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看上起很壮,其实力气很小的废物。
如果要是收拾了他的话,那么肯定能够名声大震。
并且。
还能得到二十块钱,这事儿简直是一举两得啊。
刘海中一听棒梗信誓旦旦的保证,顿时有些动心了。但他还是心存疑虑,毕竟这事儿关系到自己会不会陷入更大的麻烦。他盯着棒梗的眼睛,神色严肃地说道:“棒梗,你可别忽悠我,这事儿可不是闹着玩的。你要是敢骗我,我可不会轻易放过你。现在,你得发誓,你说的全都是实话,要是有半句假话,哼!”
棒梗看着刘海中那严厉的眼神,知道不发誓这事儿就黄了。他眼珠子一转,马上举起右手,一脸正经地说道:“刘叔,我棒梗以我奶奶贾张氏的名义发誓,如果我有半句假话,就让我奶奶不得好死!”
刘海中一听,这誓言都发了,而且是以贾张氏的名义,那应该假不了。他点了点头,心里想着,要是真能拿到二十块钱,也算是没白来这一趟。于是,他深吸一口气,给自己壮了壮胆,然后挺起胸膛,朝着张麻子走去。
每走一步,刘海中的心跳都忍不住加快几分,他虽然在大院里也算是有几分威风,但面对张麻子这种一看就不好惹的街头混混,心里还是有些发虚。不过,一想到那二十块钱和棒梗的誓言,他还是硬着头皮继续向前。
张麻子本来就一直盯着棒梗这边,见刘海中朝自己走来,还以为他真是棒梗的亲戚,是来送钱的。等刘海中走到跟前,张麻子大大咧咧地伸出手,扯着嗓子喊道:“嘿!你是棒梗他叔吧?那正好,这小兔崽子欠我二十块钱,赶紧拿来!”
刘海中一下子愣住了,他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思议,就像被人用锤子砸了一下脑袋,整个人都懵了。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刚过来,还没开口呢,就被对方索要二十块钱,这和他原本的预期完全相反啊。
他张了张嘴,半晌才回过神来,指着棒梗结结巴巴地说道:“啥?他欠你二十块钱?你是不是搞错了?这小子说你欠他五十块钱,让我来帮他要账呢!”
张麻子一听,顿时乐了,他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样,哈哈大笑起来:“哈哈,这小子可真能编啊!他欠我钱不还,还倒打一耙,说我欠他钱?你可别被他骗了,他那点小把戏我还不清楚?”
刘海中眉头紧皱,眼中闪过一丝疑虑。他本来满心以为是棒梗在骗他,可一想到棒梗刚刚是以贾张氏的名义发了那么重的毒誓,那小子应该不敢拿这种事开玩笑啊。这么一来,他心里的天平开始往棒梗这边倾斜,顿时又觉得是张麻子在捣鬼,这家伙肯定是为了不还那五十块钱,所以才故意编造谎言来糊弄自己。
想到这儿,刘海中的怒火“噌”地一下就冒了起来。他向前一步,逼近张麻子,手指几乎要戳到张麻子的胸口,扯着嗓子怒斥道:“张麻子,我看你是睁眼说瞎话!你别以为我好糊弄,棒梗那小子都发了毒誓,他不可能骗我。肯定是你想赖账,不想还那五十块钱,还在这里污蔑他。你这种小混混,就会干这种缺德事,你今天要是不把钱交出来,我跟你没完!”
刘海中的脸涨得通红,脖子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那气势汹汹的模样,仿佛要和张麻子拼个你死我活。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因为他的愤怒而变得紧张起来,那些原本在一旁围观打牌的小混混们也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饶有兴趣地看向这边
张麻子看到刘海中这副怒不可遏的样子,心里“咯噔”一下,他瞬间意识到可能是棒梗在中间搞鬼。他猛地转过头,朝棒梗刚才站的地方看去,却发现那小子早就没了踪影。
“该死的棒梗!”张麻子气得大骂起来,“这小兔崽子,竟敢算计我,看我下次抓到他怎么收拾他!”他的脸因为愤怒而变得扭曲,眼中满是怒火。
骂完之后,张麻子又转过头来看着刘海中,脸上露出一丝无赖的神情。他摊开双手,对刘海中说道:“不管怎么说,棒梗是你带来的,他欠我的钱,你得帮他还。我可不管你们之间有什么误会,今天要是拿不到钱,你也别想走。”
刘海中一听,顿时瞪大了眼睛,他怎么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他本来是来要钱的,现在却被要求帮棒梗还钱,这可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他指着张麻子,气得声音都有些颤抖:“张麻子,你讲点道理好不好?是棒梗那小子骗我来的,我凭什么要帮他还钱?你别想讹我!”
