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鹤摸索了半天,展洪英为大局考虑,只能咬着牙忍着,这个该杀千刀的沈鹤,他的手仿佛拥有魔力一般,触碰之处,撩人心弦。
“好了没有!”
沈鹤何曾不想早点拿到,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距离车子不超过五米。
可枪套被展洪英压在身子下面,他必须先抬起她的腿。
“你……你干什么。”
圆润的长腿被沈鹤搂住,展洪英鼻孔发出不可质疑的轻哼。
沈鹤后背已经被汗水打湿,紧张加上刺激,让他的肾上腺素快要爆表了。
“拿到了。”
沈鹤终于摸到枪套,而此时,一道高大的人影也来到驾驶舱外。
哒哒哒……
枪口冒出火光,驾驶舱玻璃破碎四溅,沈鹤用身体护住展洪英,自己的后背反倒被碎片划破。
枪手的枪口冒着烟,他朝里面一看,发现驾驶舱空无一人。
他举着枪,往后座走过来,沈鹤举着枪,没有抬头,胡乱开了两枪。
枪手赶紧闪到一边,沈鹤趁着这个空档,放下手刹,汽车猛地向前冲。
枪手被甩在后面,他没想到煮熟的鸭子也能飞了。
举着冲锋枪,就朝车屁。股扫射。
沈鹤支起身子,把枪扔给展洪英,“找机会干掉他,我来开车。”
“不行,我来开,太危险了。”
沈鹤露出笑容,“我不习惯被女人保护,行了,别争了,我的车技比你好。”
没等展洪英说话,沈鹤一跃上了前排,一脚油门到底,汽车发出咆哮,展洪英一下子被按到座位上。
这家伙开车太疯了,展洪英举着枪,对准前面的高坡,寻找隐藏在里面的枪手。
狭窄的公路上,沈鹤愣是利用自己高超的车技,开出s形,彭的一声,子弹失去准星,打在倒车镜上。
找到了,展洪英举起手枪,朝不远处的山坡上开火,而沈鹤趁着这个机会,全速前进,终于冲出了这片山谷。
上了公路,沈鹤才长长松口气。
回头对展洪英笑道:“枪法不错!”
展洪英回道:“你车开的也不错。”
沈鹤从车里面掏出医药箱,递过去,“你先自己处理一下,眼下还不算完全安全。”
展洪英没想到他心还挺细的,拿出酒精棉,轻轻擦拭伤口周围。
嘶嘶……
展洪英从镜子中看到自己额头上的伤口,还挺深的,不知道会不会留疤。
她虽然是军人,也是女人,没有哪个女人不爱惜自己的容颜。
沈鹤透过后视镜,看到她的表情,“放心吧,有我在,保准不会留疤。”
“哼,少吹牛,真把自己当医圣了。”
沈鹤咧着嘴,“不好意思,我还瞧不上。”
展洪英简单处理好伤口,贴上一块纱布后,掏出手机,输入一个内部网址,她要把今天的事情,向上级汇报,接待上级的安排。
很快,上级发回消息,确定袭击他们的人是天雷组织。
沈鹤哑然失笑,“他们还敢留在华夏,上次没得手,他们竟然还敢对我下手,看来,不找机会给他们点教训,他们还以为我是软柿子。”
“你别大意,伏虎楼算是一流的雇佣兵组织,他们精通暗杀,搞情报也算一流,我们也跟他们交过手,互有胜负,既然被他们盯上,你还是小心为妙。”
“我有什么好怕的,之前,我就没把他们放在眼里,现在有你,我更不用怕了。”
展洪英撅着嘴,脸上的红云还没有褪去。
沈鹤的话,让她有些汗颜,刚才明明是沈鹤在保护她。
她越来越对沈鹤好奇了,自己已经算是一流的高手,却奈何不了一个医生。
而且她向上级申请调看沈鹤的档案,上级的回复是查无此人。
这不可能,只要是军人,都会有档案,无非是被列入机密档案后,查看需要一些手续和授权。
可绝不能出现查无此人。
只有死去的机密人员才会查无此人,不对,好像还有一类军人,档案会永久封存,谁也无权查阅。
“华夏两大秘地,你一定出自其中,你是神墟的人?”
“还是黄泉!”
展洪英想要从沈鹤的表情上得到答案,可惜,她失望了。
“什么肾虚,我身体好着呢,你刚才应该有所了解。”
沈鹤说不了三句话,准会不正经,展洪英已经快要免疫了。
车子成这个样子,沈鹤自然不能开回去,只能临时找一个回收厂,直接处理了。
“这么好的车,白瞎了,该死的伏虎楼,这笔帐,早晚我要连本带利拿回来。”
发完狠,沈鹤回头看着展洪英,“走吧,先找地方给你处理伤口,真不知道你的战地急救是怎么学的。”
“你……我可是优等生!”
“那就是跟你一批的人太差,这种包扎手法也能得到优等,我都怀疑你的教官是不是想要泡你!”
展洪英攥着拳头,本想揍他,猛然间发现沈鹤的脸颊上还有巴掌印,刚才自己误会他,那一巴掌一定很疼。
“这次就算了,再敢胡说八道,我一定不客气。”
沈鹤找到一家相熟的诊所,借了一间病房,指了指床,“躺下吧。”
展洪英一看到床,就想起在车座后面发生的一幕,心里就像蚂蚁爬过一样,痒的厉害。
沈鹤轻轻揭开纱布,上面已经开始结痂,他小心翼翼把伤口清理干净,又拿出缝合针,准备缝合。
展洪英见到细细的针头,不禁娇躯一颤。
沈鹤扑哧笑出来,“我的大上校,你该不会怕针吧。”
“谁……谁怕了,赶紧来。”
展洪英嘴上逞强,心里怕的厉害,双眼紧紧闭着。
“你要是不紧张的话,就放开我的裤子,再拽就要掉下来了。”
展洪英这才发现自己过于紧张,竟然抓着沈鹤的裤子,粉脸唰的一下红透了。
沈鹤笑个不停,他没想到英姿飒爽雷厉风行的展洪英,也会有如此可爱的一面。
这才对面,整天绷着脸,再美的女人,也让人生不出怜爱之心。
展洪英本以为会很疼,等沈鹤告诉她缝好了,她还是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
“好了?怎么一点都不疼。”
沈鹤傲然,“你以为我妇科圣手的称号是白来的?”
他一边吹嘘,一边轻轻从她身上抽回银针。
展洪英站在镜子旁边,左看看又看看,额头上的伤口已经成了细细的一条线,愈合之后,应该就看不见了。
这家伙还挺有本事,要是别这么无赖就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