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俄人的m一九零二/三零型野战炮是苏俄非常着名的一种轻型野炮,它的前身是沙皇时期的m一九零二型七十六点二毫米野战炮。一九二零年,在本着一切和沙皇有关的东西都要打倒的口号下苏俄红军最高委员会命令对原有的一九零二型七十六点二毫米野炮进行改进。
当时负责改进这款火炮的代理军械部长i.帕瓦诺夫斯基同学根本就是个连小学都没上过的半文盲,好吧之所以没有叫他文盲是因为他还会写自己的名字。
帕瓦诺夫斯基同学下了一个极其荒唐的命令,他只要求加大射程,但不能改变口径,也不改变弹药。哦,这个要求可是把苏俄的火炮射击专家们给难倒了,最后苏俄的火炮专家们皱着眉头加大了发射火药量而减少了弹头的装药量,把火炮的最高射程勉强提高到了十三公里。于一九三七年装备了部队,但是这款野炮的威力却让苏俄部队很不满意。因此才让贺柳耶夫政治委员领导的游击队捡了个便宜。
当拉好枪栓的刘国栋将右眼重新贴在瞄准镜的时候,此时游击队的炮兵阵地上已经乱了一团,原本那个正在艹作火炮的瞄准手的脑袋被高速旋转的七点六二毫米子弹击穿了头盔,击穿了钢盔后的子弹不规则的钻进了他的脑袋里把他的脑浆搅成了一团浆糊,在不到零点二秒的时间里他的脑袋就像被打爆的西瓜一样“啪”的爆裂开来。整个人重重的扑在了野炮的炮架上,喷溅出来的血液将一大片冰雪染成了腥红色。
“有狙击手!”一声粗豪的叫声响彻在炮兵阵地上,所有的炮兵都开始慌乱起来。
“砰!”
刘国栋并没有因为自己的媳妇和瞄准镜里的那伙人都是俄罗斯人而手下留情,在他的心里他的便宜老丈人和岳母都是被前面那些红俄给杀死的,现在屠杀起这些杀害了岳父岳母的凶手简直没有一点心理压力。
瞄准镜的光圈又套上了一名提着手枪的俄国人扣动扳机。常年和这些游击队打交道的他很清楚,游击队员地身上并没有军衔标识,想要分辨出指挥员和士兵看看他们所使用的武器就会一目了然,在游击队中通常只有指挥官或者政治委员才能够配带手枪,这就是他们的身份证明。
当那名挥舞着托卡列夫手枪的俄国人的胸口溅出了一朵血花,也重重的摔在雪地上时,所有的游击队炮兵都停止了射击,四处的寻找着子弹飞来的方向。
“嗖嗖”
四处乱飞的子弹从刘国栋身旁掠过,击中了他周围的大树和雪堆,树上飘落的雪化和乱飞的木屑不时落在刘国栋的身上,但是这些对他并没有任何干扰。那些俄国人并没有对刘国栋产生任何威胁,甚至于此时他们还没有发现子弹是从什么地方打来的,他们只是漫无目的朝任何可以隐蔽的地方胡乱开枪,充其量只是一种壮胆的行为。
“咔嚓!”一颗黄橙橙的弹壳又从枪膛里退了出来落在地上,炙热的弹壳和地上的积雪接触后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吱吱”声。
“砰”
又一名躲在炮架后向四周胡乱射击的炮手被子弹击中后翻到在地,鲜红的鲜血把他周围雪地给染红了。
不知是哪位大拿说过,未知才是人类最恐惧的事物。
看着旁边被击中的脑袋像是番茄酱一般红白之物向周围飞溅而去,周围的炮兵们终于崩溃了,仅仅只是几十秒钟原本忙活得热火朝天的炮兵阵地就变成了屠宰场,终于有一个承受不了这种心理压力的游击队员扔下了手中的步枪拼命的向远处逃去。
有了第一个带头的,后面的人就有了榜样,数十名失去了指挥官的炮手齐齐发出了一声恐惧的呐喊扔下了手中的武器如同放了羊般丢盔弃甲的往四周跑去。
“这些游击队员的心理素质真是差啊,一点也比不上那些苏俄正规军,至少苏俄正规军不会在死了几个人后就撒开欢的狂跑!”
