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烟鬼嘶吼道:“刘小伟,我日你先人板板,你最好今天不要放过我……”
“啪!啪!啪!”
燕青抡圆了胳膊直接抽了他几个大耳刮子,“磨磨唧唧的总是这几句,还能不能换点儿新鲜的啦?!”
大烟鬼的脸被打得肿的像个猪头,本来就有些肥厚的眼皮此时已然封了瘊,肿得已经只剩一条小缝了。
燕青伸手掐住他的脖子,“怎么样?现在是什么感觉?”
大烟鬼努力地喘息着。
“咔嚓!咔嚓!”
两声骨折的脆响传入大烟鬼的耳中,自己的两条大腿立刻传来一阵剧痛。
“啊~”
一声惨叫划破空旷的审讯室,回荡在被隔音装置封闭的空间里。
“现在感觉怎么样?”
大烟鬼马上回答,“疼...疼!疼死我了!”
燕青一脸和善的说道:“有进步,身上的煞气少了,傲气也不见了,再接再厉吧!他站不住了,把他吊起来再打二百夺魂鞭!彻底消除他身上的怨气。”
“刘哥,不,祖宗,求你了,别打了,杀了我吧?给我个痛快的,下辈子给您当牛做马,报答您的成全之恩!”
“哈哈哈……”燕青大笑起来,“你小子还真是进步神速啊?这么快就知道求我啦?孺子可教,孺子可教也!动手!”
“啪!啪啪啪!”
又是一阵摄人魂魄的鞭响。
“啊!啊!呜呜呜!啊!呜呜……”伴随着惨叫的是彻底崩溃的哭声。
此时的大烟鬼已经彻底的丧失了心底仅存的那么一点儿斗志,从心理上,在浪子燕青刘小伟的面前成了一只待宰的羔羊,眼神凝滞愚钝。
燕青急忙制止,“行了,别打了,再打他就精神崩溃了,送他回去吧?给他治伤,养的白白胖胖的,老子要慢慢折磨他的心,哈哈哈……”
大烟鬼在燕青发出的一阵令人恐怖的大笑声中,被拖出去了。
燕青转回身看着周镇宇,“哥们儿,这小子还真就得这么折磨他,要不然难消我心头之恨!”
周镇宇明知故问道:“你恨他什么?”
“家丑不可外扬,妈的!其实小翠倒没什么,一个女人而已,重要的是我怀疑这小子是个卧底,我折磨崩溃他再审问他。”
周镇宇见缝插针地说道:“是啊!崔三要是听到这个消息,会不会高兴的三天三夜睡不着觉啊?你这不是在帮他泄愤吗?”
“哎呀!兄弟,你还认识三爷?”
周镇宇微微一笑,“何止认识,你忘啦,幻影南剑就是崔三爷的人,我还能不认识崔三爷?!”
燕青马上一脸谄媚的给周镇宇点燃一只烟,“哥哥,小的有眼不识泰山,等崔三爷安全潜回水浒城,您还要在他老人家面前为我美言几句呀?!”
周镇宇嘴角现出一丝冷笑,“虽说我在新疆做生意,可是跟崔三爷交情匪浅,那是过命的交情,但愿他能躲过警方的围追堵截!”
两个人边走边说,朱云飞跟在后面一起离开了充满血腥与恐怖的审讯室。
仿古街大戏院。
“两位客官请上座!”
肩头搭着一方毛巾的服务生热情的招呼着燕青和周镇宇、朱云飞。
周镇宇环视四周。
这仿古建筑一楼的大厅里摆满了椅子,看上去类似小型剧场,前面是个小舞台。
舞台上有个漂亮的妹子只着纱裙,怀里抱着的琵琶,环肥燕瘦的傲人身材在薄如蝉翼的纱裙下暴露无遗。
两条美腿若隐若现,秀美的脚裸蹬着一双绣鞋,玉指葱葱,熟练的拨弄着琵琶弦。
低眉凤眼,浅声吟唱,朱唇轻启,皓齿洁白,表情略带一丝幽怨,让人不知不觉间心生怜爱。
周镇宇很是平静。
朱云飞却不知不觉间狠狠地咽下了一口唾沫,小腹丹田处腾起一阵热浪,直冲大脑。
他急忙转头看往下面的观众席位,不看便罢,这一看之下,差一点儿让他直接流了鼻血。
只见观众席位上都是两张椅子中间夹着一个八仙桌,每一对男女都是男左女右的坐在两边的椅子上。
所有的二十几位女子都要比台上手执琵琶的女子要漂亮几倍,都在嗲声嗲气的劝着酒。
“刘小伟,啊不,错了错了,是风流倜傥的浪子燕青,是怜香惜玉的小乙哥,今天随你前来的这两位是?……”
朱云飞被龟公的一句问话,从升腾的欲望中惊醒。
周镇宇满是玩味地耻笑了他一下。
朱云飞的老脸红了一下,挠了挠后脑勺。
燕青回答道:“我的朋友,都是东北的大财主!”
“那三位是在下面先看一会儿?还是直接上楼等着姑娘单独伺候呀?”
“上楼一号雅间,点单李师师!大财主有得是银子!”
“楼上一号雅间两位!”
“哎吆!小乙哥来啦?这是哪阵香风这么有眼力间啊?还顺便吹来两位款爷?”
楼上的女经理一听服务生喊有人点一号雅间,直接笑着迎了下来。
周镇宇就觉得一阵香风扑面而来,一个长相标致,三十岁出头的妖艳女子闯到眼前,一把搂住他的胳膊。
“款爷,头一次光临吧?一看您就是有品味的主,您楼上请!”
周镇宇一脸懵逼的被女经理拉着上了楼,让进了一间满屋充斥着香气的高档雅间。
就见屋子面积能有三十平米左右,正中摆着一张古典圆桌,圆桌周围透雕着菊花图案。
四条桌腿也是呈现出典雅的弧形,桌面上摆着银制酒壶,陶瓷水果盘,紫砂茶具。
对着两扇对开雕刻木门的是一扇屏风,屏风上是梅、兰、竹、菊四君子图。
屏风后面是深红色古式牙床,粉色睡帘挽起,挂在两侧,床前是一方踏登,整体透着满满的暧昧气息。
“小五子,去把师师姑娘叫上来!”
燕青从怀里掏出几张百元水浒币递给服务生,“赏你的,弄壶好茶来!”
“谢小乙哥打赏,您就擎好吧?”
过了一会儿,那个在台上手扶琵琶的姑娘挑帘进来了。
周镇宇在近处一看,这李师师只是略施粉黛,皮肤白里透粉,没有一丝隐藏的瑕疵,还真是美得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