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川工厂!
作为韩国最主要的港口城市之一,仁川因为靠近首尔的缘故,所以成为了韩国经济规模较大的城市之一。
而眼下,韩泰律师家族新收购的汽车工厂就位于这里。
作为一家新收购的工厂,李恩镕自然对这种事情驾轻就熟,一来韩泰集团本身就涉足多个行业,所以想要找出一些工业方面的专家并不是一件难事,其次这一次要做的是电动车。算起来虽然也是汽车,可是结构方面要比机械的燃油车简单太多了,但是考虑到这家工厂整体是为燃油车设计的,所以,李恩镕必须参观一下工厂的内部结构,考虑着收购之后如何改建这里。
于是就这样,在确定了收购意向之后,通用方面也向韩泰集团开放了,参观生产线的权利。
于是这一天,李恩镕带着来自恒泰集团内部各行各业的精英,走进了这家曾经隶属于韩国最大的财阀之一,现在却是美国跨国汽车集团——通用的工厂。
当年,这里的生产线拥有号称全亚洲最先进的自动焊接设备!可以24小时不间断的生产,而在通用接手了这条生产线之后,更是将他发挥到了极致。
由于通用大宇在韩国并不被当做进口车,而是被当做韩国的国产车来对待,所以通用旗下的汽车在韩国反而很受市场的青睐。
当然,不少韩国人也没有意识到,这款车其实是带着韩国人的血泪在售卖的!
当众人带着安全帽参观生产线的时候,路过一台机器,突然看到了曾经大宇集团的标志,一时间李恩镕不由得停了下来,所有人此时也都停下了脚步,看着这里的一切,心中感慨万千。
大部分的韩国人都对美国亲切的感觉,但是身为产业家的李恩镕却知道,美国人当年是如何无耻的瓜分了韩国的核心资产。
那一次东南亚金融危机,韩国几乎到了国家破产的地步。像当时大宇集团旗下的这条亚洲最先进的汽车生产线,更是难逃国外资本的魔爪,只要看看眼前的一切,再想一想,李家对韩泰的控制,已经降低到集团总股份的4%,如果不是因为董事会,现在都对李秉熙心悦臣服,恐怕外国人早就把手伸进来了,到那时韩泰电子这颗韩国产业界的明珠,很可能就是外国公司囊中的肥肉了。
众人心情复杂的在这里驻足了一番,而李恩镕此时则更是感慨万千,于是接下来便参观起了内部的生产线。
虽然这条生产线是上世纪末建立的,但是20年来经过不断的翻新改建,现在依旧是亚洲领先的汽车生产线。
不过这条生产线也有一些问题,首先它是为燃油车设计的,而韩泰集团要生产的则是电动车。
所以这就需要一些改变了!看看这里还有什么东西是可以留下来的,而那些不必要的设施就可以拆除,留给更多的新设备!
一番参观下来之后,大家都对这间工厂有了一个全新的整体印象。
随后李恩镕便招呼众人坐车离开了工厂。等他回去的路上,坐在大巴车里的他才对众人宣布道:
“诸位!我知道大家都是来自不同的部门,不同的子公司,但是今天我们齐聚在这,是为了韩泰汽车,其实在不久之前,我们在韩泰电子内部已经经过了一些研发,在这方面的技术积累也不算是完全为零,除此之外,韩泰玻璃的产品也将应用在汽车玻璃方面,我们希望可以把手上的技术,尽最大的可能整合到汽车上!”
能够坐在车上的,这些人全都是李恩镕家的心腹,所以现在说出这些话,李恩镕也不担心泄密,不过他的话只是抛砖引玉,很快在车上大家就小声的议论了起来。
公司的收购是个漫长的过程,双方需要大量的法务,财务人员以及其他成员,一起合作,彼此确定对方的资产是否达到了当初承诺的规模,等他做完了这些之后,才是最后交付的时候。
不过眼下,因为李恩妍名下的电力公司,导致银行对她的评级大为上升,所以李恩妍可以拿到大量廉价的资金,来参与这所的电动车项目!
这边,李恩镕带着技术人员去参观工厂,那边知道李家打算进军汽车产业的未来汽车,自身却有些坐不住了,于是便托人找到了李秉熙,打算劝说李秉熙放弃进军汽车行业的计划。
老一代的韩国财阀,几乎都各自有着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亲戚关系,比如洛喜集团和韩泰集团,双方就有着亲属关系,不过亲属关系只限于洛喜集团上一代的董事长,因为上一代的董事长去世之后没有儿子,所以现在的负责人其实过继兄弟家的子孙,这就导致了洛喜集团的现任掌门人和李家没有血缘关系。
但是大家见了面仍不免要论资排辈。
而未来重工这边,自然和李家也有一些关系,于是李秉熙推脱不过,只能答应和对方见一面。
等到双方见面之后,未来集团的正价,自然就忍不住对李秉熙倒起了苦来。
“前辈!真不知道前辈居然也对汽车行业感兴趣,可是如果是这样的话,为什么不来找我们呢!毕竟我们郑家坐汽车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哎!我只是想尝试一下,所以随便买个工厂玩玩,你们不要在意,放心吧!我是不会把手伸进你们的一亩三分地的!”
李秉熙毫不在意的说道。但是他的手其实已经伸了过来!看到这位韩国首富,居然当场矢口否认,郑家虽然心有不满,但也只能忍在了心里!
“好了!难得大家聚餐,不如一起喝一杯吧!你们放心,我对汽车并没有太大的兴趣!”
李秉熙知道自己的话安抚不住这些家伙,但他是商界领袖,又是前辈,他既然发话了,那么郑家的后辈们自然也不敢再说什么。于是大家貌合神离的举起了酒杯,李秉熙就这么亲眼看着郑家吞下了这杯苦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