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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8章 穆清和白泽

作者:

翌日。

阳光洒在脸上,晨光熹微。

“嗯”穆清难受的嘤咛一声,感觉脑袋要爆炸一样。

抬手拍了拍额头,浓密如蝶翼的翦羽颤了颤,她缓缓睁开眼睛。

窗帘大开,阳光跳落,熹微的晨光耀眼无比。

穆清睁了睁,在阳光的刺目下,又缓缓闭上,随后又睁开。

如此反复了几次,直到眼睛适应了阳光的强度,她才彻底睁开眼睛。

头疼欲裂,动了动身子,想挣扎着起来。

却突然发现,整个人好像被禁锢起来了一样,除了一只手能动作自如外,整个人仿佛被五花大绑了。

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动也不能动,对每个人来说,似是都是一件极其可怕的事情。

穆清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难道她又被绑架了?

自从上次被穆学文和王忠实合伙绑架,她对绑架产生了心理阴影了。

恐惧感支配了大脑,这个时候穆清也不觉得头疼了,只想骂娘。

下意识的挣扎,她扯着嗓子尖叫,“救命啊——”

白泽美梦正酣,硬生生的被一嗓子尖叫惊醒了。

好梦被扰的不悦浮在脸上,白泽剑眉紧促,不悦道,“一大早的鬼叫什么?”

没想到身边有人,穆清叫的更欢了,“啊!你对我做了什么?”

此时此刻,白泽彻底清醒了,他不屑的嗤笑一声,“我对你做了什么?应该说是你对我做了什么吧!”

穆清扭头看去,只见白泽**着胸膛,健硕的肌肉像是一块块小砖头似的码的整整齐齐的,泛着强硕健康的光泽,下意识的吞了口口水,她惊呼,“怎么是你?”

“不是我,你还想是谁?”白泽不动,话语却是充满了嘲讽。

他当牛做马的照顾了她整个晚上,一大早被她鬼叫吵醒不说,还来质疑他。

这恩人当得可真够憋屈的。

穆清动了动,依旧未果。

这才发现整个人被白泽禁锢在怀里,薄薄的蚕丝被盖在身上,而被子底下则是光溜溜的。

额心突突一跳,穆清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咪一样,“流氓!你居然趁人之危!”

猛地推了白泽一把,她卷着被子裹在自己身上,缩在床脚,美目圆睁,眸中怒气翻涌。

被子就那么大,穆清把被子裹在了自己身上,白泽自然而然就暴露在了空气里。

幸好此时天气尚热,就算不盖被子也无所谓。

白泽大剌剌的躺在床上,双手屈起垫在脑后当枕头,他鄙夷的瞥了穆清一眼,嘲讽至极,“穆清,你就是一只养不熟的白眼狼!老子好心把你带回家,给你清理吐出来的污秽物,帮你洗澡,好心收留你,最后却落得一个趁人之危的名声”

说到这里,白泽突然冷笑一声,直勾勾的盯着穆清,眼神犀利如箭,仿佛要把她刺穿一样。

穆清被他看得有点心虚,“我就算你是好心,就算你做了好事,那你把我脱得光溜溜的,还不是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

“你觉得我会对一个醉鬼做什么?”白泽突然坐了起来,他猛地逼近穆清,两人挨得极尽,鼻尖若有若无的触碰着,彼此温热的气息在鼻间萦绕,淡淡的暧昧流转。

穆清结巴道,“既既然什么都没做,你你把我脱光做什么?”

她就不信对着一个身材超好的美女,他能做到无动于衷。

真当自己是柳下惠了呢?

白泽眸底冷意越盛,“你吐了一身,我不给你脱了,你还想穿着睡觉?”

“我吐了?”穆清有点不相信。

她是喝了不少酒,但她确定自己没喝短片,没记得自己难受啊。

“呵呵——”白泽冷笑,“需要我把你的污秽物给你拿过来?”

穆清缩了缩脖子,讪讪道,“不不用了”

她没那么重口味,看自己的呕吐物。

嗤了一声,白泽起身。

他只穿了一件深蓝色的平角裤,健硕的身材不禁令人移不开眼。

健康的古铜色肌肤,修长有力的双腿,让小砖头一样码的整整齐齐的八块腹肌

不经意间瞥见,穆清羞红了脸。

说实话,她这是第一次见男人的**。

双手捂着脸,她羞囧不已,“白泽,你特么不要脸!”

