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两个来日方长啦”,阮恙爬上床,拿起床上的果仁吃了两颗后寻了个慵懒的姿势躺下。
“话说你们家男人要太粘人了点吧”,朵瑶笑嘻嘻说:“我以往燕墨伦已经够粘了,厉少彬简直能粘出一种新境界,尤其是结婚后,其实男人都不太喜欢跟着女人走的”。
“我们好歹也是新婚燕尔啊”,阮恙笑了笑。
“我觉得你们就算不是新婚燕尔也会这么粘”,管樱说。
“粘也没什么不好啊,两夫妻就是应该这样子感情才能长久吧”,阮恙转移话题,“我刚才看了下外面,这地方真的挺好的,管樱,祝福你啊,最后总归是有个好归宿,你妈妈应该很高兴才对”撄。
“嗯”,管樱怅然颔首,突然想起以前跟傅愈和宋楚颐之间的纠缠有多傻,人啊,只有在回首往事的时候有些事情才能看清楚。
好在詹姆兹并不介意她那些愚蠢的过往,而她也能摆脱小时候生活在父亲个弟弟的阴影下带上自己的母亲过上好日子偿。
“没有叫你爸吗”?长晴踟蹰了下问。
“不叫”,管樱说:“已经没想过要联系了,他也没有把我当女儿吧,更丝毫没有把我妈当人看,我没有理由一辈子赡养他,再说,也有我弟弟在,如果我帮了他们,他们就会像个无底洞一样,永远都填不满,你们会不会觉得我心太狠”?
长晴沉默,每个人的性格都是因人而异吧,这不见得好,也不见得不好。
“有些人…只能心狠”,阮恙叹息说。
三人东拉西扯,又看了部电影,一直到凌晨三四点睡。
第二天管樱先醒,剩下的人睡到十一点钟才醒,阮恙刚下楼,就看到厉少彬郁闷的抱着一只中华田园犬坐在沙发上,“你们还可以醒的更早点吗”?
“昨天太晚才睡吗”,阮恙伸了个懒腰,坐到她边上,“无聊到陪狗玩啊”?
“可不是吗”,厉少彬一脸忧桑,“我又不大会说英语,詹姆兹他爸妈叽里呱啦的跟我说了大半天不知道说了什么,吃个早餐都还要人翻译”。
“林跃藜呢”?
“去忙了吧”,厉少彬撇嘴,“而且我不喜欢跟他说话”。
“无聊”,阮恙翻了个白眼。
厉少彬把田园犬扔开,开始抱住她,“饿不饿”?
“等吃中饭吧,应该快要开餐了”,阮恙拿着饼干吃了几块,“吃这个先填填肚子”。
“阮恙,等会儿我们去镇上散散步吧,早上我出去看了下,乡村的风景还是很好看的”,厉少彬讨好的说。
朵瑶插嘴,“你昨天不是还说什么农村吗”?
“是啊,我是说农村,可没说农村的不好看啊”,厉少斜睨了她眼,“你和长晴去找管樱吧,我和阮恙去走一走”。
“哟,这么不喜欢我们这些电灯泡啊,那我们偏要去”,朵瑶还拽起阮恙,“走走,我们去看看这个院子,昨天来的太晚,都没好好欣赏”。
“哎,你这个人,真是的”,厉少彬不满的跟在她们后面,回去一定要跟燕墨伦好好说说,管管她老婆。
下午,阮恙和厉少彬去镇上转转,朵瑶和长晴陪着管樱试礼服。
晚上,坐在壁炉边上打牌,三个女人打跑得快,厉少彬坐在一边,刚一张口,就被长晴呵斥,“不准帮忙,要不然下次去哪都不让阮恙带你了”。
厉少彬硬生生的噎了下去,真是好大的威胁啊,“不用我说,就你们两也打不赢阮恙吧,就你们俩智商能跟我们家阮恙比吗”。
“岂有此理”,朵瑶恼羞成怒道:“既然如此,那我和长晴非合作把阮恙打的落花流水不可”。
“对,我很赞同你的作法”,长晴也怒了。
阮恙瞪了厉少彬眼。
最后再那两个人不择手段的联合中,输了两百块。
晚上回房间,阮恙说道:“都是你,害我输了两百块”。
“不就是两百块吗,我的卡可都在你手上啦,输得起,随便输”,厉少彬笑嘻嘻的说。
阮恙真的只能捏捏他脸皮无可奈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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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少不得被厉少彬折腾,翌日,疲倦的赖了会儿床,起来时,长晴和朵瑶都醒来好一阵了,朵瑶是伴娘,更是六点就起来了。
