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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老公,放开我,你的身体,身体。”她拍着他的胸膛道。

“宝贝儿没事!我没事了。”胡总高兴地大声宣布道。

“我的天哪!你是说……是说……”她高兴地喜极而泣道。“老公!”

夫妻俩抱了好久情绪平复后,才松开对方,两人同时笑看着对方,同时感慨道,“真是太神奇了。”

“唉!遗憾的事,得戒色一年,宝贝儿委屈你了。”胡总拉着她的手摩挲道。

“只要你身体没事就好。”她温婉地笑道,心里却道,戒色吗?又不是只针对我一人,包括所有的女人。

胡总醒来了,睡了两天也没有睡意了,夫妻俩就随意地聊着。

黄依琳敲敲利医生的肩膀好奇地问道,“四物汤是什么?”

“哦!‘四物汤’是中医补血、养血的经典方药,方用当归、川芎、芍药、熟地四味药组成。

本方以甘温味厚的熟地为主,滋阴养血。配伍当归补血养肝,和血调经;白芍养血和营以增强补血之力;川芎活血行气,调畅气血。综合全方,补血而不滞血,和血而不伤血,因此,血虚者可用之以补血,血瘀者可用之以活血,是既能补血养血,又能活血调经的常用方剂。

四物汤衍生出的无‘子方’、‘孙方’,四物汤加四君子汤后,名‘八珍汤’,能气血双补;在八珍汤的基础上再加上黄芪、肉桂,则成为老百姓非常熟悉的十全大补汤。”利医生是侃侃而谈。

“十全大补汤啊!”这众人对听过,不过具体的可说不上来,这一下找到出处了。

听得黄依琳是一个脑袋两个大,她摆着手道,“这中医我看我是学不来了。”

“学什么都要静的下心,不静心,即使再简单也学不会。”林老爷子不轻不重地敲打她道。

黄依琳也不傻知道这话是对她说的,想了想还是摇头道,“算了,我是学不来的。”

“唉!朽木不可雕也。”林老爷子唉声叹气道。

“呵呵……人各有志。”林奶奶笑着挽着老爷子的胳膊道。“对了,胡先生到底得了什么病。”

“老婆子,你也好奇?”林老爷子诧异地看着她道。

“怎么?我不能有吗?”林奶奶挑眉说道。

“能!能!老陈说话啊!胡先生到底得了什么病?”林老爷子赶紧也问道。

“病人隐私无可奉告。”陈医生背着手,踱着方步,晃着脑袋,装腔作势道。

“你个老小子,不告诉我们也可以,他喝了牛肉汁后发生了什么总能说吧!”林老爷子心里却道,有药方,我们不会查啊!

林老爷子拐了他一肘子说道。“在外面只是闻见那气味不太好,又吐又拉的,声响很大,折腾的还挺久的。”

常久春嫌恶地撇嘴道,“你们还真是好奇心真重,看那个‘宝贝儿’不就知道了,两天是一点儿东西都没吃下。”

当时为了怕这些污秽之物吓着门口的人,而是直接在卫生间处理了。

利医生道,“咦!你们想象吧!要多恶心,就有多恶心。”

“我看你们三位很正常啊!”林奶奶打趣道。

三位男士挺胸抬头的,“我们很强的!”

“噗嗤……”逗的众人嘿嘿一笑。

转眼间就到了八月底,三个小调皮鬼暑假马上就要过完了。

“这个小燕,马上就开学了也不派人来接,难不成真的要孩子们自己做飞机啊!”姥姥急的团团转。

“姥姥,我们自己做飞机完全没问题的,南姐就这么干的。”大宝啃着新下来的秋桃子笑道。

“不行,那可不行,他们当父母的太失责了,我得打电话骂骂她。”姥姥还没抓起话筒,电话铃声就响了起来。

“姥姥!心有灵犀一点通哦!”方默南笑着说道。

姥姥拿起电话就开炮道,“小燕!你怎么搞得,马上就开学了,是你来接孩子们,还是我们去送啊!我们出国不太方便的。巴拉巴拉……”姥姥好好地数落了小姨一通。

电话那端的小姨不停地讨好姥姥,“什么?”姥姥惊叫道,“你要让孩子们自己做飞机。你……你……”她气得话都说不出来了,‘啪……’的一下挂断了电话。

“姥姥,我们自己可以的啦!这也是锻炼我们早日独立。”大宝、二丫抱着姥姥道。“别生妈妈的气啦!他们很忙的。”

“忙!就知道忙,忙的连孩子都顾不上,我看我要重新考虑是不是要把你们送回去。”

“咦!”大宝、二丫两人相视一眼,眨眨清澈地双眼,狡猾狡猾的,两人同时说道,“好啊!好啊!留下来陪你最好了,你快跟我妈打电话。”说着大宝拿起听筒递给姥姥,二丫则开始摁起了号码。

“你们两个小机灵鬼儿。”姥姥一边搂着一个道,“姥姥舍不得你们,可也不能把你们留在国内,你们的父母也想你们的。”

