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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爷,听说你们捡到一个受了伤的小丫头,不瞒两位大爷,这小丫头是我们花了三十两银子买回来的下人,还望两位爷高抬贵手,把这小丫头还给我们。
”
中年壮汉在********摸爬打滚二十多年,练就了一副好眼力。
这一行人身上穿着看起来并不起眼,不过他却看出这些料子都不是普通的料子,而且这些人一看就不是普通的百姓或商人,特别是这位面无表情男子,身上散发出来的冰冷高贵气质不容忽视。
项子润没有开口,林昭宏一脸轻蔑的看着那个中年壮汉:“都说是我们捡来的人了,那就是我们的了,凭什么还给你们?”
这话一听就是故意找茬的,中年壮汉身后的一行人当即就要发作,却被为首壮汉使了个眼色给制止。
而柜台那边的掌柜虽然没有上前,不过却悬着心,屏气凝神的盯着这边。
“******”的人不好惹,另一方的客人显然也是身份高贵的人,不然“******”这些仗势欺人的家伙怎么会给对方好脸色看,特别是为首那个刘大虎脸上带着近乎讨好的笑意。
要知道,这对是土皇帝的“******”的人来说可是从所未有的事,这让掌柜更加提心吊胆。
要是对方好欺负,只要把人交出去,“******”的人就会离开,再不然,他也可以把这些客人赶出客栈,他也能把事情给撇清,可这些客人一看就不是任人宰割的,双方都不好惹,万一在他们客栈打起来,到时候遭殃的是他们客栈。
“这位爷,何必为了个小丫头伤和气呢?我们是‘******’的人,几位想必是外地来的贵客,如果两位爷不介意,不如到我们‘******’坐坐,咱们交个朋友?”为首壮汉刘大虎一脸热情的看了看项子润,又看了看林昭宏。
“媳妇,嫂子,有人邀你们男人到‘******’那烟花之地。”林昭宏朝护卫包围圈内扬声喊了声。
“咣”的一声,一只碗连饭砸在刘大虎脚边,下一刻,葛雁冰冷的声音响起:“哪个不知死活的东西邀你们?!”
“臭婆娘,嘴巴给老子放干净点!”刘大虎身后一壮汉跳了起出来,横眉怒喝。
那壮汉话音未落,“啪”的一个响亮的巴掌声响起,那出言骂葛雁的壮汉左脸瞬间红肿起来。
“谁?是谁……是哪个王八糕子打的老子?!”那壮汉捂着火辣辣的脸,惊疑不定的四下张望。
“是老子打的王八糕子,怎么了?”林昭宏一边甩了甩手,一边抱怨道:“瞧这脸皮厚的,打得老子手都疼。”
闻言,不止那个被打的壮汉,刘大虎的脸色也变了变,而在柜台边上时刻关注着这边动静的掌柜也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刚才他们谁都没有看到有人出手,“******”那个人脸就肿了起来,这位客人的武功到底有多高啊?
掌柜很确定,如果双方人马动起手来,吃亏的人肯定是“******”的人。
掌柜是巴不得“******”的人吃瘪,可是这里是他的客栈,以“******”那些人飞扬跋扈的行事作风,他们要是对付不了对方,肯定会把账算在他头上的。
想到这,掌柜即便再害怕,还是在双方开打之前硬着头皮冲上前。
“各位,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掌柜对着双方人马点头哈腰,赔起笑脸来。
“滚开!”那个被打的壮汉已经回过神来,一脚将掌柜给踹倒在地。
“黄牙!”刘大虎瞪了手下一眼,转而对林昭宏拱了拱手:“这位爷,咱们后会有期。”
说完,朝手下使了个眼色,冒着大雨离开了客栈。
掌柜听到这话,差点就吓哭了,他跪行到林昭宏跟前,对他磕头恳求道:“这位爷,这些人肯定是回去找帮手去了,你们还是赶紧离开这里吧,求你们了!”
听罢这话,林昭宏一双桃花眼瞪向掌柜,怒道:“我们一家老的老,小的小,下着这么大的雨,你们让我现在离开?”
“这位爷,您不知道,这‘******’就是我们乌黎县的土皇帝,在乌黎县,他们老板是说一不二的人物,现在你们得罪了‘******’的人,恐怕他们不会善罢干休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们还是赶紧离开吧。”掌柜苦苦哀求。
林昭宏挑了挑眉,高深莫测的问道:“‘******’老板既然是这里的土皇帝,你确定我们一行人能安全离开乌黎城?”
林昭宏本来还有些同情这掌柜,打算等事了再给掌柜压压惊,谁知他竟然为了自己的客栈而不管他们死活,要他们离开!
“这位爷,我知道您武功高强,不用惧怕‘******’的人,可是我这客栈是小本经营,我们全家老小就靠这家小客栈维持生活,我们实在经不起折腾,爷您就当是高抬贵手,放过我们吧?‘******’的人我们真是惹不起啊。”客栈掌柜说着说着眼眶都红了。
这时,姚氏走了过来,对那掌柜开口道:“掌柜,不是我们不肯走,只是现在外面下着倾盆大雨,我们实在是走不了。”
姚氏这话已经给了掌柜答案,他们是不会在这时候离开的。
姚氏得知“******”是个青.楼,也跟苏可方一样,想起了雯雯当初所受的罪,也不忍心将那小姑娘交出去。
帮人帮到底,姚氏不希望小姑娘再落入那群丧心病狂的畜生手里。
客栈房间的隔音效果并不好,楼上客房内的客人都拉长耳朵听着下面的动静,自然也听到了掌柜的哀求声,没一会,几乎所有的客人都下楼退了房,冒着倾盆大雨离开客栈,无论掌柜如何挽留都没用。
姚氏吃完饭,和苏可方一起去看那个小姑娘。
小姑娘看到姚氏和苏可方,眼底已经完全没了防备,有的只是隐隐的泪花。
“谢谢你们。”小姑娘给姚氏和苏可方行了个晚辈礼。
这小姑娘显然也听到了楼下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