是跟谁学的针灸技法。这时候我当然不能怂了,我就把师傅您的名号报出来了!”
“老头得知是您教我的,非要跟您比试一下。可您当时在天京市,我肯定不能让他跑去天京市骚扰您。”
“于是我就想了个法子,我让那老头写下一门最得意的针灸技法。等师傅您哪天回来的时候看看他的针灸技法水平如何!”
“没曾想,那个古怪老头居然直接教了我一套针灸技法,就是刚才我使用的这个,名叫逆流三十三针!”
听完郑天成的描述,张冬对那无名老头的来历很是好奇。
“这逆流三十三针的确很精妙,足以和鬼门十三针相媲美!我从未见过这种风格的针灸技法!”张冬评价道。
郑天成眼睛一亮:“没想到师傅您对那老头的评价这么高,早知道当初就把他留下来了!没准还能让他当工具人留在诊所给病人治病!”
张冬笑了笑:“要是你能留下他,倒也不失为一件好事!也可以发挥他的余热,让他治疗更多的疑难杂症病人!”
“对了师傅,这古怪老头的针灸水平肯定比不上您吧!”郑天成忍不住问道。
张冬微微颔首:“他的针灸水平虽然不错,但比起我来还是差了不少!下次你见到他时,告诉他这逆流三十三针的最后两针不应该针刺膻中穴和乳根穴,而是应该针刺中脘穴和关元穴!”
“那老头如果真的是个懂行的人,听你这么一说肯定明白能我的意思!以后你遇到没有呼吸但却尚有脉搏的病人,就可以用这逆流三十三针抢救病人!效果很不错的!”
郑天成听得眼睛放光:“师傅您真是太厉害了!只一眼就看出来怪老头教的逆流三十三针有问题!还想出来了修改的法子!”
张冬摇摇头:“恐怕那怪老头是故意改动了最后两处穴位!他之所以会痛快的教给你这们针灸技法,也是为了考验我,看看我的水平如何。”
得知怪老头教的逆流三十三针居然是改动过的,郑天成顿时气愤不已。
“这个老家伙也太混蛋了!这是随便能改的吗?幸亏我学会逆流三十三针后还没机会用,否则万一害死了病人岂不糟了?”
张冬点头:“没错!以后像这种来历不明的针灸技法不要轻易使用,在使用前先问问我,我会告诉你到底能不能用的。”
随后的两天时间里,张冬又教了郑天成两套针灸技法。
不过郑天成没法在川河县呆太久,他终究还是郑家未来的继承人,只得无奈向张冬提出告辞。
郑天成是走了,可他名下的建筑公司却正式开了工。
开工当天,张冬特意带着村里德高望重的村民们回到东山村,一起举办了个开工仪式。
同时,东山村要批量建二层小楼的事也传开了。
周围村子的村民得知这件事,别提有多羡慕了。
他们刚刚经历了水灾,家里的房子泡得挺严重,有的甚至都快成了危房。
可即便如此,他们也没闲钱重建房屋。
反观东山村的人,不仅扒了原来的房子,甚至还开始盖起了二层小楼!
简直羡煞旁人!
尤其是当其他村的村民得知,东山村的二层小楼居然是由张冬一个人出钱建造的之后,各村的村民简直都快酸死了。
他们村怎么没有张冬这样有钱而且愿意给村里大伙花钱的大老板?
众多的村子当中,西山村的村民心里最不是滋味。
以前东山村和西山村是一个村,后来两个村子分开,势单力薄的东山村更是远远被西山村落下。
现在倒好,现在成了西山村被东山村远远落下了!
就在西山村的村民心里感到酸溜溜的时候,身为村长的张琳娜却忽然下达了一个通知。
西山村凡是打算翻盖房子的村民,每户人家补助八万块!
得知这个消息,西山村的村民起初还有些不敢相信。
谁会这么好心给他们补助八万块?
虽说这次他们村遭了水灾,可镇上也不可能因此给他们补助这么多钱啊!
直到张琳娜说出,出这笔钱的人是张冬后,村民们才恍然大悟。
原来是张冬替他们出的这笔钱!
一时间,西山村的村民们也感动坏了。
原本以为出身东山村的张冬,只会帮助东山村的人。
可没想到他居然还顾念着一份香火情,还要补助西山村的人!
对于那些房子变成危房的西山村村民来说,张冬补助的这八万块简直就是他们的救星!
有了这八万,他们只需再添个两三万就能重新翻盖房子。
家里有点家底的,甚至还能仿效东山村盖个二层小楼!
原本对张冬还有些不满的西山村村民,心中的不满顿时荡然无存,反而无比感激张冬。
在宣布了这个消息后,张琳娜回到办公室里,直接坐到了张冬大腿上撒娇。
“冬子哥,谢谢你啦!这次还要你出那么多钱帮西山村重建!”
闻言,张冬笑了:
“娜娜,咱们两人分什么彼此?其实东山村和西山村原本就是一家,只不过当年分开了而已。”
“现在东山村家家户户都要盖二层小楼,西山村有的人家却还住着危房,我也于心不忍!”
“嘻嘻!冬子哥你补助八万块翻盖房子的主意是真好!比直接给每户人家补助钱的方法好多了!”张琳娜笑嘻嘻的说。
张冬点头:“那是当然!要是每户人家都补助钱。有钱的越来越有钱,没钱的照样还是没钱,那不就失去了补助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