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新司机上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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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曦见李波这么帮着自己挺开心的,吃饭聊天中没经得住劝,又在长官的批示下,喝了两杯拉菲。
戟羽寒因为要开车,只陪李波喝了杯。
言曦刚开始喝还没觉得什么,就是觉得这酒跟她平常喝的不太一样。可等喝两杯后,她脑袋便有点晕,脸上也有点烧了。
李波一个人喝酒没意思,他又不好劝戟羽寒,就又给言曦倒满。
言曦之前才信誓旦旦说不喝酒,而且也不想喝醉后跳脱衣舞,一个劲的摇头。
“龙牙,你还怕我们吃了你不成?再说有戟局在,你尽管放心喝。”
“不行不行,谁知道他回去会不会收拾我。”
她这话说得一点不隐晦,坦荡荡的不知道是不是已经喝飘了。
李波倒也没真想喝,见她坚定的拒绝便讲:“不喝就不喝,这菜有点辣,我给你叫橙汁。”
他一说完,万商就让小弟去叫橙汁。完了后没有参与他们的话题,跟黑子对视一眼,都无比安份的陪着。
言曦见他又替自己叫橙汁,便纳闷的问:“李波,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我把你老大都送狱里去了。”
李波笑了起来。“我们早就知道他想干什么,那次如果不是因为有你们,我们跟老大不一定都能活着回来。”“要说当时确实有点恨你们,但这么久过去了,我也是当老大的人,记着这么点事干嘛啊。”
“那你现在又为什么来h市,揪着这个小地方小堂口不放?”
“这不一样,老大没出来前,我得替他好好守着帮里的地盘,一丁点都不能少。”
“跟他们谈不拢吗?”
“谈得拢要我来?再者丢了这个堂口不是少点地、损失点钱,而是丢了整个白色羽毛的脸,到时那些小杂碎也冒出来想抢点地盘,那我们可有得忙了。所以也不是我想在戟局地盘找事,是迫不得已的。”
哟,黑道大哥还说迫不得已,这要换以前言曦肯定笑掉大牙,可现在她完全明白他说的。
上面之前动他们老大时都那么小心翼翼,是有谨慎的道理的,瞧连以前那个只会打架的金牌打手都明白,这不是普通的地盘之争。
白色羽毛这座大厦在道上伫立已久,但若要倾倒也是一夕之间的事。所以李波才带着人来了h市,紧咬着这个小堂口不放,即使死了好几个兄弟都没撒手。
言曦听他说的,也不好再说什么。“那你小心点。”
“哈哈,放心龙牙,我们没那么弱。现在我都没出手,都是熊海在跟他们交手。”
言曦转了圈眼珠,接着也笑起来。“行啊李波,原来你除了能打还这么聪明!”熊海不想丢这个堂口,加上李波的到来,他自然是拼尽老命也不会让别人夺了去,而李波早想换下熊海,这么一来,他现在是隔岸观火,之后再坐收渔翁之利了。“来,我们再喝一杯!”
李波高兴的陪她喝,见她生龙活虎的样,突生感性。“龙牙,上次见你坐在轮椅上,给我感触挺大的。”
言曦第三杯下肚,眼里已泛着层薄雾,撑着脑袋口齿不满的问:“哦,什么感触?”
“你说我们这种人死了就死了,要是哪天落个半身不遂,那可要怎么办。”
“你不是有儿了吗?他会照顾你的。”
“不,我要是哪天真打不动了,宁愿痛痛快快的死掉也不想躺在床上回忆。”李波可能也喝多了,说得比较多。“龙牙,你既然好了就别回去了吧,你还年青,我跟老大都希望你过平静的生活。”
言曦眨了眨眼睛,不知是反应迟缓,还是在想事情。“李波,你想过平静的生活吗?”
“想啊,可现在不是我想不想的问题,而是我不能。你看他们这一大家子人,我们哪个人身后不是追着半打的仇家,哪能说退出就退出。”
“李波,我没仇家,可是我有战友。”
“行了行了,反正也就跟你说说。”
言曦到最后意识不清,也不记得跟他说了什么,大概就是有时间再好好打一架之类了。
李波应下她的话,让万商送他们走。
万商送他们上了车,回到包间问李波。“李哥,你是不是喜欢那个女孩?”
