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当初她就不结婚了。
也不要那么早就把自己给了他。
长晴瘪了瘪嘴,心里难受的要命。
宋楚颐当她拍通宵的戏太辛苦了,之前晏磊就跟她说过,他这个女儿特别的娇气,矫情……,不过她其实无非就是想要人哄。
“王阿姨还没来,我给你下点饺子,先吃点再去睡如何”偿?
“我不要,我睡觉了,你别跟我说话”,长晴冷着脸往自己房间走。
宋楚颐拉住她,皱了皱眉心,漆黑的眸蓄着强势,“听我的话,等会儿你睡着了肯定要睡到中午,不吃东西胃会难受”撄。
“我不要你管”,长晴掰开他手,用力把房门甩上,还听到她打倒锁的声音。
宋楚颐揉揉头发,头疼,这丫头,一天一个脾气。
虽然他喜欢逗她生气,看她气鼓鼓的模样,但他还是有分寸的。
……。
长晴这一觉睡得昏昏沉沉的,苏醒时,人是不大舒服的。
她拿起手机一看时间,十二点半了,手机上有江朵瑶的几个未接来电。
长晴回拨过去,江朵瑶懒懒的道:“你再不接我都要找你家去了”。
“我昨天拍通宵,回家睡到刚才”,长晴揉着眼睛解释。
“我已经在盛海订酒店了,今天下午楼顶的私人泳池被我包了,阮恙那丫的等会儿也会过来,你最迟三点到,别迟到了”,江朵瑶说。
“阮恙也来了,她有时间”?长晴惊讶。
“对啊,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
长晴肚子饿的难受,扔了手机打开门出去,明亮的客厅里,宋楚颐找了个闲适的位置在沙发上看电视。
听到开门声,他回头,长晴怔忡,“你今天没上班”?
“休息”,宋楚颐穿上拖鞋起身,“你先去洗漱,我把饭菜端出来”。
长晴望了他挺拔秀美的背影一眼,睡觉前的烦躁又再次涌上来。
她洗好脸出来,桌上三菜一汤,看菜色不像是是王阿姨做的。
她心中动了动,“你做的”?
“是啊”,宋楚颐点头。
长晴喉咙里晦涩极了,如果不是管樱那些话,她现在心情可能是甜蜜的…。
她闷闷的喝着汤,宋楚颐清眸看了她会儿,说:“下午一起去街上走走”?
“我才不要去街上,到处是人,说不定还会被人认出来”,长晴不冷不热的回答。
“那…去公园”?
“不去,公园有什么好玩的”,长晴一脸的烦躁。
宋楚颐英俊的脸庞僵了半边,“那出海怎么样”?
“我已经约了朋友”,长晴淡淡的说。
宋楚颐黑黑沉沉的眸盯了她十多秒,才收回视线不再说话。
一顿饭安静的吃完,长晴端了两个菜碗放回冰箱里。
一道如墙壁般的身影抵在她身后。
她想从另一边走,他手臂揽过来,接着,她锁骨间传来凉意。
长晴低头,胸前多了个白天鹅的钻石坠子。
她脑子恍惚了下,他从后面抱住她,迷人的脸探过来亲吻她脸颊、嘴角。
长晴鼻子酸了酸,宋楚颐将她身子转过来,抵在冰箱上亲她软绵绵的嘴唇,他温柔的撬开她。
彼此尝到了暧昧的滋味,长晴却莫名其妙的想起这张唇可能也这么吻过管樱。
她突然觉得难以忍受,眼泪也委屈的滚了出来,她使劲推开他,抽噎的说:“别碰我”。
宋楚颐微眯了眼,也直勾勾的看着她,愠怒,“你是在外面受了气把怒火发泄在我身上吗”?
“是又怎么样,反正我不想看到你,讨厌你亲我”,长晴抹了抹眼角边上的泪,飞快的从他身边走过进了房间。
宋楚颐手撑在冰箱上,眼神阴鸷极了。
长晴回到房间里发了会让呆后,低头看了看胸前坠子,很精美,她戴着正好,不会特别高调,但也足够衬托出她如今在台里的地位。
只是她现在心里乱的一塌糊涂。
她喜欢这个人,但是又抗拒她的亲近,也接受不了他曾经和管樱也发生过类似的事。
干净的纸巾擦湿了脸颊好几张,长晴听到外面传来关门声,宋楚楚应该出去了。
她打开房门,外面果然没宋楚颐踪影了,只有罗本,甩着尾巴委屈的看着她。
长晴戳戳罗本脑袋:“你说,你是不是也认识管樱啊,她是不是也来过这个家”?