张麻子却冷笑一声:“哼,我不管这些,人是你带来的,在我这儿就得按我的规矩来。要么还钱,要么你就别走了,咱们好好说道说道。”说着,他朝身边的几个小混混使了个眼色,那几个小混混立刻围了过来,堵住了刘海中的去路。
刘海中眼见几个小混混围了过来,那气势汹汹的模样,让他心里不禁有些发怵。但一想到棒梗之前说的张麻子是个纸老虎,力气小得很,他又强自镇定下来,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不好惹。他梗着脖子,朝着张麻子喊道:“张麻子,你别胡来啊!我今天是来要钱的,是棒梗那小子说你欠他五十块,他还答应给我二十块呢。你识相的话,就赶紧把钱交出来,不然,哼,我可对你不客气,揍你一顿都是轻的。”
张麻子本来就因为棒梗的算计和刘海中的纠缠在火头上,一听刘海中的话,更是气得七窍生烟。他瞪大了眼睛,额头上的青筋暴起,怒吼道:“你他娘的是不是疯了?还敢让我给钱,我看你是来找茬的吧!今天我不把你打得跪地求饶,我就不姓张。”说着,他亲自挽起袖子,露出那肌肉虬结的胳膊,朝着刘海中就冲了过去。
刘海中见状,心里有些后悔自己刚才的冲动,但事已至此,也只能硬着头皮迎战。张麻子冲过来就是一拳,那拳头带着呼呼的风声,朝着刘海中的面门砸来。刘海中赶忙侧身躲避,可还是被擦到了脸颊,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传来。他还没来得及缓过神,张麻子又是一脚横扫过来,直接踢在他的腰间。刘海中“哎哟”一声,整个人向后踉跄了几步,差点摔倒在地。
“你这混蛋,还真敢动手!”刘海中一边骂着,一边强忍着腰间和手臂传来的剧痛稳住身形。他双眼通红,心中的怒火“噌噌”往上冒,此刻他已经顾不上害怕,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不能就这么被欺负了。他猛地挥起拳头,带着满腔的愤怒朝着张麻子反击过去。
这一拳,刘海中使出了浑身的力气,带着呼呼的风声,直直地朝着张麻子的面门砸去。张麻子没想到刘海中还有这股子狠劲,躲闪不及,被这一拳结结实实地打在了鼻子上。只听“啊”的一声惨叫,张麻子的鼻血瞬间喷涌而出,他捂着鼻子,连连后退了几步。
刘海中见状,乘胜追击,又朝着张麻子的腹部猛踢一脚。这一脚踢得张麻子弯下了腰,他痛苦地呻吟着,眼里满是难以置信。他怎么也没想到,平时在厂里养尊处优的刘海中,居然有这么两下子。
张麻子整天在街头上混,本以为收拾刘海中是轻而易举的事,可没想到这会儿却吃了大亏。他又气又恼,心中的怒火燃烧得更加旺盛。他擦了一把脸上的鼻血,朝着周围的小混混们大声喊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一起上,给我狠狠地揍他!”
