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啊,一大清早的就要求见本宫?”优雅的打了个呵欠,由着宫女们在自己身上忙道一阵,更衣洗漱,上官美夕才得了空去询问上报的人。
如烟在一旁小心的伺候着,一边为她戴着簪子,一边回答:“秉娘娘,是咱们自个儿宫里的一个侍卫,说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向娘娘回报,一早儿就跪在殿外面了。”
“宣来吧。”能有什么重要的事儿?眼下也就是太后即将回宫算得了是大事。
如烟使个眼色,之后便瞧见一个宫女领着一个侍卫打扮的男人进了来,他俯首贵地:“奴才参见皇后娘娘,年年千岁。”
坐在梳妆台前,上官美夕用余光打量他,随后轻慢的问道:“你一大清早求见本宫,为的是哪般呢?”
那人没有抬头,低着头道:“回皇后娘娘的话,昨而个夜里,奴才起身如厕,却瞧见同房的成得生鬼鬼祟祟的提着灯笼朝着玉瑶阁的方向而去,他手里还提着一堆东西,奴才觉得这里有诡异,遂跟着前去。结果见他竟然焚香跪拜玉瑶阁的一口枯井,嘴里念念有词,那模样很是慌乱,时不时的朝自己的周围看,似乎在防备什么人。奴才原本也没在意,可后来来了一个女子,身着白衫,黑发覆面,奴才未能看清她的模样。成得生见了她就仿若见鬼一般,惊慌失措,连连磕头,不知那女子对他说了些什么,他随后慌乱的跑开了。奴才本想离去,谁知道又出来一个女子,那宫女竟是水秀宫的碧痕。”
一听到此处,上官美夕的心咯噔一下,冷冽的扫过男子:“你可有听清楚她们说些什么?”
那人微微迟疑:“这……”偷觑上官美夕的表情却未能瞧见,最后道:“听得不全真着,说什么皇后娘娘,什么玉妃,断断续续的,奴才也未能理出什么头绪来。”
冷哼一声,上官美夕讽笑道:“你的耳朵倒是很灵巧,专捡重要的听,又把一些不该听到的自动滤掉。”
那人似乎听出了寒意,额头上冒出了汗滴,唯唯诺诺道:“请皇后娘娘明示,奴才对皇后娘娘忠心耿耿,这才一大清早就来回报的。”
红唇微勾,上官美夕道:“你慌什么,本宫又没责怪你,此事你功劳一件,本宫自然有赏赐,如烟。”
如烟附耳过去,便听上官美夕在她耳边道:“做得干净些,不要留下任何蛛丝马迹。”
如烟笑着点头,“走吧,随奴婢去领赏。”
那人笑呵呵的连磕几个响头,便随着如烟而去。他永远不会知道,自己一大清早来领赏,不但赏没领到,反倒丧了性命。
待如烟回来,上官美夕得意的笑着,“去把成得生找来。”想了想,她又叫住如烟:“等一下。”
如烟顿住脚步,等着发话:“娘娘还有何吩咐?”
思量再三,她起身靠近如烟,附耳对她说了什么,如烟微微一愣,随后匆匆的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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