“我怎么不要脸了?”狭长的凤眸微微眯起,无端透出几分危险的光芒。

一大早,被一个女人说不要脸

呵!他还没做什么呢,就被人说成不要脸。若是做了

“没眼福!不识抬举!”白泽纹丝不动,只是口吻越发鄙夷,似是才嘲笑穆清的胆小。

穆清只想呵呵两声,这种荣幸,她宁可不要。

奈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识时务者为俊杰,适当的时候要学会低伏作小。

于是,穆清从善如流地应对,“说得对,你白大队长的确非同凡人。不过话说回来,神之英姿不是我等凡人可用浊目污染的,所以,您还是穿上衣服吧!”

胆小鬼!

白泽暗自嗤笑一声,挑眉问道,“真不看?”

“不看!”穆清态度坚决。

“好吧!”白泽似是妥协了,惋惜的摇头,“没眼福的女人。”

他捞过浴袍,窸窸窣窣的动了几下,把浴袍穿上了,却是没有系带子。

该能看到的东西,还是能一览无余。

穆清始终捂着脸,只听得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并不知道白泽有没有穿上。

一分钟后,她小心询问,“穿上了?”

“穿上了。”白泽答,“把手拿开。”

穆清把手拿开,一扭头,双唇差点贴上去。

“啊!”一声尖叫,犹如遭受了晴天霹雳一样,穆清猛地跳起来,指着白泽,手都颤抖了,“你你不要脸”

大概是太震惊了,她只顾得跳起来,远离某人,却忘了自己也是不着寸缕的。

白泽笑意深深,“你更不要脸。”

穆清又怒又羞,“骗子!你说把衣服穿上了”

扯了扯浴袍,白泽笑,“的确穿上了。”

他的确穿上了,不过是穿得随意,没有整理好罢了。

“你”穆清指着他,此时此刻有些词穷了,不知该说什么好。

**的视线上下打量着穆清,白泽眼底涌起了些许暗沉,似乎**在其中漫溯。

火热齐齐冲向了小腹,某处似是有了反应,他不动声色裹好浴袍,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

强迫自己把眼底的**压下去,唇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白泽好整以暇的瞅着如临大敌一般的穆清,“说这个是流氓那个流氓,其实你才是最大的流氓!”

穆清刚想反驳,发现白泽**裸的视线落在自己的身上,这才后知后觉的低头一看。

“啊——”尖叫如雷霆,差点把房顶掀翻了。

怪不得觉得全身都冷飕飕的呢,原来不着寸缕的那个人,是她呀。

猛地钻进被窝里,那动作,快得跟一道光一样。

穆清把整个人都埋在了被窝里,蜷缩着像只龙虾一样。

nnd,丢人彻底丢到姥姥家了。

“呜呜”穆清气愤不已,蒙在被子里哭了起来。

从小到大,她虽然不被穆学文待见,却从没这么羞囧不已。

被一个男人看光了不说,还被嘲笑

哪个女人能受得了啊。

穆清再坚强,也不过是个女人。

她的心也有柔软的地方,她也渴望着被呵护,渴望着做一个幸福的女人。

“行了,别哭了,大不了我负责。”听着穆清的哭声,白泽无比烦躁。

他想安慰她一下,平时能言善辩的嘴巴,却突然笨拙起来。

除了“负责”两个字,他竟是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借口。

然而,听到白泽的话,穆清却是哭得更大声了。

看了她的身子就要负责?

真当她稀罕啊!

她又不是古代的那些女人,看了就哭闹着逼对方负责。

她只是觉得心里委屈罢了。

白泽喜欢作弄她,她心里有数。

说不定这又是他的恶作剧呢!

其实,穆清本不想把人心想的如此险恶,奈何白泽在她这里,前科实在是太多了。

想到这里,穆清越发委屈。

她也不知道,为何在白泽面前,只要白泽稍微做一点不如她意的事情,她就觉得心里不舒服,就容易生气,更容易委屈。

她很想控制这种感觉,奈何她越是极力控制,便越发不受控制。

她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呜呜”穆清趴在被窝里哭得起劲儿,白泽烦躁不已,这时,恰好门铃响起,白泽没好气的开口,“行了,别哭了。起来收拾一下,正好借这次机会,我们可以谈谈。”

说完,白泽瞥了一眼窝在被子里当鸵鸟一样的女人,径自走了出去。

打开房门,来人赫然便是林路。

林路一脸贼笑,“队长,你那车是怎么回事?那味道堪比最新型的毒气弹了,老虎差点被熏得晕过去。”

白泽冷了脸,“让你去处理,把老虎拉进去做什么?”

