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门不叫还好,“救命”声音一响,王行本更是气得吹胡子瞪眼睛,他真想转过身把那帮龟孙子砍个干干净净,可是众目睽睽之下,他却动都不敢动。
是的,蜀帮一千人可能冲出前面几百警察的包围圈,可接下来呢?和政府对着干吗?那不是自寻死路才怪,剩下的就只有认栽,让警察带走,再另想他法。
“立即放下武器,数到三,若还有违抗者,立即枪毙!”喊话的人是南湖市公安局的大头头,何应生虽然调到了c市,可南湖市公安局的接任者仍然和龙门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当他接到林邪的电话,听完计划,便立刻应允配合。
“三虎哥,怎么办?要不咱们和警察拼了,他们才几百个人!”
“拼?拿什么去拼?你看清人家抱的是什么吗?那抱的是机关枪,你拿的大刀。放下武器吧!”王行本的声音里充满了无奈,魏义仁让帮主失望了,自己又让帮主失望,都是那该死的龙门,居然叫警察,龙门混的还算是hei道吗?
“不行,三虎哥,我们不能这样束手就擒,我们可以把那群人抓来当人质……”这人说着便朝前面跑去,要去抓一个人质在手,刚跑了两步,这人便倒了下去,原来是一名特警开了枪。
“双手抱头,蹲下,谁再乱动,定斩不饶!”
王行本听到手下的建议,也有些心动,可一颗子弹瞬间就把他拉回了现实,他欲哭无泪,他不敢和警察对着干,也不想和警察对着干,只得扔下了刀,蹲了下来,双手抱着头。见领头的都投降了,蜀帮其他人只得跟着投降,霎时蹲下了一大片。
警察走上来把蜀帮一千人围在里面,子弹上膛,谁也不敢乱动。而倒下的那一大片人里面,挣扎着爬起来一个人,哭着声道:“警察啊,你们来得太及时了,要是你们再来迟一点,我们小命就不保了,你看看,他们死得多惨,全是血啊,他们是刽子手,他们是杀人凶手啊,局长大人,你要为我们做主啊……”
“放你niang的狗屁,我们动都没有动过你!警官,我们是被冤枉的,警官……”
“闭上你的嘴,再说就请你吃花生米!还说……”一名警官把枪口塞进了那人嘴里,恶狠狠的喝道,“你是被冤枉的?你手上拿的刀也是被冤枉的?你们那枪也是别人硬塞的?还冤枉……”
“警官,他们也有刀啊?你们怎么不抓他们?难道你们是一伙的?”王行本肆无忌惮的质问道。
“ma的,让你闭嘴你还也乱叫,睁开你们的狗眼看看,人家那是刀吗?那是道具,你们的这才是实实在在的刀,还敢狡辩,全都给我押回去!”警察们的手铐已经用完,只好拿了根绳子代替,把一千多人串绑起来。
倒下的一群人则爬起来,控诉着蜀帮的罪行,旁边有人作现场笔录。先前那三个年轻人则是疯旋、胖子和零,疯旋和那局长作着交涉,胖子却来到王行本的面前,嚣张的说道:“不服气是吧?恨不得把我下油锅对吧?是不是很想yao我一口?来啊,yao我啊!”
“卑鄙,你们还算是男人吗?全是一群……”王行本说着就要站起来踹胖子一脚,却被后面的枪抵住:“蹲好,谁让你乱动的!”
胖子像没看见王行本那要吃人的眼光,严肃的说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若人犯我,必百倍还之。我们原本井水不犯河水,可你们蜀帮却要挑起事端,别把我们龙门当一只蚂蚁来捏,你们会后悔终生的。先去局子里面呆几天,然后出去后跟你们帮主说声,如果他还敢打龙六的主意,就等着我们疯狂的报复吧!”
“区区一个龙门,蜀帮想灭你就灭你,今晚要不是你们无耻的叫来警察,你们已经成为我的刀下亡魂了,没想到你们还敢如此嚣张!”
“我们叫警察来自然是维护社会安宁,你看看你们,又是刀又是枪的,你说砍着人伤着人多不好,还有那些花花草草的,多可惜!幸好还有这些人民公仆在,我们这些良好市民才能有个平安的生活环境。”
“你!草……”王行本气得直想骂,后面警察却给了他一枪托,踹了一脚,喝道:“跟着前面的人走,少给老子废话!”
王行本只得站起来和蜀帮兄弟在警察的监视下向前走去,他一边走也放出了话:“老子不会放过你的……”
“慢走,不远送,欢迎不再来!”
蜀帮的人被带到了局子里,警察也走了,只剩下那些群众演员,只听他们议论道:“喂,你说这是在演戏吗?我怎么感觉那边是真的一样?先前那枪声也不像是假的?”
“我觉得也是,都没看见什么摄影啊灯光一类的设备。算了,管他真的还是假的,反正现在我们也是平安无事,还多挣了一千块钱,唉,要是这样的戏多来几出该多好呢!”
“就是,往常咱们累死不累活的也就几十块钱!”他们边说着也撤离演戏场。
王行本他们在享受着警察的皮鞭拳头,林邪几兄弟在极品酒吧里却是乐翻了天,胖子说道:“老大这一招真狠,不费一兵一卒,一枪一弹便把蜀帮的攻势化解,老大真是越来越阴了!”
“老大,你是我永远的偶像,我要紧跟着你那阴险的脚步,不能放松,打出我们的口号,没有最狠,只有更狠!”
“那你还不如信春哥,死后原地复活还满血得永生呢!”疯旋在旁边调侃道。
“好了,这一招也只是缓兵之计,后面蜀帮的反攻将会更加厉害!说不定今晚他们还会来第二次,作好准备,不能有丝毫放松!”林邪提醒道,煞星在旁边点头附和。
“放心吧,老大,他们要是敢来,管保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有人欢喜自然就有人忧,朱啸天得知王行本他们被警察带走,手上的茶杯“啪”地摔在地上,四分五裂,和他的心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