英国的婚礼并没有中国那么讲究吉时,婚礼仪式是上午举办的,在镇上的教堂里,据说这座教堂也有几十年的历史了,进去落座后,发现教堂里面的规模和点缀的程度并不亚于爱丁堡教堂那些婚礼,长长的教堂,顶部是文艺复兴时期色彩鲜艳的油画,教堂里到处都点缀着芳香扑鼻的鲜花,庄严而肃穆。
厉少彬进去后,顿时不爽了,因为这婚礼档次一点都不输给他和阮恙的婚礼,其实隐隐的,还有点高。
他看了阮恙眼,小声说:“早知道我们也在教堂举办婚礼”。
“各有各的味道吧”,阮恙倒是不在意的一笑。
……。
婚礼后,在外面的草地上举办舞会,参加宴会的女孩子都穿上了漂亮的裙子,和英俊的男孩子早草地上翩翩起舞。
林跃藜笔直的走到长晴面前,微微一笑,“长晴,一起跳支舞吧”。
长晴顿时面露尴尬,总觉得跳舞是暧昧的人做的事。
“我们还是朋友吧,跳一支舞没有关系的”,林跃藜猜出她的顾虑,“我知道你结婚有小孩了,没有别的想法”。
“没别的想法那你干嘛不找别人,非找她啊”,厉少彬本来想跟阮恙去跳舞的,见状赶紧凑了过来。
“我又不是跟阮小姐”,林跃藜依旧温和的模样。
“她老公是我兄弟,我当然要帮兄弟看紧老婆啊”,厉少彬还指了指朵瑶,“这个,也是我负责要看紧的”。
朵瑶无语的翻了个白眼,这个人不但管阮恙,还管他们啊。
“只不过是跳个舞而已”,林跃藜哭笑不得,“不是只有情侣和夫妻才能跳舞,你真的想太多了,我们是朋友”。
“你不就是想找个人跳舞吗,来来来,我们两个跳”,厉少彬说:“这个也不分男女的吧”。
“算了,不用了,我怕你了,我找别人去跳了”,林跃藜无可奈何的摆手走了。
厉少彬指着他背影道:“看吧,我一看就试出他龌龊的心思了”。
“我说,你这个样子,是不是宋楚颐和燕墨伦和你说了什么呀”,朵瑶抱胸,“前天晚上刚到这,燕墨伦就给我打电话叽叽喳喳的让我跟这里的男人保持距离,还说这边帅哥多,他怎么知道啊,肯定是你告了状”。
“是了,楚楚也说让我离林跃藜有多远避多远,不然回来收拾我”,长晴也气哼哼的说:“少彬哥哥,亏我平时把你当朋友,没想到你是间谍”。
“我是怕你们被骗”,厉少彬假装正气凛然的说:“我每次和老宋、老燕出去的时候,也帮你们盯得紧紧的啊,像我们赌场里很多美女围绕着老燕转,我常常过去警告那些不安份的女人,说让他们离老燕远点,老燕的女朋友是我老婆的闺蜜,要是你们敢撬墙角,我肯定弄死她们,你看我多好啊”。
“噢,真是没想到追燕墨伦的女人这么多啊”,朵瑶气呼呼的说:“那我以前问他的时候,他还说赌场里没人追呢”。
“他怕你担心吗”,厉少彬苦口婆心,“总之我是为你们好”。
“谢谢你为我们好,不过难得出来,我还不能找个帅哥跳舞吗”,朵瑶哼了哼,“阮恙,你带着他去跳舞吧,别管我们了”。
“对,我难得也不要带孩子,也要去尽情的玩一下”,长晴转过身和朵瑶一块走了。
两人不一会儿就被两个年轻的男子带进了舞池。
厉少彬见状对阮恙道:“幸好我跟着你来了,看样子,以后你跟她们出去玩,我还是得跟紧才放心”。
阮恙无力吐槽,只是默默的为长晴和朵瑶祈祷,尤其是朵瑶,但愿回去后,不会被燕墨伦收拾啊,“你别告状吧”。
“好,我不告”,厉少彬应着。
舞会结束后,一转身就给宋楚颐和燕墨伦打小报告。
开玩笑,他能不告状吗,要是以后他们也不帮自己盯梢老婆了咋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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