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黄琪脸色苍白,搂着周镇宇脖子的手,因为有些后怕而越搂越紧。
周镇宇则微微一蹙眉,冷冷地问道:“怎么了?你怀疑你表哥?”
黄琪眼神一阵迷茫,有些很难理解地说道:“我表哥以前是赵宇航的手下,在那个时候就一直与崔三的关系很好,怎么刚到梁振女儿身边一天就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啊?难道这崔三跟梁振关系特殊?”
周镇宇闻言,心头一震,我靠!怎么又牵扯到赵宇航啦?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难不成这个背景复杂的赵宇航也牵扯其中?
就在周镇宇满头问号的时候,黄琪却猛地一拍脑门,“我知道了,肯定是崔三自己为非作歹,跟我表哥无关,周镇宇,你怎么看?!”
周镇宇摇了摇头,因为他现在还不知道,黄琪到底是不是真的不清楚刘涛和崔三之间的关联程度,故而没有说话。
黄琪脸色一冷,“摇头是什么意思?你倒是说说呀?”
周镇宇挠了挠后脑勺,“我也想不明白这里面到底怎么回事?只能回去从头查起。”
黄琪顿时花容失色,紧紧搂住他的脖子,一脸惊恐地说道:“周镇宇,你不能扔下我不管,我不敢在这里住了,更不敢去上学了,求求你了,你带我走吧?否则,你再见到我的时候,可能我们两个已经阴阳两隔了。”
周镇宇看了看她,“跟我回去?回哪去呀?我还要去梁淑红那里接着做保镖呢!”
“周镇宇,难道你真的见死不救吗?我真是瞎了眼,我……”
黄琪一边说着,一边落下了眼泪。
周镇宇眉头一皱,故意说道:“黄琪,我把你带在身边算怎么回事啊?”
黄琪紧紧搂着他的脖子,“我不管,反正我哪里也不去,就紧紧粘着你,你走一步我就跟一步。”
周镇宇微微一笑,“你不怕我这条大色狼非礼你了吗?”
黄琪脸色微微一红,咬了咬下嘴唇,不再说话。
周镇宇本打算送她回自己的那栋别墅去,让她跟白小冰她们住在一起,转念一想,如果她是崔三的人可就坏了,自己就成了主动引狼入室的罪人了。
只好捏了捏她的小手,“这样吧,我先带你去宾馆,明天带你去一个秘密的别墅,找人伺候你,什么时候我把事情解决了,你再什么时候跟我回家。”
黄琪思索了一下,也只好点了点头,大眼睛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周镇宇站起身来,仔细打量了一下整个租住屋。
随后有些不解地问道:“你经常来这里住吗?”
黄琪瞪了他一眼,“住什么住啊?我就是来找我表哥要点钱,过几天我同学过生日,我要给她买生日礼物。”
周镇宇挠了挠后脑勺,“连买生日礼物都要借钱,你爸爸妈妈不在山城市吗?”
黄琪脸色微微一变,皱了皱眉头,“父母早逝,我是姑妈养大的,我和表哥情同手足,就像亲哥哥一样!”
周镇宇急忙道歉,“对不起。”
黄琪微微一笑,伸手搂住他的胳膊,将脸贴在他的肩头,满是幸福地说道:“没什么啦!这不是遇到你了嘛!姑奶奶此生衣食无忧喽!”
周镇宇故意逗她,“你就这么自信?真的不怕我是渣男?要是白白地把你透了,甚至怀了孕,你以后可怎么办啊?”
黄琪不屑一顾地微微一笑,“周镇宇,我看得出来,你不是那种人,若是真的不负责任,我就将孩子生下来,抱着去找你,然后当着你的面一起自杀。”
周镇宇顿时一头黑线,伴随着飞过一队呱呱叫的黑乌鸦,拧着眉毛嘀咕道:“最毒莫过妇人心,破裤子缠腿,甩都甩不掉啊!”
“你知道就好,走吧,我的帅哥老公小鲜肉。”
周镇宇看着她垂涎欲滴的样子,眉头一皱,“哼!花痴!跟我去商场,本帅的女人不能穿的这样寒酸。”
黄琪立马一脸兴奋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紧紧搂着他的胳膊,拥着他往门口走。
周镇宇回过头看了一眼,“你的包。”
黄琪一脸焦急地说道:“哎呀!快走,快走,那个包是地摊货,不要了,通通不要了,快去商场,到22点就打烊了!别磨磨唧唧的啦!”
周镇宇挠了挠后脑勺,一脸无奈地被她半推半拉地去了商场。
去宾馆开房的时候,黄琪开心地在前面蹦蹦哒哒,周镇宇拎着大大小小十几个手拎袋,里面全部都是品牌东西,甚至还有牙具和卫生巾。
到了宾馆房间,周镇宇一屁股坐进沙发里,将手里的东西全部扔在地毯上。
伸手掏出香烟点燃一根,深深吸了一口,向前缓缓吐出一道直直的烟线。
黄琪则捡起内衣包装袋进了洗浴间,不一会儿,里面响起了‘哗哗’的水声。
周镇宇索性站前身倒了一杯红酒,浅饮几口,脑子里努力地琢磨起赵小秀的老爸赵宇航来了。
他对梁振认识赵宇航深信不疑,一个是商业大贾,另一个是有着军方背景的低调人物,两者之间存在某些关系再正常不过了。
可是让他想不通的是,自己和他们两家无冤无仇,怎么会殃及父母被害呢?这个解释不通啊。
难道这里面另有隐情?
要真是这样,赵小秀的堂妹早就可以对我们家下手了,为什么还要舍出财富投资,还以身相许呢?
当时我还是个初出矛庐的毛头小子,这不和逻辑呀?
刚想到这里,洗浴间的门开了,随着一阵脚步声,黄琪从里面走了出来。
只见她头上包着浴巾,一张俊脸娇艳欲滴。
眼睛,眉毛,耳朵,鼻子,柔唇,比例都是那么的恰到好处。
修长的玉颈如羊脂玉般的白嫩,大块浴巾缠绕在腰间,两座大山上部露出来一半,中间的沟壑让周镇宇咽下一口唾沫。
两条美腿更是修长完美,没有一丝赘肉,真是多一分则肥,少一分则瘦。
小脚丫踩着一双拖鞋,脚趾甲上抹着艳红色的指甲油,她将头上的浴巾打开,秀发瞬间飘撒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