林路嬉皮笑脸,“咱们不是奉行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原则么!”

“还有事?”白泽突然冷声睨他。

“没事!”林路绷直了身体,一本正经道,“就是来报告队长,车子已经连夜送到洗车场清洗了,正在楼下停着!”

卧室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林路伸长了脖子往里看,眼睛里冒着精光,“老大,无力有人?”

“滚!”白泽一把把林路推出门,自己也跟着出去,手带着门把,顺势把门锁上,隔绝了任何窥视的可能,“好奇心害死猫,不知道吗?”

“为好奇献身,虽死犹荣!”林路差点就敬上军礼了,正经不过一秒钟,霎时又恢复了本性,“老大,里面真有女人啊?”

白泽连应付的心思都没有了,挥挥手撵人,“滚吧!”

林路不死心,“老大,丑媳妇还有见公婆的一天呢,我先提前渐渐嫂子吧!”

白泽一脚踹在林路的屁股上,“滚!”

林路,“”

有了老婆的男人,都是这么小气!

林路无法,只好转身走人。

走了两步,白泽突然喊住他,“等等!”

林路咧嘴笑了,“队长,想通了?”

白泽捏了捏眉心,冷言冷语道,“去买一套女装来,尺寸一会儿发到你手机上!”

“给嫂子买的?”

“滚!”白泽避而不答,“三十分钟内送到,否则武装越野十公里!”

林路,“”

果然是官大一级压死人啊。

纠结了半天,林路什么都没问出来,反而又被当成了跑腿小弟。

林路有点生无可恋。

算了,买吧!

进了电梯,看着光洁的电梯壁上映照出的人,林路拧着眉头,阴测测的想:哼!此时不让见,早晚会见到的!等你结婚,老子联合兄弟们整死你!

“哎——”沉沉喟叹了一声,手机滴滴响了一下,林路掏出来一看,果然是白泽发来的尺码。

林路,“”

打发了林路,白泽头疼的捏了捏眉心,输入指纹,开门回家。

悄无声息的打开卧室门看了看,穆清依旧趴在被子里一动不动,只不过哭声停止了。

关上门,白泽便进了厨房。

折腾了一晚,肚子早就饿了。

更何况他昨晚还没吃晚饭,而且穆清吃得全都吐出来了。

一想到吐出来,白泽浓密的剑眉顿时拧在了一起。

昨晚的场景实在是太恶心了,恶心的他连做饭的心思都没了。

懊恼的走出厨房,白泽拿起电话叫了外卖。

叫了帝国酒店的外卖,一连叫了三个人的份儿,这才放下电话。

本想去把衣服换下来,奈何卧室里穆清情绪不佳,他便没有再进去。

裹着浴袍站在窗边,看着长街上来来往往的车辆,有些烦躁了点了颗烟。

缭绕的烟雾袅袅飘飞,很快便消散了。

白泽有些头疼的捏了捏眉心,昨夜信誓旦旦的想法,到了此刻却有些动摇了。

刚才看了穆清的举动,他实在是猜不透她的想法。

她哭了,而且哭得很伤心。

她为什么哭?

是因为讨厌他,所以更讨厌他看了她的身体吗?

他说要对她负责,她却嗤之以鼻。

白泽不知道,他的坚持,还有没有用。

都说女人心海底针,这句话果然不假。

穆清的心思,白泽从来没猜透过。

两人从小便认识,直到现在,即便他早已认准了她,可她的心思,他却很少能猜得通透。

想到这里,白泽突然无比佩服宁随风。

慕容以安比穆清更难搞,宁随风却把她收的服服帖帖的,说不令人佩服是假的。

白泽摸着下巴想,他要不要向宁十三取取经?

如此想着,不知不觉间,三十分钟已过。

门铃响起,是林路回来了。

接过衣服,白泽把林路打发走,又把衣服送到卧室里,温声道,“衣服送来了,你先穿上。至于昨晚的事,我想我们应该谈一谈。”

见穆清不动,白泽也不恼怒,他又说道,“不止昨晚的事,还有我们的关系。”

剪不断理还乱,这样的关系,只会令人痛苦不堪。

他是一个军人,他习惯了军人的雷厉风行的处事方式,所以他特别厌恶优柔寡断的行事。

有些事,能尽快解决,就不要拖着。

留下话,白泽径自进了更衣室。

快速换下衣服,他到了客厅的洗手间洗漱,把卧室留给了穆清。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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