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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依瞳越来越像钻洞鼠了。心情好的时候,任你缠黏。可一不高兴便能躲得无影无踪,任人如何也寻找不着。他知道她在生气,可是一天见不着人,他便觉得心里失落。

是夜,正当媚绫准备就寝时,忽的有人敲响了门。

“依瞳。”将门打开,讶异的发现柳依瞳手中抱着枕头站在门口。

柳依瞳冲她笑笑,毫不客气的侧进屋内,将枕头放在床上摆好。媚绫纳闷的看着她,“这是做什么?”

“我今晚跟你睡。”

“呃?”媚绫愣了一下,一副了然的走过去,勾着她的肩戏谑道,“小俩口闹别扭了?”

柳依瞳深幽睇她一眼,粉唇不满的嘟起,“难道就不能来跟你培养感情吗?”

她唇边勾着清媚的笑,眨眨眼道,“我只是怕半夜有人孤枕难眠,破我门,入我室,把人偷偷搬走。”

弦外之音叫柳依瞳不自觉的红了脸,不甘示弱的回道,“我还怕我防碍了某人会情郎呢。”

“胡说八道。”媚绫略有娇羞的瞪着她。这丫头也好不正经。

柳依瞳暧昧的凑近她,“难道不是么?你心里也想的吧?”

“死丫头。”媚绫无可否认,佯装恼怒的轻捶了下她的肩。

月儿圆,凉风徐。

一张床,心思迥异的人儿。辗转难眠。

“依瞳,睡不着么?”床上细微的声响引起了媚绫的注意,轻轻侧过身子,借着一缕淡雅月光,盯着柳依瞳那双灿亮有神的大眼,此时正精神抖擞。

“嗯。”柳依瞳不好意思告诉她,原来她已经习惯了那张大床,习惯了那个男人温暖的怀抱,已养成了认床的习惯。

裁幻总总团总,。暗夜中,媚绫发出一声轻笑,“既然想他了,为何不回去。”

柳依瞳撅着小嘴嘟哝。“谁说我想他了。”

媚绫不予置否,纤臂枕着脑袋,柔媚的嗓音问道,“他又做了什么事惹你生气了?”

柳依瞳静默一会,幽幽叹气。“你说一个人若有事瞒着你,那他是好或不好?”

“那得看瞒着你的事,对你是好或不好。”

“那有什么区别?”柳依瞳困惑的扇动两扇长睫。

“有些秘密,说出来并不见得是好事。也许,他只是不想你担忧。”

“可是我们不是夫妻么?”柳依瞳不解的嘀咕着。

媚绫翻身躺平,美眸凝着那黑暗,长叹一声,“是啊,这就是男人们的自以为是。”都说女人心,海底针。但若想探知男人心,亦非易事。他们什么都不说,孰不知这才是对女人最大的伤害。

柳依瞳看着她,这也是个为情所困的女人呢。“那你跟聿宸……”欲言又止,忽然找不到适当的问法。

媚绫双手枕在脑下,清幽浅笑道,“我喜欢他。”顿了顿,似无奈。“可是他……我不知道。”她可以看透天下男人的心,唯独是她所爱,偏生飘忽不定,琢磨不透。心很累,仍不舍得弃。

柳依瞳皱着眉,半晌,仅是道,“他是个木头。”

“呵,是啊。”媚绫轻笑间隐着自嘲。

冷月沉吟,各自缅怀心事,思绪百转千回。心底声嘶力竭的呐喊,逸出口的,是一声叹息,一抹戏谑。

情陷时,心在何处,情归何处……

※※※※

乾坤,朗日。

天晴,气爽,人精神。但有一人,因为被娇妻冷落,整个人阴霾得如蓄积了千年寒冰,谁靠近冻谁。天虽热,但没人想要以这种方式解暑。

识相之人,皆懂得避退远之。在庭院处,忽地听到清脆如铃音般的声音,‘咯咯’笑个不停,在这异常低压的气氛中,令人悦耳舒心。好奇的循声瞧去,只见两个美丽女子正在那荷塘边嬉闹。