“哼!那是他们当父母的职责,姥姥可不能剥夺了。”姥姥拿起电话在电话里和小燕合计了一下。

最后还是孩子们自己坐飞机,交给空姐多照应着点儿,小燕记住飞机的航班,和到达的时间,接机。

虽然姥姥心不甘情不愿的应了下来,始终心里游移着,结果龙翔海的到来解决了问题,他要去美国,正好路上照看三个孩子。

姥姥终于重绽笑颜,高高兴兴地把孩子们送走,临别时三个孩子那黏糊劲儿,上演了一幕十八相送。

“明年我们还来!”孩子们齐喊地声音消散在空气中。

胡总调养了将近一个月才离开农场,走的时候体重下降近十斤,但一身轻松,精神焕发,面色也红润了起来。

“陈医生,这是诊金。”胡总递了一张支票给陈医生。

“胡总,这太多了,用不着的。”陈医生一看赶紧说道。

利医生探着头,“个、十、百、千、万、十万。嘶……十万块。”这赚钱也太容易了吧!他满眼都是人民币。

方默南笑眯眯地拍拍利医生的肩膀道,“实力啊实力!”

一盆冷水浇下来,利医生顿时清醒了过来,是啊!没有实力也是枉然。

“用不着给这么多的。”陈医生把支票还给胡总。

“应该的,应该的。”胡总笑着把支票又塞给了陈医生道,“您老妙手回春,等于我的救命恩人。不然的话……”

陈医生看着手里的支票,轻笑道,“胡总你的身体已经康复,除了要戒色一年之外,还要戒牛肉五年。”

“就是老神医您不说,我这辈子都不想再吃牛肉了!”胡总赶紧说道,就是想起来,他 就反胃,他深吸一口气,才压下了厌恶感。

“呵呵……”

“那好了!没问题了,平时多注意保养就好了。”陈医生笑着道。

“那我们告辞了!”胡总起身道。

方默南他们看着小轿车消失在农场,“那瘟神,终于走了。”黄依琳松了口气道,“什么玩意儿,一个靠男人,耀武扬威的死女人。”

“呵呵……”

这些天那个‘宝贝儿’在农场里挑三拣四的,还防狼似的防着黄依琳和薇拉她们。

连婶笑着调侃道,“这不正好说明你们是美女吗?”

“切,跟她比,母猪都是美女!”黄依琳笑骂道。

方默南晃着摇椅,闲闲地道,“她靠男人耀武扬威,你呢!则靠家里狐假虎威。”

一句话把黄依琳给噎了个半死,“你……你……”她指着方默南道,“抢钱精,虽然你说的是事实,可也不必这么直白的说出来吧!”

方默南睁开眼,挑眉上下打量着她道,“怎么,你有意见。”

“没有,没有,我哪敢有意见。”黄依琳摇头如拨浪鼓道。

日子没有随着胡总的离去而平静,反而越来越多的开着豪车来农场看病的。

别误会不是来找方默南的而是来找陈医生的。

“看来我真的成了专职看男科的了。”陈医生颇为无奈地笑道。

“这还多亏了胡总这个大喇叭为您宣传。”方默南笑着打趣道。

“你说,现在怎么这么多病啊!简直是络绎不绝,走了一个又来一个,而且个个都是有钱人。”黄依琳好奇地问道。

“男人有钱就变坏。”方默南说道。

“还真是!”黄依琳点点头一脸的认同。

“色是刮骨钢刀!酒色泡着,不出问题才怪。”方默南闷声说道。“现代是一个颜色过度的时代,梦露式的照片太多了。”

“各家商家对天理考虑的不够多,对人欲的方面考虑的比较仔细,因为顺着人欲走赚钱方便。

您只要在最繁华的商业街头的任何一个报亭,往卖杂事的铺面上扫一眼,您就会看到,清一色的美女或露肩膀或露大腿各显姿态。”方默南道。

“不止哦!如果乘坐火车,您可以看一下隔壁座位的老兄在看什么杂志,光是封面上的标题就足够火爆,什么“美妇人遭骗色失身”之类的题目不一而足,配着搔首弄姿的图画很俱冲击力,这位看杂志的老兄看得两眼放光满面通红,显然已经是欲念‘相火’妄动了,一个人出差您能保证他不犯错误吗?”胖子说道,这里面他出差最多,不是飞机就是火车,坐火车多点儿。

胖子看着他们狼一样的目光,赶紧说道。“别看我,我可没有对不起我家慧心。”他捏着嗓子,翘着兰花指道,“人家我可是守身如玉的。”

众人搓着手臂,“咦!瞧瞧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简慧心笑的甜如蜜,抓着胖子的手摩挲着,胖子则回握着她那只作怪的手。

幸好老大又道,则转移了他的视线。

“谈到休闲,现在一些人的晚上休闲生活永远是这样,先在饭店喝酒,酒足饭饱后到ktv唱歌,由袒胸露腿的姑娘们作陪,然后离开ktv,到桑拿浴洗澡按摩,还是由穿着超短裙的姑娘按摩到夜里一两点钟。难能可贵的是,在第二天他们仍然可以在早晨八点钟精神抖擞地到单位,处理各种事务,但眼睛是浑浊的。”

陈医生道,“丫头说的不错,他们的相火也在白天和晚上一起妄动。

这些事物,都使得人心躁动,失去沉稳之性。更严重的,是使得失精严重。”

“哦!事实摆在眼前,这段时间治疗的都是这类病症。”

“老爷子,你终于说出他们的的什么病了。”黄依琳道。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