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窗帘…”,长晴吃力的扬起小脑袋,竟然发现阳台上的窗帘早就不知道何时拉上了。
她回味过来,心里暗暗的骂宋楚楚这个老流氓。
之前还道貌岸然的陪她看电视,原来早就偷偷做好的了准备。
最后,长晴这道美味的佳肴还是在沙发上被吃干抹净了撄。
后来宋楚颐抱着浑身无力的她辗转去浴室淋浴,磨磨蹭蹭的中间又洗了四五十分钟,再又回到床上。
长晴累的快晕过去时,懊恼的锤他,娇滴滴的骂:“是谁说每回都在浴室里、床上没什么意思,那你现在又是什么意思”?
“傻,逗你的,只要是你,在哪都有意思”,宋楚颐呼吸沉重的继续亲吻她。
长晴手脚无力,涨红了脸,只能由着他折腾了偿。
朦胧的意识里只记得外面隐隐约约下起了大雨,还打了雷。
翌日,大约是太累了,宋楚颐醒来的时候长晴还睡得很沉。
他安静的抱着她躺了会儿,竟然有点不大想去上班了。
一向把工作看的很重要的他,今天特别的想跟她多睡会儿。
他撑着手臂瞅着胸膛里白里透红的小脸蛋一会儿,忍不住又亲亲她小脸蛋。
不去上班哪里有金钱养家糊口,尤其是这么娇气的女人。
他蹑手蹑脚的起来,给她做了一份早晨后才去上班。
……。
长晴醒来的时候外面窗帘被拉的密不透风,质地极好的窗帘光线也很少透进来。
她坐起来,双腿酸痛的很,想起昨晚的一切,还是觉得很不好意思,不过大约是早上宋楚颐收拾了下,屋内没有想象中的那么乱。
肚子咕噜噜的也饿的厉害,正好洗漱完出来看到餐桌上放着一个鸡蛋,鸡蛋旁边是一个保温桶,她犹豫了下,打开保温桶,里面的皱热腾腾的,里面还有她爱吃的肉沫。
吃饱后,也没怎么生宋禽兽的气了,一看时间,十点半了。
想起中午在某商场还要参加一个活动,长晴赶紧打电话给文桐,“你帮我把礼服送观湖公馆来吧”。
“我早知道了,早上宋楚颐给我打了电话”,文桐犹豫了下,说:“长晴,我刚在台里听说了一件事情,听新闻台的记者说食药监局最近对北城市里的几家药品生产企业检验,发现你们晏氏好好几批药品都不合格,监督管理局会依据药品管理法对你们晏氏进行查处”。
长晴吃了一惊,“这怎么可能,我爸他对药品的生产一向都很严格”。
“这个我不清楚”,文桐无奈的说:“我只是告诉你而已”。
长晴顿时想起前几天在台里碰到田记者,他当时好像也说了不合格的药品事情,她也顾不得和文桐多说,立即找到田记者的电话打过去:“田记者,我想跟你打听个事,你上回说是去药监局做采访吗,你当时说食药监局查到了不合格的药品…”。
“晏主持,我知道你要问什么了”,田记者打断了她,“我做了几次跟踪采访,药监局那边一直口风很紧,到昨天才打听出来,说里面有你们晏氏的名单,现在药监局已经在追查那批药物具体的销售渠道,现在好多家媒体都在追查这件事,你也知道,近几年国家对不合格的药查的很严”。
“这个我清楚,可我们晏家是个老企业,虽然不够大,但业内的知名度和信誉度都是数一数二的,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长晴试探性的问。
“这个…你不该问我,该去问你爸啊”,田记者为难的说。
长晴知道问不出来什么,也就作罢了。
过会儿她打给晏磊,正在通话中,没多久,文桐上来了,催促她换衣服,“你先把中午的活动给参加完再说,你想想,现在你们家可是和宋家是联姻关系,到时候让宋家打声招呼息事宁人不就成了”。
“可是我觉得奇怪啊”,长晴说:“这事都传到台里来了,说明很多人都知道了,田记者还说,不少媒体都在跟踪报导这件事,还有我上回好像听我爸说我们家跟宋家一向有生意上的往来,宋家医院和大药房里不少药都是我们家药厂提供的…”。
“总之你先穿衣服,别忘了,还有宋楚颐呢,他难道见死不救”,文桐拿着衣服往她身上套,不脱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我的天,你们昨晚是有多激烈啊”。