不由觉得好笑,这小嫂子将大哥弄得整个人都郁卒了,自己倒过得挺悠哉。正想着要不要过去,反倒是她们瞧见了那抹身影,便自行走了过来。

“想那大哥翻天覆地的折腾,小嫂子原来在这里,好惬意呐。”冷曜一袭白衫,薄唇抿笑,看似有些幸灾乐祸。

“谁管他。”柳依瞳满不在乎的轻哼。

“小嫂子不管大哥一人,可忍心不管咱们嘛?”要知,伴君如伴虎,别以为他们情同手足,便好说话。若稍有不慎,同样遭难。

柳依瞳撇撇嘴,自个的相公都可不管了,还管你丫的干啥。“对了,聿宸呢?”

“小嫂子这不关心大哥,怎一开口就问起别的男人了?”冷曜戏谑道,眸光瞥向一边,该问,也是旁边的女人吧。

“再啰嗦,剁了当饲料喂鱼。”

啧,好凶。现在是嫂子最大,切不可惹恼了她。冷曜连忙道,“好像在兰轩阁。”

“哦,知道了。你哪凉快呆哪去。”拉着媚绫便绕过他离开。

冷曜耸耸肩,也未在意。薄唇轻勾,一抹邪笑漾开。诶,走得那么急,都忘了告诉她,大哥也在。

两人在厨房里捣弄了半天,用非常漂亮的碗盘,装着那看不出是啥的黑乎乎的玩意,并准备了一壶上好美酒,迫不及待的送了过来。

“你确定要这么做?”柳依瞳尚觉得不妥,再一次问道。

“放心,你不也说,对付木头,不能等闲坐之,要主动出击。”媚绫妩媚一笑,带着一丝邪恶。

这世上能有如此世惊骇俗的作风,估计也只有她俩了。看她意志这么坚定,柳依瞳也不再多说什么。

强扭的瓜不甜。但不去尝一尝,怎知会不会就命中那万分之一的奇迹。如若不甜,丢了即可。

反正,她有事,自有夫担待。但媚绫,诶,只能望她自求多福了。

敲开了房门,一脸笑意盈盈的进去,却蓦然发现,原来房中并不只一个人。

“娘子。”

正与聿宸商议事情的慕天离,见到那避他两日的人儿,喜出望外。迈步上前,靠近她身边。

怔愣一下,方才想起此行目的。真是,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柳依瞳没好气的斜睇一眼,“闪边去。”

“小嫂子。”聿宸温雅的与她打招呼。瞥向一旁的人儿,发现她笑得正媚,美眸流转,光彩四溢,却有着算计的精光掠过。不知是他看错,是他多心?总觉得,这两个女人,似乎不怀好意。

“小嫂子是来找大哥的吧?”

“不不不,我是来找你的。”柳依瞳笑得灿烂,将手中的托盘放下。

“这是什么?”

柳依瞳表情僵了僵,就不信他看不出这些是菜。“最近我正学习下厨,来,帮我尝一尝,手艺如何?”

他挑着眉,神色复杂的看着那神情自若的女人。那女人,眼睛弯成迷人弯月,却让他有着不祥的预感。尤其是被晾在一旁的男人,脸都快黑得跟她炒的菜一样了。

“小嫂子,我想,这项光荣而艰巨的任务,应该留给大哥来。”

“我就要你来。”听见他的拒绝,柳依瞳一时脱口而出,如此暧昧。此话一出,顿时叫一个男人尴尬不已,而另一个男人火冒三丈。“这可是我第一次,你的荣幸,懂不懂?”

