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姚绯樱与花非梦奔赴边关,使得原本热闹的水秀宫一下子冷清下来。纪凝雪向来便鲜少与众人一道来水秀宫,遂也不常来小坐。而楚香扇自从那两个走后也未再来。
南宫之云百无聊赖,用过早膳之后便趴在桌子上哼哼唧唧的好不难受的模样。
碧痕好笑的看着,问:“姑娘,你一大清早在念什么经呢?”
哼哼一声,南宫之云有气无力的道:“很无趣,她们都不来此,我独自一人不知要做些什么。”
碧痕摇头失笑,未搭腔欲走。
南宫之云一把抓住她的衣服,没好气的问她:“好你个没良心的丫头,你也要抛弃我么?不与我一起解闷吗?”
“姑娘,我这便去去就来。”
南宫之云一瞧她手里提着个食盒,阵阵香味飘溢而出。她了然一笑,手指在桌上有节奏的敲着,调侃道:“我就说嘛,你一大清早这是要去何处呢,原来竟是去会情人呢。”
碧痕羞涩的扭了一下,讨好的道:“姑娘,奴婢去去就回。”
佯装不耐的摆摆手,南宫之云嘴里念着:“快走,快走。俗话说,女大不重留,早晚是人家的人啊。”
碧痕听着,便笑嘻嘻的跑了去。
这几日,林宏玉早膳过后都要到天牢处巡视一下,故而她清早日便来此处给他送早膳。侍卫冲她咧嘴一笑,调侃道:“碧痕姑娘,又来给林护卫送早膳啊。”
碧痕一脸羞涩的点点头,轻声问:“他呢?不在吗?”
“刚刚离去。”
“那……我先走了。”她去御书房前等他便是。不知怎的,心头一抹不安让她不敢多留。
就在此时,天牢的内忽然走出一个女人,大声喝出碧痕:“站住。”
碧痕闻言扭头,一瞧是上官美夕,本能的拧起眉心,却碍于身份尊卑,只能定在原地,侧身施礼,恭敬的回话:“皇后娘娘有何指教?”
上官美夕冷脸道:“你跟本宫进来一下。”
“这……”直觉告诉她,不能进去。
一瞧她迟疑,上官美夕呵斥:“还不快些?”
“是!”硬着头皮,碧痕只得跟着进了去。
上官飞猴急的道:“快快,快给我吃。”
上官美夕指了指她的食盒:“本宫的兄长要吃你食盒内的东西。”
“皇后娘娘,这是奴婢做的粗食,若是少爷想吃,奴婢让膳房做来便是。”这是哪来的道理?一个丞相家的公子,怎样的山珍海味不曾吃过,怎的会对她做的粗食有了食欲?
上官飞大声嚷嚷:“本少爷就要吃你食盒里面的东西,你进来。”
碧痕哀叹一声,这里面的人她得罪不起,只能认命的进了牢房,上官美夕顺势将牢房的门锁了。
碧痕一瞧不对劲,惊问:“皇后娘娘,您为何要锁门?”
上官美夕诡异的笑了,“碧痕,本宫今日给你个机会伺候本宫的兄长!”
碧痕如遭雷击,当即就要惊叫,上官飞猛然捂住她的嘴巴,淫、手在她的后颈用力一劈,她便昏厥过去。
奸笑着,上官美夕嘱咐道:“哥,你动作快些。”
上官飞一脸**:“谢了,妹子。”
上官美夕笑着,缓缓走到天牢门口。须臾,便听闻里面传来男人淫、荡的低吼声,回荡在天牢之中,听起来是恁的瘆人。
门口的守卫觉着里面的声响异常,而碧痕进去久而未归,都生出些不详的预感。一个侍卫忽然道:“会不会出事?这都进去半个时辰了,怎的还不出来?要不要去找林护卫!”
另一人摇摇头,果断的应:“去找之云姑娘。”
南宫之云正在花园里闲逛,见侍卫跑来,笑问:“何事到我水秀宫啊?”
那人跑得一头的汗水,却无暇顾及,急道:“姑娘,您快去瞧瞧吧,碧痕早上给林护卫送早膳,结果被皇后娘娘叫入了天牢,这都半个时辰了,还未出来,属下怕她出事。”
笑意倏然收起,南宫之云急道:“走。”
满足了淫//欲,上官飞穿好身上的衣裳,抹掉脸上的大汗,赞叹道:“果然是个处。”
上官美夕美艳的脸上忽生轻蔑:“哥,你真是色心不改。”
抹了把嘴,上官飞不以为意的道:“现在你哥我还不知道何时死呢,再不及时行乐则能?”
上官美夕没再说话,对如烟使了个眼色:“本宫先回去,你一会弄醒她,好好训导一下。”
“奴婢遵旨。”
上官美夕出了天牢,正准备离去,南宫之云从天而降,抓过她大喝:“你把碧痕怎样了?”
冷哼,上官美夕抓回自己的衣襟:“南宫之云,你好大的胆子,你想做什么?”
一个侍卫提醒:“姑娘,碧痕姑娘还在里面。”
南宫之云一把推开她,狠狠的道:“若是碧痕有事,我要你陪葬。”说罢,她快步冲进天牢。
里面隐隐的有菜香飘出,男人口口啧啧称赞:“好吃。”
南宫之云狐疑的往里面走,待她看到那一幕,不禁气血攻心,绝美的容颜瞬间被狂风骤雨笼罩。
碧痕衣衫不整的躺在地上,如烟正掐着她的人中试图将她弄醒,而上官飞似何事都未发生一般,极为享受的吃着碧痕为林宏玉准备的早膳,这一幕让她两眼充血。
她嘶吼一声,一脚踹开牢门,扯过上官飞便是一顿毒打。碧痕被**的惨状不断的徘徊在她的脑海,她像疯了似得,拳头如雨点般的落在还是男人的身上。
上官飞吃痛,大叫救命。外面的侍卫听到声响进来查看,一瞧这一幕,也义愤填膺。上官飞大叫:“她就要把我打死了,你们难道不管么?”
侍卫们扭头出去,一人赶去给林宏玉报信。上官美夕闻声进来,见南宫之云正骑在自己兄长的身上,不断的殴打他,她急得冲过去,拉过南宫之云怒斥:“南宫之云,你不要命了?你竟然敢打本宫的兄长?”
南宫之云冷笑着,可眼泪却蜂涌的涌出,她扬手狠狠的刮了上官美夕一个耳光,打得她踉跄倒地,她咆哮一声:“他是禽兽,是阶下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