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心的衣衫还有几分凌乱,慵懒的姿态,胸前半露的春光,令人心中火热,不禁心向往之,那些兵将的眼睛要很努力才能不将自己的视线往她稀松的领口望去。
眼前突然多了这么多人,水心的表情有几分不悦。
懒
“你带了这么多人进来做什么?”视线再挪向莫元靖的手指,她的脑中打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鸽子,字条,他是接到什么消息了?会这么激动?
很显然,莫元靖发现了众人的视线所望之处,属于男性的独占欲作祟,他陡然出声怒吼:“全都滚出去!”
一众兵将接到命令,全战战兢兢的往外钻去,个个跑得极快,就怕慢一点便被莫元靖抓到,然后被他五马分尸。
“你也出去!”莫元靖的目光直指水心身后因害怕而颤抖的小环。
小环迟疑了一下,一路小跑的奔了出去。
待屋内的人已全离开,便只余下两人大眼瞪小眼。
水心低头蓦然发现自己的领口突然开得很低,露出了胸口大半的雪肌,怪不得刚刚她觉得气氛很诡异,那些人进来之后,便全一副不敢看她的表情,还有人故意偷偷的向她瞄过一眼,却又赶紧缩了回去。
在古代,女子的衣服,衣领都是将锁骨以上的部分全遮起来,都将自己包裹得像个粽子般,只有不正经的女人,才会露出大片春光给男人看。虫
“你看看你做了什么?”莫元靖一把将白鸽狠狠的丢到她的榻边,因为他用力太大,鸽子瞬间被摔得肚破血流,白鸽的内脏从肚子掉了出来。
这一看,一股恶心的感觉从胃里涌出,她忍不住捂住嘴巴,干呕了起来。
好不容易才止了呕吐,水心的眼睛仍不敢溜向地上,否则她一定还会控制不住会抠出来。
“你一大清早,就发这么大火,我又怎么惹你了?”一大早的,他就这么带人闯进来,她还没发火呢,他倒先冲她反火了。
她倒不知道,原来他的火气是这么的大。
她那不温不火的态度,激怒了他,他两步上前,将她从榻上扯了下来,她的膝盖冷不叮的压到了地上的白鸽上。
“呕!”她恶心的再一次呕出了声,那白鸽的肠胃和血等物沾湿了她身上薄薄的衣衫,粘在她的膝盖上,她觉得那比粘到了狗屎还要令她恶心。
她这辈子也没有这么难受过。
“难道你不认识那只白鸽了吗?”他低吼道。
“白鸽?我为什么要认识那只白鸽?”真是莫名其妙。
莫元靖手中的字条飘飘荡荡的落在水心的面前。
“那这又是什么?”
水心被他握得手碗疼痛难忍,脊背上冷汗直冒。
莫名其妙!她忍痛捡起字条,字条上面的字让她懵然一愣。
她的神色微变,睁大了眼睛将字条上面的字看清楚,确定自己没有眼花,也没有看错,可是,为什么会有这东西呢?
“这不是我写的!”水心辩驳着,虽然那是她的字迹,但她不会笨到,将这边的作战计划,用自己的名字发给敌方。
但那字条下,属名“心”字,却可笑的向她招了招手,明明她没做过,却要被人诬陷。
对了,左副将。
她刚要解释,抬头间对上莫元靖那双失望而又愤怒的视线,水心的心凉了一大半。
他已认定了这件事是她做的。
心像是被刀子划破了一个大口子,淌着鲜红的血,染红了她的眼。
她颇为激动的情绪,缓缓恢复了平静,懒懒的又躺了回去。
“既然你已经知道是我做的,那你为什么不让我被你的那些手下抓走,然后将我凌迟处死?”她赌气冷笑道。
他的手指剧烈的颤抖,十指收拢,指关节因用力泛着丝丝白色,他额头上的青筋暴突,俊容泛着青黑色。
“难道你就这么不怕死?”