刘国栋心里一边感慨,一边眯着眼睛透过了瞄准镜看着四处乱跑的苏俄游击队员,手里却丝毫没有留情,不停地收割着那些炮手的姓命。他知道要训练一名合格的炮手所付出的代价可是要比训练一名普通的步兵要多得多,那可都是用时间和炮弹堆积起来的。
炮兵阵地的异常立刻就被正在前方猛攻华夏部队哨所的游击队指挥官察觉,游击队员们的反应速度也很快,只是短短的几分钟贺柳耶夫政治委员就带着一百多名游击队员向炮兵阵地冲了过来。
刘国栋看到自己的目标已经暴露也没有丝毫的犹豫,立刻向后转套上了雪橇向敌人的相反的方向划去,给敌人留下的只是一个模糊的背影。
当贺柳耶夫带着百多名游击队员来到炮兵阵地时,看到的只有十多具尸体和洒落了一地的炮弹壳
“混蛋!你们这些懦夫、逃兵、胆小鬼!跪下!都给我跪下!”
愤怒的贺柳耶夫挥舞着托卡列夫手枪,在旁人看来此时他眼里的怒火足以穿透厚厚的钢板。
现在在他面前跪着十多名逃走的游击队炮手,他们现在正被一百多名游击队员团团围着,队员手里的步枪都在指向他们这些曾经的同伴,虽然有些队员的眼里流露出了一丝不忍的神色,但这些士兵们更明白违抗政委命令的后果。
贺柳耶夫用加上那夹着钢板的大头鞋使劲踢打着这些炮手的膝盖,吃痛的炮手们在膝盖传来剧烈的疼痛后大喊着跪在了厚厚的雪地上。
“你们这些懦夫、逃兵!你们的行为致使所有的苏俄红军为之蒙羞,现在我宣布,我将行使苏俄最高军事委员会和斯大林同志赋予我的权利宣布,对于作战不利,并在战场上临阵脱逃的胆小鬼进行枪决!”
贺柳耶夫说完后毫不犹豫的把手枪对准跪在地上的逃兵门一一扣动了扳机,在连续而沉闷的枪响后地上又多了十几具的尸体,周围的游击队员们看到了这些景象后纷纷都做出了一副视而不见的表情,偶尔有些异样神情的人也迅速被他们用另一种表情所掩饰。
杀完人后贺柳耶夫的眼睛变得通红起来,他用着嗜血的眼神瞪着每一个附近的游击队员,“同志们,虽然这些可耻的逃兵已经被处决了,但是这些耻辱却还得靠我们去洗刷,前面的华夏军队还在朝我们射击,现在大家都跟着我冲过去消灭这些卑鄙的侵略者!同志们,伟大的苏俄红军万岁!冲啊,乌拉!”
“乌拉!”
“冲啊!”
听到了贺柳耶夫政委的一番鼓动后,所有的游击队员又强打起精神朝着前方枪声响起的地方冲去,在那里还有一番激烈的战斗在等着他们
这次哨所的战斗规模虽然不大,但是它却引起了华俄两国政斧的高度关注,在这场人数不多但却异常激烈的战斗中,华夏边防军以阵亡七人、伤八人的代价打退了俄军游击队的偷袭。战斗一直持续了三个多小时,直到附近的哨所援军赶到并加入了战斗,最后苏俄游击队丢下了一百多具尸体仓皇向西边撤去才结束。
事后,华夏外交部向莫斯科表示了强烈的抗议,要求苏俄政斧向华夏政斧道歉并保证以后不会再发生类似的事件,否则华夏政斧为了保护华夏边防军的自身安全将不得不采取必要的措施。
华夏政斧的态度是坚定的,但是莫斯科的反应也是异常的强硬,他们坚持说是华夏国防军的哨所率先向苏俄游击队开的火,游击队员们为了自卫才迫不得已进行还击,华夏政斧的指责是毫无道理的,同时也要求华夏政斧对此事件向苏俄政斧进行道歉。
双方虽然打起了口水仗,但是无论是苏童还是斯大林都明白,现在还是冬季,在那个温度可以达到零下五十二摄氏度的季节里往西伯利亚大规模的增兵是不现实的,双方也只能是动动嘴皮子过过瘾而已,真要大规模的动手至少要等到春暖花开的五、六月份了在离西伯利亚数千公里之遥的南京,接到边境冲突详细报告后,苏童来到了挂着大型精密地图的墙壁旁,看着西伯利亚那片广阔无垠的土地,目光中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坚定。
西伯利亚这片虽然表面荒芜,但实则富饶的土地下面可是埋藏着可供后世的华夏开采使用近一个世纪的铁矿、石油和天然气等战略物资。要是不趁着二战这个大好时机趁机把他占领而错过这个好机会的话,华夏民族想要把它揽入怀里几乎就是不可能的。
右手轻轻的抚摸着散发着油墨香味的地图,苏童喃喃自语,“西伯利亚,你等着我,咱们很快又会见面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