李波挑眉瞪他。“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喜欢她了?”
“我两只眼睛都看见了。”万商讲:“你要不喜欢她,刚才那么紧张干嘛?还说这么伤感的话。”
“我那是怀柔政策。”也是心里话。李波感叹的讲:“你不知道她以前多嚣张。”所以看到她坐轮椅上时感觉那就是自己,那种感受不是很好。至于把小姐都赶出,只是她只要记得那个跟在老大身后与她打了两小时的金牌打手就行了。
言曦晕乎乎的坐在车里,意识似掉进了柔软的棉花里,让她舒服的不想醒来。不过她也只是喝了三杯红酒而已,没部队里被战友灌的那么厉害。
想到长官就在身边,怕他找自己秋后算帐,硬是挣扎着睁开眼睛,摸索的按下车窗,由夜间清爽的凉风吹进来,让她清醒了不少。
戟羽寒问她:“要吐吗?”
趴在车窗上的言曦摇了摇脑袋,望着一闪而过的光影自言自语讲:“为什么除了我们,还有这么不安全的职业呢。”
戟羽寒没回答她。
言曦吹了会儿风,坐回来靠座位上又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戟羽寒回到小区没叫醒她,直接把人抱上楼。
言曦睡不老实,不时伸手碰着电梯或打到戟羽寒。
戟羽寒看她皱眉的样子,亲了她下。
言曦感到被人非礼了,唰的睁开眼睛。她意识还是清醒的,就是浑身无力,又感到非常的燥热。
戟羽寒被她明晃晃的眼睛望着,没有被抓个正着的心虚。“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有。”言曦擦被他亲到的脸。“你别亲我就行了。”
“你可以亲回来。”
“才不要。”
“看来你还没喝醉。”
言曦从他怀里挣扎的跳出来,晃了下扶住门,明明都快站不稳了,还相当硬气的讲:“那当然,别想看我跳脱衣舞!”
戟羽寒忍不住笑,拿钥匙开了门想叫她,就发现她直勾勾的看着自己。“怎么了?”
“长官,我听说你以前也不能喝酒?”
“嗯。”
“我教教我,要怎么克服它?”
戟羽寒拧着她进门。“你不需要克服它。”
“万一我再做卧底怎么办?喝点酒话就全被套光啦。”
“我不会让这样的事发生。”
言曦被他拧着衣领不舒服,就伸手抱住他手臂,缠着他讲:“那你跟我说说你是怎么战胜它的?”
戟羽寒抽不出手,便拖着人进了她卧室。“等你睡醒了再告诉你。”
“不,我现在就很清醒,真的。”言曦松开他,怕他不信的掏出口袋里的手枪来。“你信不信我能把对面楼的仙人球打下来?”
戟羽寒看对面阳台的仙人球,安抚的讲:“我信。你先把枪放下来。”
“不行,你先说。”
“你过来我就告诉你。”
言曦看看他,又瞅瞅对面的仙人球,最后还是咬牙走向他。
戟羽寒抱住她,顺势把她手里的枪夺过来。“你可真能给我找麻烦。”
“什么?”
“没什么。”戟羽寒说完扣住她后脑勺吻住她唇。
言曦眨着不堪清明的眼睛看他,大脑软棉棉的有点转不过来,直到被撬开牙齿才终于清醒。
戟羽寒在她动作之前抱住她,将她双手扣在身后,又夹住她踢来的腿。“别挑逗我,嗯?乖乖的让我亲一下。”
言曦被迫抬高脑袋,感到戟羽寒贴在自己脸上的亲密触感,又感到他灼热气息喷在耳朵上的酥麻感,让她有些心慌得害怕。“你放开我。”
或许是喝多了的原因,言曦这句你放开我没有以往的有力,倒像是带着哭腔的撒娇,勾人的很。
戟羽寒小腹一热,收紧了扣住她的手,亲吻着她耳朵与脸侧低哑的问:“我要是拒绝呢。”
言曦仰着脖子,眨了眨泛着水雾的眼睛,似是想让自己再清醒些。
戟羽寒亲了会儿见她不说话,便稍稍松手退开些看她。
他手刚一松便被大力挣开。
戟羽寒薄唇一勾,迅速抓住冲他挥来的拳头,在她还要反击时将她转过身扔床上,随之压上去贴在她耳边道:“言曦,既然你不愿意,那等下可别哭。”
“哭你大爷!”言曦手肘往后退,猛力的撞开他想跑。
戟羽寒抓住她衣服把人往回拉,同时先她一步把门关上,再落了锁。
言曦看锁了门的戟羽寒,着急的骂人。“你个老流氓,放我出去!”