“怕,我当然怕,可是既然阎罗叫我三更死,我也不想活到五更,因为接下来的两更,都要活在死亡的恐惧中,倒不如痛痛快快让我准时死好了!”水心淡淡的瞟了他一眼。
什么都没有做,被人诬陷来的更让人心痛。
水心的心一阵冰冷,这个盛夏忽地冰冷如冬季,她也无力去解释什么。
在他的眼里,她只是一个爱落井下石的小人。
“你把这里的消息发出去,是想要做什么?知道真正的夏侯辰已经坐上了太子之位,所以你想要他们赢了我,然后你再回去继续做你的太子妃?”薄唇慢条斯理的吐出讥讽的字眼,然看到她受伤的表情,心中没来由的闪过一阵刺痛。
他不该对她产生怜惜,他一次次的为她,她对他却是一次次的背叛,他还希冀些什么?有些东西,在她背叛他的那一刻,就已经永远无法抹去了。
水心胸闷的几乎无法呼吸,她好半响才缓缓的抬起手来。
重重的朝他的脸甩了一巴掌。
“啪”一声,十分响亮,他躲也没躲。
看着她打他的那只手掌,他冷漠的看着她,一把握住她纤细的皓腕,嘴角浮起无情的弧度。
“怎么?被我戳穿了心事,恼羞成怒了?”
“莫元靖,你还能再无耻一点吗?”她心痛的冲他低吼,眼中写满了愤怒,手腕被他勒得很疼,她拼命甩掉他的手。
她的反抗,在他的眼中看来,却更是刺眼。
在他的身边,她就是一再用这种倔强不屈的眼神看着他。
让他以为她与别的女人不一样,可是……她还虚伪的,表面一套,背后一套。
恨意将他的理智燃烧,烧得飞灰烟灭。
“现在你只是敌方落在我手上的俘虏,难道你不知道做为一他俘虏,该怎么取悦你的新主人吗?”莫元靖一个字一个字无情的砸在她的脸上。
俘虏?主人?
他拿她当什么了?
这个硬被他扣上的罪名,压得她喘不过气来,现在她已经没有力气再跟他辩驳什么。
她笑,苍白的小脸上,笑靥如花,美丽的让人看得不甚清楚。
却更加动人心弦。
她张扬着她的美丽,仰起的小脸,犹如一朵盛放的莲花。
就像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不容人染指,可他偏要染指她,从他认识她的第一天起,她就已经注定被他采摘。
“那我高贵的主人,你想让我做什么?”她冷漠的眸子对上他,缓缓的站起身,不让羞辱挂上脸庞,倔强得……令人心疼。
“把你的衣服脱掉!”他陡然阴沉着嗓音命令,声音中没有一丝感情,眼中却有着复杂的神色。
脱掉衣服?她的一双小手下意识的捉住衣领,一双清澈的大眼瞪得大大的,带着一丝不敢置信的看着他,后者冰冷的脸上,没有一点温度,并用质疑的目光眯眼打量她,嘴角噙着轻蔑的笑。
无形中,似有无数鞭子狠狠的抽打在她的身上,残忍的一下又一下。
现在她已经是阶下囚,而他的眼神告诉她,假如她不照做,也许她马上会被处死,包括小环。
她拼命压下心中屈辱的因子,骄傲的昂起了下巴。
即使在此刻,她表现得仍像是高高在上的女王。
“如你所愿!”她不卑不亢的直盯着仓皇眼睛,然后当着他的面,缓缓的解下腰带。
她表现得一点儿也不害怕,然她的手指有着连她自己都未发现的颤抖。
此刻,他就像是一个陌生人站在她的面前,用鄙夷和轻蔑的目光看她,欣赏她羞耻的表演脱衣秀。
当她的衣服脱了一半,只剩下贴身的内衣,菲薄的兜衣,遮不住光嫩柔滑的肩头和雪白的胸口肌肤暴露在空气中。
她明显有些不自在的双手扶着手臂,下意识躲过他的目光。
“继续脱!”他无情的继续命令,炫金色的瞳眸中氤氲着异样的灼亮,双眼瞬间不眨的盯着眼前的水心。
水心的双手有些迟疑,她知道他现在并非想要看她的身体,而是想要羞辱她,她的自尊,令她不容羞怯。
解下颈间和身后的的系带,掌心贴着兜衣的胸口,手掌微颤着,然后缓缓拿开,兜衣如落叶般掉落在地上,任由完美的雪肌暴露在他的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