那些小混混们一听,立刻像饿狼一样一拥而上。他们把刘海中团团围住,拳头像雨点般朝着刘海中落下。刘海中试图反抗,可双拳难敌四手,他刚挥出一拳,就被旁边的小混混一脚踢在腿弯处,“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紧接着,无数的拳脚落在他的身上,他只能用手臂护住头部,蜷缩成一团,承受着这狂风暴雨般的攻击。
小混混们一边打还一边骂骂咧咧:“让你嚣张,今天就让你知道我们的厉害!”“敢在我们的地盘撒野,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在这一顿暴揍之下,刘海中的惨叫声渐渐微弱,他的意识也开始模糊起来,只觉得全身像散了架一样疼痛难忍。
公园的保卫干事们终于得到消息匆匆赶来。他们一边奔跑,一边吹响哨子,那尖锐的哨声在空气中回荡,打破了这混乱而暴力的场面。
“都住手!”保卫干事们大声喊道,他们的声音威严而有震慑力。那些小混混们听到这喊声,顿时慌了神。他们心里清楚,要是被保卫干事抓住,可没好果子吃。
张麻子见状,顾不上再去教训刘海中,他狠狠地瞪了一眼地上半死不活的刘海中,然后朝着小混混们喊了一声:“走!”便带头朝着公园的树林跑去。其他小混混们也纷纷四散逃窜,他们就像一群受惊的老鼠,慌不择路地朝着各个方向奔去。有的小混混跳过公园的矮墙,消失在墙外的胡同里;有的则朝着公园的湖边跑去,利用湖边的灌木丛作掩护。眨眼间,这群刚才还凶神恶煞般的小混混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保卫干事急忙上前,小心翼翼地扶起满脸是血、伤痕累累的刘海中。看着他这副凄惨的模样,保卫干事满脸担忧地说道:“刘师傅,你这伤得可不轻啊,我们得赶紧送你去医院。”
刘海中一听要去医院,顿时清醒了几分,他赶忙摆摆手,虚弱地说道:“不用不用,我没事儿,就是些皮外伤,不碍事的,去医院得花多少钱呐,我可不去。”他心里清楚,自己那点微薄的工资可禁不起医院的折腾,要是去了,这医药费得让他心疼死。
保卫干事面露难色,他知道刘海中的脾气,看来是拗不过他了。于是,保卫干事无奈地叹了口气,问道:“那刘师傅,你家住哪儿啊?我们送你回家吧,你这伤得好好养养。”
刘海中犹豫了一下,还是告诉了保卫干事自己家在四合院。保卫干事听后,便和同事一起搀扶着刘海中,一步一步缓慢地朝着四合院走去。一路上,刘海中疼得龇牙咧嘴,但还是强忍着,嘴里不停地嘟囔着今天真是倒霉透顶了。
好不容易到了四合院,保卫干事把刘海中扶到院子里,大声喊着:“快来人呐,刘师傅受伤了,快来帮帮忙!”院子里的邻居们听到喊声,纷纷从屋里跑了出来,看到刘海中这副狼狈的样子,都围了过来,七嘴八舌地询问着发生了什么事。
刘海中一脸愤怒地坐在院子里的凳子上,身上的伤痛让他的表情更加狰狞。他用手指着棒梗家的方向,大声吼道:“是棒梗那小兔崽子害了我!棒梗,你给我滚出来!”他的声音在四合院中回荡,充满了愤怒和怨恨。
不一会儿,棒梗从屋里慢悠悠地走了出来,脸上还带着一丝无辜的表情。他看着刘海中,眨了眨眼睛,说道:“刘叔,你在说啥呢?我什么都不知道啊,我今天可没见过你。”
这时,贾张氏也从屋里走了出来,她看到刘海中这副狼狈的样子,不但没有丝毫同情,反而满脸恼怒。她双手叉腰,扯着嗓子就开始骂:“刘海中,你可别血口喷人啊!我孙子一直在家呢,啥时候害你了?你被人打了,可别赖在我们家棒梗身上,你个不要脸的东西,是不是想故意找茬啊?”
刘海中一听,气得浑身发抖,他指着贾张氏,反驳道:“贾张氏,你少在这儿护犊子!就是你孙子棒梗,他骗我去帮他要钱,结果那是个陷阱,我被人揍得这么惨,都是他害的。你还在这儿装糊涂,你们祖孙俩没一个好东西!”
贾张氏看到刘海中的样子,哈哈大笑起来:“刘海中,亏得你还当过咱们大院的二大爷,竟然这么傻,你难道不知道指控别人,得拿出证据吗?你的证据呢。”
听到贾张氏的话,刘海中双眼泛白,气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