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套啊,那种套套,宋总让我买的,可我不知道他想要什么类型的啊,你跟他最久应该知道吧”,司机一副要走投无路的口吻,“你可得给我指条明路啊”撄。
王子曦猛的一拍脑袋,敢情宋总今天一整天奇奇怪怪的模样就是为了这事?
他还真没想到啊,“这个……我是爱莫能助啊,没给宋总准备过这种东西,以前他身边是没女人的”。
“那可怎么办啊,我要去问宋总,他会不会嫌我烦啊,他今天又喝多了,刚才叫我去买套的脸色都怪渗人的”,司机叫苦不迭,怎么就接了这个烫手山芋呢。
“你就每样买一种吧,总归有一种喜欢的口味”,王子曦同情他,给他出了这么个主意。
司机也觉得这是唯一解决的办法了,于是每样选一盒,但奈何超市品种太多,一样一种也有七八盒。
提着回小区时,宋楚朗站在车外抽了几根烟,看到他提着那么一袋东西进来时,眉头皱的顿时能夹死一只苍蝇了,“别跟我说这都是”?
司机战战兢兢的点头,解释,“种类太多了,我不知道您喜欢哪种,就每样都买了一盒”。
“谁让你买这么多的,随便拿一盒不就行了嘛”,宋楚朗脸色绷的紧紧的,这个笨蛋,买这么多还是透明的塑料袋,进去还不得被保姆看见,多丢人啊。
司机欲哭无泪,“这个……每一种感觉还是不一样啦,您换着花样玩玩说不定会别有趣味嘛,您要不喜欢这么多,剩下的我带回去也行”。
“……不用了”,宋楚朗想想,反正迟早全部会用掉的,省的以后下次再买偿。
拿过塑料袋,转身就上楼去了。
用钥匙打开门,现在也不过八点四十的样子,莲姐正抱着苒苒在楼下看电视,听到人开门的声音,忙站起身来,“宋总……”。
“嗯”,宋楚朗把手里的塑料袋换了个位置,挡住莲姐的目光,面无表情的往楼上走。
莲姐纳闷,以前回来第一件事不就是抱宝贝女儿嘛,今天是怎么了,看也没看一眼。
上楼后,宋楚朗刚想进书房把套套藏了,最好能藏进密码箱里,省的莲姐打扫卫生时看到,偏巧这时陆轻霭听到脚步声探头从卧室里出来,“朗朗,你回来啦”。
“嗯”,宋楚朗忙把袋子放后面,可陆轻霭视力好,已经看的清楚了。
她嘴角微勾,垫着脚尖过去搂住他脖子,甜滋滋的道:“买啦”?
宋楚朗看她小猫似的模样,几乎以为自己买的是巧克力。
他僵着脸搂着她走进主卧室,淡淡解释,“让司机买的,没想到他买太多了”。
“噢,没关系啊,反正迟早会用得着的”,陆轻霭歪头,头发从肩头倾斜下来,“朗朗,等会儿我喂完苒苒后,我们一起洗澡好不好”?
宋楚朗心脏狠狠的一热,他本来就喝了些小酒,现在只觉得醉意从浑身上下涌进脑袋里,光想想就够香艳的,这小丫头,能不能不要一开场就来这么劲爆的。
“你不愿意啊”?陆轻霭见他抿着嘴巴不做声,脸也绷的紧紧的,以为他不愿意,“那算……”。
“没有,反正都要洗,那就一起洗吧”,宋楚朗喉咙干涩的开口,眼睛望向别处。
“太好了,那你要帮我抹润肤露噢”,陆轻霭高兴的亲了他一口就蹦跳的下楼去了,还哼着小歌。
宋楚朗想起那润肤露抹过她身体时的感觉,浑身都颤栗了起来。
……。
苒苒像每天晚上一样,到九点钟就嚷着饿了,陆轻霭喂饱她后,宋楚朗抱着她玩了会儿,苒苒就累的在他怀里睡着了。
他把女儿抱到莲姐房里的婴儿床上,掖上被子,才回房间,窗帘已经被拉的密不透风,房间里没见小妖精的踪影,他正疑惑着,浴室的门突然打开了一条小缝,陆轻霭的小脑袋和半边裸露的肩膀从里面探出来,朝他勾着手指,“朗朗,快进来啊”。
小丫头的脸上晕染出一片坨红,她一头长发盘成了丸子头,伸出的玉臂晶莹剔透,连勾着的中指都透着妖娆。
宋楚朗立即想到了以前看西游记时,里面的唐僧就是被女妖精这样勾引的,只是他不是唐僧,他甚至连唐僧一分定力都没有。
他只觉得身体每一个血细胞都因为隐忍而疼痛失控起来。
将近五个月没有沾荤,还要每天跟她睡在一块,无时无刻似乎都在煎熬。
如今终于解放了。
宋楚朗现在连红军长征的心情似乎都有了。
他边走边脱掉自己的毛衣,快要进去时,浴室门突然被关上了,小妖精也不见了踪影,只有若隐若现的影子在磨砂玻璃后。
他咬牙,恨不得把门给拆了,连语气也僵硬暗沉的很,“你干嘛”?