“你都这么骂了,我就更不能出去了。”
言曦欲哭无泪。谁来告诉她这个男人是谁啊,她不认识!
言曦在他朝自己走来时往后退,她退到窗户边,见窗户门没关就大吼:“别过来!你再过来我跳下去了!”
“这是十楼,跳下去会死得很难看。”
言曦tat。
不管了,他肯定不会让自己跳下去!
戟羽寒当然不会让她跳,也料定她不敢跳,但他不会给她这个机会。在她转身要跳上窗户的当,大步一迈揪住人就往里拽。
言曦死死的抓住窗户边门。“臭流氓,你松开我,呜呜”
“松开你就掉下去了。你乖乖的松手,我拉你进来。”
“我不要你拉,你出去!”
戟羽寒弯曲手臂,拉近自己与她的距离。“言曦,你是觉得你这样我就没办法了吗?”
言曦急得都快哭了,月光下泛着水光的眼睛委屈吧啦的望着他,一脸戒备和警惕。
戟羽寒搂住她腰,亲了下她湿润的眼角。“你要想在这里我也没意见,就是不知道对面的邻居看到了会不会报警。”
“你你!”
戟羽寒吻住她柔软的唇,一点点缓慢加深。
言曦两手抓着窗框,脚踩在窗户上,不敢反抗也不敢动,气得她都快吐血了。这流氓,绝对不是长官!
戟羽寒亲了会儿便磨蹭着她唇蛊惑的讲:“张嘴。”
言曦坚定的摇头。
他的气息他的舌头在她牙门外徘徊,让她觉得自己一张嘴就被他吞掉,那感觉太恐怖了!
戟羽寒耐心的哄着。“你张嘴我便放了你。”
言曦不信。“我不”
她刚一开口,在她牙门外等候许久的凶猛之物便迅速闯进去,攻城掠地的舔舐她贝齿,洗劫她每寸地方,挑逗她退无可退的口舌。
戟羽寒前面像个温柔的绅士,后面比强盗还坏上十倍。
言曦被他攻克得连咬他的机会都没有,她觉得自己要被这个吻夺去呼吸,甚至是性命,她只能如溺水的人紧紧抓住他。
这个激烈的吻持续得有些久,房间响起暧昧的水声,外面的月光似都羞得躲进云层里。
戟羽寒在她一次比一次呼吸用力时松开她,舔着她唇边来不及吞咽的水渍低沉道:“抱住我脖子。”
言曦喝了点酒,现又被他吻得去了半条命。大脑缺氧的她拼命喘息,听到他的话也无法思考,便松了紧紧抓住窗户的双手搂住他脖子。
戟羽寒将她从窗户上抱下来,走向床时顺手将窗帘拉上了。
粉色的窗帘阻隔了月光的照射,却阻隔不了声音,而风轻轻吹动的窗帘,偶尔也能窥得一室涟漪与情动。
但不管如何,这个晚上注定是不平静的。
言曦一直是拒绝的,她从头骂到尾,中间没骂,因为她那时骂不出来。可她每次一开始骂,戟羽寒就会再继续,而言曦最后实在没力气骂了,两人才在天快亮时鸣金收兵。
言曦皱着眉,睡得很不老实,不时会嘟喃两句,偶尔还会把手伸出被子。
戟羽寒把布满**痕迹的手下放回被子里,望着即使在睡梦中还不忘骂他两句的女孩,在她脸上亲了两下,便抱着全身上下都沾上他气息的人儿睡觉。
相信有这个教训,她再也不敢喝酒了。
言曦岂止是不敢喝酒,简直是看到酒就想跑。当然,这是后话,鸡飞狗跳的早上还没来呢。
哦不对,因为言曦睡到中午才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