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天下大势,敢与卧龙自比,先生这话可不是谦虚的话啊~”
剑一鸣眉毛一挑,眼神微眯。这神秘青年年龄不大,性格倒是十分的狂妄。
“将军看样也并非真的一无所知,竟还知卧龙的名号!”
田麒麟有些诧异,没想到剑一鸣竟然认识卧龙。
“呃...略知一二!”
剑一鸣打哈哈,心里却有些好笑。别人不知道他还能不知道?出生在神州大陆,卧龙那可是历史上着名的谋士。
“啧啧,不简单!不简单!”
田麒麟一笑,连说了两个不简单可见对剑一鸣的认可。
“先生深夜到此,不会是为了跟我打招呼吧?”
剑一鸣笑着问到,甩了甩烦心事,凭感觉他知道,面前这个青年觉不一般。
“将军果然聪明,我本就生活在这里,今夜看将军愁上心头,我是来为将军解愁的!”
田麒麟笑着说到,轻摇羽扇缓缓走到断崖边,挨着剑一鸣随意坐下。
“解愁?先生不是来给我添愁就好!”
剑一鸣苦笑着摇摇头,不是他他怀疑面前这个年轻的能力,而是现在他确实没心情说笑。
“将军初次领兵作战,能跟祝融战到这个地步已经算是不错了!”
田麒麟轻笑,跟剑一鸣的惆怅不同,他倒是认为剑一鸣是赚的。
“看来先生早就注意到我了,我这个人也不是小气的人,希望你以后还是不要跟踪我才好!”
对方的话总是摸不着头脑,他也懒得去猜,既然对方无恶意,他就没必要再纠结。
“哈哈哈!将军误会了,如果我猜的不错,将军现在是在担心怎么向魏炎汇报,怎么重振军威,或者说怎么自保吧!”
田麒麟双眼微眯,看着剑一鸣,试探着脱口而出。
“哦?看来我的心思被你猜个透啊!”
剑一鸣眼睛也眯了起来,对方的话说到他心里去了,现在当务之急不是怎么拿下南部溪谷,而是怎么才能在南部溪谷立足阵脚。
“将军放心,经此一战祝融也已经知道了将军的厉害,短时间自然不会在次贸然进攻!而魏炎那边也不会有什么事,南部溪谷本来就是落花宗所属最神秘的禁地,你的失利也是在意料之中!至于士气问题么...将军可先退出南部溪谷,支援别处,等一次胜仗之后将士们意识到自己的强大,到时候在回来会有不一样的感触!”
田麒麟一口气说完,剑一鸣则是满脸的不可思议,目瞪口呆的看着坐在自己身旁的青年。
“好厉害...”
意识到自己失态,剑一鸣赶忙转头,不过他忍不住用眼角余光正视起这个一脸自信的青年。
田麒麟所说,有些办法连他都没想到。如果今天要是在战场上看到对方,剑一鸣都会怀疑这是一个久经沙场的大将军。
“先退出南部溪谷是个好办法,不过魏炎那边...”
“万人将魏炎,他的能力还不足以掌控现在的局面,特别是有南部溪谷这一大障碍。现在的他,我估计已经被其他事烦的焦头烂额,说到底还是落花宗人才不足!”
田麒麟摇头叹息,以魏炎的实力显然不足以掌控南面的形势,不过落花宗的万人将中,也只有这个小子能暂替了。
“恩?还有这等事?”
剑一鸣恍然大悟,他一直以为魏炎派来难为自己的,没想到这个魏炎还是挺有实力的。
责怪自己无知的时候又不得不佩服无刹的才能,不管怎么说一致对外公私分明这一点他还是挺欣赏的。
“照先生这么说我已经没什么好担心的了,不过我倒是好奇这个南部溪谷的地势以及势力!先生是南部溪谷的本地人,这些应该不会不知道吧?”
剑一鸣轻笑,在没有了压力之后思维也变得异常活跃,当即准备好好利用一下这个神秘人
“哈哈哈!既然将军想听,我可以告知一二!”
田麒麟丝毫不在意,不过这时的他开始严肃起来。
“南部溪谷,地凶之地!所谓地凶,乃是天然地势构造所产生的奇异之地!地势之间排布有列,山川河流所产生的磁场效应,再加上这里无数惨死的冤魂,可以说这里是落花宗乃至整个天朝最为凶险的地方!
但事无绝对,虽然南部溪谷在别人眼中是最诡异的禁地,但这也是最为保险的天然屏障,我想将军也是这么想的吧?”
剑一鸣点头,她也知道这一点,所以他比谁都像攻克南部溪谷,要是有了这个纯天然的屏障作为自己的堡垒,那无疑是给了自己一针强有力的定心剂。
“将军是这样想的不错,南部溪谷本来为地凶之地,平常人根本不可能靠近,但总有一些被大地豢养的种族,他们深受大地的保护,是大地的宠儿,而这些人就是南部溪谷的主人!”
“你是说...少数民族?”
剑一鸣似有所感,那个名为祝融的青年就是少数民族,他们保持着嘴原始的生活方式。
“不对,少数民族还不够原始,兽族不够等级,唯有那被野兽养大的大地之子才有掌控南部溪谷的能力!”
“被野兽所养大的人...”
剑一鸣深深被地震撼,这样的事情他头一次听说,实在是想不出世界上还会有人被野兽养大。
“没错!在南部溪谷深处,有一位少年,他正是整个南部溪谷的王!而祝融也不过是他的手下罢了!”
“什么!竟然真的有这种人纯在!”
剑一鸣已经说不清是诧异还是震撼,总之这个消息对他来说实在是不妙。
“没错,传闻那个少年自幼被狼养大,保留了所有原始的野性,因为出生在南部溪谷,所以说他是这里的主人在正常不过!
另外,当年李浩然进军南部溪谷也是被他所率领的狼族所击退,值得一提的那年他才八岁!”
“八岁...”
剑一鸣再一次的被震撼到了,八岁的少年就有如此逆天的战绩,很难想象那究竟是多么可怕的一个人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