这女人是存心来气他的是不?眉梢抽了抽,牙口溢着酸味。剑步上前,粗鲁的夺下她手中的筷子,愤怒的俊颜散发出冷飕的阴冷,令人胆颤。

柳依瞳目瞪口呆的看着他,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措手不及。慌忙抓着他的大手,怒道,“你这猪,不能吃。”

铁青的脸,怒气混合着醋味,一脸山雨欲来的阴霾。阴沉的眸光直勾勾的盯着她,“为什么我不能,别人就可以。”

“哎呀,这不是给你吃的。”柳依瞳心里暗叫不妙,水汪汪的大眼猛盯着他有没有什么异样。

“我偏要吃,怎样?”说着,赌气的又吃下。

“你、你……那个……”她用怪异的眼神盯着他,连她都咽不下自己做的东西,他怎么还能吃得下去?难道这家伙没有味觉吗?

“你有意见吗?”那幽深黑眸,如火焰一般的狂炽,一失平日的沉稳理智,此刻的他只是个为心爱的女人大吃飞醋的男人。如果他此刻的眼神够犀利,也该瞧得这菜的异常。不禁叫旁人佩服。

柳依瞳心一虚,暗自咽下唾液,小心翼翼的道,“没,我只想说,这是我第一次下厨,你不会觉得味道很……”

“只要是你做的,都只能我一人吃,听到没有。”他眸光汹涌,幻化着各种复杂情绪,令她读不出来。因为太生气,太愤怒。他压根就是食不知味。所以,就算难吃,他亦尝不出。

忽地,他觉得有些热,头晕眩,胸口闷。

“你怎么了?”

盯着眼前那一张一合的娇嫩粉唇,有些口干舌躁。他很不舒服,全身上下有股骚动,渴求着某种莫名的想望。

大脑一阵激光乍现,该死的,这小女人不会是下药了吧?柳依瞳被他瞪得心里发虚。看着他脸上的潮红,赶紧扶着他道,“你身体不舒服,我扶你回去。”

聿宸那狭长凤眸闪着诡谲的光亮,直勾勾的盯着媚绫,冷声道,“你们究竟在搞什么鬼?”

“呵呵,哪有。”她神情自若的媚笑,拉着他的手道,“来,咱们自己吃。”

“说,是不是下药了?”别以为他不知道这女人在打什么主意。

在他灼灼的眼神逼视下,媚绫无从否认。像个做错事的小女孩,怯怯的觑他一眼,绞着手指老实交代。

“那为什么没有气味?”

媚绫吐吐舌,说,“消味散。”

聿宸一听,脸色又沉下三分。这小女人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竟然连这种事都敢做。果然,呆在那种地方久了,他还能奢望她做出什么正常的事来。显然,这小嫂子是帮凶。嗯哼,果然人不可作恶,这下该自食恶果了。

聿宸冷哼一声,气极的拂袖离开。

“宸,陪我嘛。“媚绫咬着红唇,有些泄气,忙跟上去,像个树狈似的攀抱住他的手臂。心中只能祈求,依瞳,自求多福吧。

……

“砰”的一声,房门被男人用脚大力踢开。体内深处像是烧起了一把火焰,烫热的血液游走全身。

才刚进房门,慕天离猝不及防的将她拦腰抱起,粗鲁的压倒床榻。

“慕天离……”柳依瞳惊慌的想起身,却被他牢牢的压住。

她甚至都可以感受得到,那急促的呼吸,灼热的气息。

他瞪着这个闯祸的小东西,那骇人发亮的眸子似要将她一口吞噬下腹。

“相、相公……”他身体的异样高温传递给她,令她紧张不已。这下她体会到,什么叫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娘子。”他的嗓音异常的沙哑,伸出发烫的大掌缓缓的摩娑着她的脸颊。

“你、你、你冷静一点……”

“小东西,你认为我现在还有办法冷静吗?”俊帅的脸庞凑近她,黑眸中隐隐透着邪气。张唇轻咬着她白嫩的小脸,延下细细的啃咬,在颈处留下一个个红痕齿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