“不干嘛呀”,淘气又娇媚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宋楚朗现在就好像快饿的要死时,突然有人喂他吃肉,快到嘴边时,肉突然被人回收了,他很不爽,非常的不爽,还想发脾气,“你快点把门打开了”。
“你那么急干吗啊,人家衣服都还没脱完呢”,陆轻霭笑眯眯的在里头说。
宋楚朗眉头拧的死死的,没脱完嘛?
刚才见着怎么脱完了似的。
他死命盯着磨砂玻璃后的身影,隐隐地,仿佛能看到她脱衣服的婀娜模样。
他痛苦的握紧了拳头。
这时,里面的门突然打开,陆轻霭穿着一件吊带笑眯眯的站他面前。
宋楚朗才知道自己上当了,气的牙痒痒,“你骗我”。
“是啊,我怎么可能自己全脱完啊,当然要等着你帮我脱啊”,陆轻霭眉眼含笑的将双手挂在他脖子上。
宋楚朗眼底暗光闪烁,猛的将门用力“啪”上,抱着她往花洒下走,陆轻霭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自己吊带撕裂的声音。
她呆了呆,终于明白一头猛虎被放出来是很可怕的。
……。
在浴室里只折腾了七八分钟,宋楚朗随便用毛巾擦拭了两人一下,就抱着她从里面出来了,他不是不能在里面要,只是没把套带进去,怕她会怀上,医生说过,如果是剖腹产最好三年之内别怀孕,他再想要,也绝对不会不顾女人的身体。
用力撕开盒子后,陆轻霭坐起来双手轻柔点捧起他脸颊。
宋楚朗怔住,幽暗的深眸盯着她,“怎么了”?
“就是想起了在游轮上认识你的时候”,陆轻霭凝着他眸,手也轻柔缓慢的摩挲着他眉目,“没想到我们会有今天,朗朗,我现在是拥有你了嘛,有时候半夜醒来,都觉得像在做梦一样,如果这是梦,我希望一直梦下去”。
宋楚朗一愣,从她眼睛里仿佛捕捉到一抹动人的脆弱。
一直以来她都是乐观的、淘气的,很少会流露出这副模样。
宋楚朗情不自禁把她拉的更近点,低头,望着她的双眼不由自主迷离起来。
他深吸口气,低头封住那张微微颤抖的润唇。
似乎忍了一个世纪那么长久。
两人的第一次,他是模糊的,再后来在美国遇到她,她怀孕了,他都是小心翼翼,怕伤到她。
其实最让他难忘的还是第二次,无所顾忌。
现在他似乎终于可以释放自己体内的那只野兽了。
他不管不顾的把她扑倒,再次深深的拥有她时,他喉咙里发出难以自持的喟叹。
怎么会那么舒服,那么满足呢。
简直让他彻彻底底的变成一匹了脱缰的野马,她的柔,她的媚,她的楚楚动人,都让他得到了空前的满足。
这场盛宴磨磨蹭蹭持续到十二点多钟,直到他还依稀记得医生说也不能太剧烈才作罢。
陆轻霭也除了第一次外就没被这么折腾过,累的结束后将迷迷糊糊的睡了。
……。
第二天早上熟睡时,依稀有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脸颊上,她吃力的车开眼,余光瞥到外面的光线还不是很明亮,宋楚朗细小的胡渣扎着她肌肤。
她疲倦的推他,“人家还没睡够,好累啦”。
宋楚朗趁她抱怨的时候吻住她小嘴,陆轻霭瞪大眼,往边上闪,不好意思的道:“别闹啦,我还没刷牙”。
---题外话---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