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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间名叫“枫桥”的酒吧里,正坐着一个女人,长得很容易让男人想入非非的女人,她就是许可儿。【绝对权力】

自从上次被叶承欢狠狠调教后,她骨子里那股子小风骚小奴性被彻底激发出来。以前她以为只喜欢有钱的男人,现在她才知道,她真正喜欢的是那种能让她骨子里害怕的男人。

叶承欢无疑就是,没有之一!

她已经认定那个曾给她带来死亡阴影的男人就是自己的主宰,统治者,甚至暴君!

午夜梦回时,脑子里总是盘旋着那些零零散散的****画面,一觉醒来,下面已经湿了一大片。

在那方面,叶承欢更强大,也更粗暴,也更能满足她受虐的**,和他相比,沈东泽简直是垃圾。

也恰好这段时间,沈东泽疏远了她,她假装不情愿,可心里早乐开了花。

好多天没有他的音讯,那种久旷和空虚让她抓狂,可她还是主动找他,甚至不敢给他打个电话。

没想到今天叶承欢一个电话叫她出来见面,令她欣喜若狂,这次她刻意做了番精心打扮,来到酒吧后,她外面的火红色裘皮外套,露出一身银鳞状低胸包臀小短裙,下面光着两条白生生的大腿,踩着水晶透明的百丽高跟鞋。

一头大波浪卷发挽到右肩,露出那张少女时代主唱金泰妍似的小窄脸,对着小镜子抿了抿粉扑的唇瓣,这才满意,剩下的就是等和盼了。

随着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许可儿的小心脏猛地跳到嗓子眼,她捂着36d的丰乳尽量让自己平静点,再平静点,斟酌着见到男人时的第一个表情。

人影一闪,对面已坐定一个男人,“美女,一个人啊。”

许可儿感觉声音陌生的很,抬头一看,不是叶承欢,小脸一下垮了下去。

那个年轻男人油头粉面,一身名牌休闲,叼着烟卷,一对色迷迷的小眼十分轻佻的女人身上溜来溜去,“看你好面熟啊,好像那位性感明星,叫……许可儿?”

许可儿是杂志和广告界宠儿,觉得面熟并不奇怪,只不过她对这位不速之客一点好感没有,把脸转向一边,冷冰冰的道:“你认错人了。”

男人也不介意,一副见惯了大世面的样子,“女人都有价钱,开个价吧,以你的姿色,多少钱都没问题。”

许可儿虽不是什么玉女,好歹也是明星,被一个男人当面这么问,怎么受得了,“你!”

男人淡淡一笑,打个响指,叫了两打洋酒,不同的酒拼在一起,五颜六色煞是好看!

然后,他一声不响的摸出两部苹果手机,一支钱包和一把卡宴的车钥匙,全都摆在桌上,“我这人说话做事比较直接,我请你喝酒,咱们猜拳,一共玩三把。第一把,手机给你,第二把,钱包给你,第三把,车钥匙给你。但你要是输一把,今晚就得跟我走。”

许可儿有好多追求者,但像这么**无耻的还是第一次,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

她正打算开口挖苦几句,就听一个懒散的声音道:“和女人玩不够刺激,咱们玩玩。”

叶承欢一屁股陷进沙发里,直接在许可儿丰满的胸脯捏了一把。

许可儿喜笑颜开,马上倒进他怀里,小猫一样。

对面的男人脸色变了变,快速打量几眼,见叶承欢一副**丝样,怎么也不像有钱人,不屑的哼了声,看样子两人的关系还很亲密,那么漂亮的女人偏偏落到这种人手里,真是白瞎了,唉。

“你想玩什么?”

叶承欢点上支烟:“还按你刚才说的,不过只玩一把,我输了把头给你,你输了把你狗眼留下!”

这种狠话被他安安静静的说出来,但那个男人却从种种认定,他不是开玩笑的。

“有病吧你!”男人拿起自己的东西,匆匆离开。

许可儿的眼睛完成月牙,感觉畅快极了,和叶承欢贴着身子,闻到他身上传来的烟草味道,一时间意乱情迷,竟没法隐忍,有种想犯罪的冲动。

“主人,我好想你啊。”许可儿说着,素白的小手已经放在了不该放的地方。

叶承欢皱了皱眉:“小贱人,是不是一天不干你,你都忍不了。”尽管话很粗鲁,但叶承欢觉得对她只有用“干”这个字,才能表达痛快。

女人媚眼如丝,咬着一根手指,另只手已经在不该按的地方按摩起来,“是啊,主人,我好想你干我,狠狠地干我……”

她咬着银牙,舔着红唇,眯着媚眼,虽然说到那个“干”字她的脸红了红,但就这么当面说出来却有种别样的刺激。

“先别那么风骚,咱们先谈正事,再说干不干的事。”叶承欢拿开她的手,但那里已经被按的很突兀了。

许可儿有点落寞,但还是乖乖的收敛下,坐直身子,聆听圣训似的。

“有个叫颂猜的人,这段时间在给沈东泽做事,你听说过吗?”叶承欢问道。

“嗯。”许可儿点头:“我只知道他是被沈东泽雇来的保镖,而且对他十分信任。”

“也就是说他们的关系很紧密?”

“也许是吧,主人,现在沈东泽冷落我,我对他也没半点兴趣,所以他和那个颂猜的关系我不是很掌握,要是你想要的话,我一定帮你探一探。”

叶承欢摇了摇头:“算了,他已经死了。”

许可儿捂着嘴,不敢相信的样子,“死了?”

叶承欢没说话,默默地喝了一杯。

许可儿似乎猜到点什么,颤声道:“你怀疑是沈东泽下的手?”

“你觉得呢?”叶承欢马上转向她。

“我……我真的不知道,别说现在就是以前这种事他也不会告诉我。他这人心机很深,我根本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而且他要安排什么事,总是把这件事拆分成几块,分别让不同的人执行,所以每个人只知道自己那部分,整件事却永远只有他一个人知道。”她顿了顿,看着叶承欢的脸色:“主人,那个颂猜是不是和你认识?”

叶承欢目色一凛,“记得我原来说过什么吗,不该问的别问,不该想的别想,不该说的别说,总之,这件事和你没有关系。”

许可儿被他的眼神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往后挪了挪,但心里又有种莫名的兴奋感,她简直爱死这个男人的粗暴了,这个眼神仿佛一下戳到她的麻穴,让她恨不得想呻吟。

叶承欢察觉自己吓到她了,很快邪魅的一笑,抱住温软的身体,“好了,正事办完了,现在该考虑干不干的事了。”

许可儿嘤咛一声,倒进他怀里,“一切听你的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