长晴这才发现自己衣服被脱了,面红耳赤的瞪了她眼,赶紧把她推过身去,“我自己穿”。
……。
二十多分钟后,长晴换了一身贴身的蓝色礼服坐在文桐的车上打晏磊电话,这回总算打通了,“爸,咱们家公司怎么回事啊,为什么会被查出有不合格的药,这么大的事您也不跟我说”。
“爸正在查这件事情呢”,晏磊低声说:“应该是有人在内部动了手脚,你别担心,爸会想办法的”。
“真的不要紧吗,要不要…找宋家商量一下”,长晴踟蹰的说。
“这件事,你别管,好好的干好自己在电视台的工作,爸这还忙,下回跟你说”,晏磊飞快的把电话挂了。
“你爸在这一行混了几十年,应该有办法的”,文桐说:“每年那么多药品公司查处这个咳嗽糖浆有问题,那个感冒冲剂也有问题,事情平息过后,有的不还是开的好好的”。
“那必定是上面有很强的后台啊”,长晴烦躁的说:“而且重要的事我爸不会干这种事”。
她说完又打宋楚颐电话,“楚楚,你听说了我爸的事没”?
“长晴,我这里来了一个紧急病患,我没时间跟你说”,宋楚颐撩了一句直接挂了。
长晴气呼呼的跟文桐抱怨:“永远不要找一个医生做老公,尤其是一个急诊室上班的医生,你说要是我哪天被绑架了,绑匪让我给我老公打电话,接过拨过去还没说话他就说在抢救病人挂了,那我还不得被撕票”。
文桐翻了个白眼,“想象力很丰富,你体谅一下吗,急诊室来的本来就有很多命悬一线的病人,所以这才显得你老公伟大啊”。
长晴哼了哼。
……。
两人到达商场,今天主要是为了商场一个刚开业的包包店站台,因为之前商场做了宣传,到的人也里里外外的围了不少人。
忙到两点钟,长晴被商场的工作人员护送出来时,文桐把手机递给她,“中午的时候宋楚颐来了电话,我跟他说了你爸公司的事,他好像不知道,说会去打听下情况”。
长晴接过手机,还是又给宋楚颐打过去,“别跟我说你又在抢救病人”?
“没有,我在休息”,宋楚颐低声说:“如果哪一天你被绑匪绑架了,我肯定不会让你被撕票的”。
长晴脸红的瞪了文桐一眼,这个多嘴婆。
文桐朝她做了个鬼脸。
长晴哼了哼,“你打听我爸公司的事没,你不是门路多吗”?
宋楚颐踌躇了半分钟,才开口,“长晴,药监局是查出晏氏出产的几款药确确实实的有问题的,而且小孩子用的药,有几款刚进我们医院,今天上午药监局那边的人过来通知了,也幸好是及时,那批药才没用,我听说里面的含量虽然不会伤害小孩子的身体,但是一旦严重的孩子耽误了病情就是生命危险的事”。
“嗯…”,长晴被说的也心惊肉跳的,如果小孩子一旦出了问题,那晏氏后果不堪设想,“你说这些是不是也认为我爸为了一己私利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出来”。
宋楚颐无力的沉默了。
长晴生气的说:“我爸说了,是有人陷害,他是什么样的人我还不清楚,就连上半年前晏氏最困难的时候,面临资金短缺,晏氏市场萎缩、利润低的多重打击,我爸公司的人提出过说要缩减药品的成本和质量,但被我爸痛斥了一顿,当时我亲耳听到我爸在电话里骂的,
他说过,做这一行就要有良心,制药的是治病救人的大事,如果为了利益缩减成本就是伤天害理,会有报应,现在,有了你们宋家的资助,我爸更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
她说完没等他再说话就给撂断了。
主要是生气,这个世界上晏磊就是她最尊重的人,没有人可以怀疑她的爸爸,就算喜欢的人也不行。
“长晴,你也不要这么激动啦”,文桐尴尬迟缓的开口,“我能明白宋楚颐的心情,其实在利益面前很多人都会变得很复杂的,其实我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也会有点怀疑,毕竟我们都不如你一样了解你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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