罗本“嗷嗷”的冲她叫。
长晴摸摸它头,叹气,“你到底是想摇头还是点头”。
……。
两点钟,长晴准备出门,罗本甩着尾巴跟在她屁股后面。
“罗本,好好呆家里啊”,长晴走出去,要关门,罗本“嗯嗯”的呻吟,一双乌黑的眼睛可怜兮兮,好像要哭了一样,看的人不忍。
长晴心堵了堵,每回出门总把罗本一个人扔家,小家伙每次都看的人心疼极了,“罗本,你太调皮了,我都不敢带你出去,慢点又把你弄丢了,你爸又说我”。
罗本不听,“呜呜”的蹭她裤腿。
长晴敌不过心软,想想一个星期它也只能在宋楚颐散步的时候出去转转,肯定也闷坏了,自己难得放假,还是带它出去转转吧。
“那行,你一定要老老实实跟着我,千万不能像上次那样”,长晴叮嘱一番,才牵着她去盛海。
进酒店时,大堂经理却让她出示接种的狂犬病免疫证书入住。
长晴懵了,求了经理大半天,经理也表示无可奈何。
最后她只好打了江朵瑶电话,那边不知用了什么法子,经理很快接到了一个电话,这才让长晴进去。
到楼顶的游泳池,阮恙和江朵瑶换了性感的比基尼慵懒的躺在沙滩椅上,旁边茶几上放着各色的水果和果汁、点心。
见她来了,江朵瑶坐起来,盯着长晴身边的狗无语,“你从哪弄来了条这么大狗”。
“…我们家新养的”,长晴坐两人旁边。
阮恙眸底光华流转,喜爱的摸着罗本道:“这狗长得真可爱,不过你们家几时养狗了,我怎么不知道”。
“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长晴朝她哼了哼,望向别处。
“我得罪你了吗”?阮恙觉察点出味道来。
长晴继续哼,何止得罪,得罪的还深呢。
“别坐着,快去换泳衣,狗我帮你牵着”,江朵瑶说。
“我不让你牵,你太马虎了,免得被你弄丢去”,长晴放下恩怨把狗绳先给了阮恙。
罗本一直冲着她背影“汪”。
江朵瑶骂道:“自己都跟马大哈一样,还好意思说我,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你们半斤八两”,阮恙风情万种的笑了笑。
……。
长晴换好衣服出来,还有些不好意思,拿浴巾披在肩头,扭扭捏捏的过来。
江朵瑶直接把浴巾往下一掀,看着她的呼之欲出羡慕的要死,“我去,又没男人滋润,你这胸器怎么又变大了啊”。
“滚”,长晴瞪了她眼,脸红到了耳根子处,过了一会儿,又说道:“这根男人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江朵瑶那张清秀的小脸却笑得很猥琐,“听说男人摸多了,会变大…”。
长晴心里默默的窘,最近好像确实常常被…。
她不好意思回想,头埋的很低。
“你别开她玩笑了,长晴很清纯的好吧”,阮恙眼尾笑着轻扫。
“好,我不说长晴,那你的也变大了啊”,江朵瑶不客气的戳了戳。
“我们是来游泳,难道是来讨论谁胸有没有长得吗”,阮恙嗤了声,缓缓起身走入泳池里。
三人中,江朵瑶水性最好,一个人在泳池里游来游去。
长晴游了会儿,靠边上喘气。
明明心里告诉自己是跟朋友出来放松一下,可看到边上罗本那张狗脸就忍不住想到它主人,还是很烦。
“你今天怎么了,平时我们每回聚会就你最兴奋了”,阮恙靠过来说,“是不是傅愈的事,我听管樱说原来他一直喜欢你”。
“她跟你说了这事”?长晴怔了怔,拍了下水花。
“是啊”,阮恙说:“我记得以前你跟我说过心里一直有个喜欢的人,青梅竹马,后来他出国了,说的就是傅愈吧”?
长晴眼神涌起抹复杂,点了点头。
“怪不得第一次在会所看到傅愈的时候,你表情那么奇怪,我应该早点想到的”,阮恙微微疼惜,“前阵子心情不好跑到我家来喝酒也是因为傅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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