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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案子牵涉很广,而且因为真凶在国外,他们不是很好调查,却也引起了高度的警惕。

对方是一个比较成熟的组织,他们一方面,帮助境外的女性走私入境,一方面,也采用非法诈骗的方法,将许多年轻的女孩儿偷渡到了其他的国家。..

出境之后,那些女孩儿就和家人失联了。

最初的时候,这案子并没有被爆出来。

毕竟是偷渡出去的,若是被抓到是要坐牢的,所以虽然家里人跟孩子联系不上,也没人敢报警。

生怕真把人找到了,就要被关进监狱去了。

可后来,失联的时间越来越长,家长们实在是没办法了。

其中一个暴脾气的家长找到了警方,请警方找人,后来越来越多的人来报警。

警方这才知道,竟然有这么多女孩儿偷渡出境,并且还失踪了,这才赶紧重视了起来。

我们已经尽力去调查了,但毕竟那个组织藏得太好了,还是在国外,不太好找。

那那些失踪的女孩儿呢,有找到线索吗?

没有。

林归曷沉默了一会儿,道:可能已经遇害了。

其实他们也能猜到可能是这种结果,只是谁都不忍心将这话坦白说出来。却不想还是被林归曷给直言不讳地说了出来。

何曼抿了抿唇,难免有些难受。

林归曷自然也是难受的。

他学的是道术,无论他本人如何心冷,曾经学习的观念也在告诉他,因果循环,善因结善果的道理。

现在这么多无辜的女孩儿可能遇害,他怎么能不难过?

但现在不是难过的时候。

他很快冷静了下来。

你们多关注一下类似的案件,把受害人的数量尽快统计出来。

郜文滨应下了。

挂断了电话,空气中是一片的宁静。

几人面对面坐着,沉默不语。

嘶——

除真等人转头望过去,就见那瞎子终于醒了过来。

一醒来,瞎子就感觉到了自己脑门上的一阵刺痛,疼的他忍不住蹙起了眉头,伸手想要去摸自己的额头,却发现一阵束缚。

他这才发现,自己竟然被绑了起来。

心中开始慌乱起来,抬起头看向对面的几人。

你们是谁!你们要做什么!放开我!

他猛烈挣扎起来,可那绳子绑得太紧了,无论他怎么挣扎,都挣脱不开。

怎么,这才多长时间,就不记得我的声音了?

除真缓缓开口,冷笑一声,真是风水轮流转啊。

她想起这人竟然耍阴的就生气,忍不住狠狠踹了他一脚。

瞎子哎哟了一声,随后又恨恨道,是你!

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

素来都是他将这些人捏在股掌之间,却还是第一次被反将一军,他如何能够不气?

不只是你吧?是不是还有别人?

他当时明确记得,是有人从背后袭击的。

当然啦,还有我老公啊。你敢绑我,我老公绝对饶不了你!

除真还在自己的人设中没出来,气愤地哼了一声,林归曷也不戳穿,适时开口,你到底是谁?和刚才那个人是什么关系?

瞎子闭口不言,仰着脑袋,颇有一种你奈何我的模样。

死猪不怕开水烫!

林归曷抿了抿唇,又是一脚踹在了瞎子的胸口。

那力道之大,瞎子整个人倒在

了地上,眉头骤然蹙起,整张脸都皱在了一起,疼得厉害。

他感觉,自己的肋骨似乎因为这一脚断了好几根。

他就连张口想要呼吸都觉得胸口疼得厉害。

额头也因为疼,渗出了细密的汗。

我再问你一遍,老老实实回答我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我……

他迟疑了一瞬,林归曷又是一脚踹在了他的膝盖上。

膝盖瞬间向后弯曲,形成了一个畸形的弧度。

不用去看医生也知道,这腿,算是废了。

除真在旁边看着,忍不住捂住了嘴巴。

还是第一次看他这么暴力的样子,和甩符咒打架的时候不一样,用符咒的时候,总觉得有种超尘脱俗的感觉,此刻真拳真脚地动手,有种荷尔蒙爆棚的性感。

虽然现在时机不对,但除真还是忍不住心脏骤然跳动。

那是心动的感觉。

好帅。

至于瞎子,她可没有那样的好心,对一个想要绑架自己,甚至还想要杀了自己的人同情心泛滥。

更何况,这人很明显手上人命不少。

光是看他刚才那毫不犹豫对着自己动手的拿一下就可见一斑了。

相比起除真的心动,瞎子是真的不敢动。

就这么两脚,就让他从一个瞎子,踹成了半残。

他再也不敢耍什么花招了,我,我说,其实,我,我是个他国间谍。伪装成瞎子的模样就是为了利用那些怪力乱神的东西搜集情报的。

他的眼睛转了转,果然是能看见的样子。

怪不得,现在他们总算是知道这人是怎么开车的了。

不过居然这样都没能看见一直跟着他的车子,只能说这届间谍不太行啊。

何曼在心里吐槽了一阵儿。

林归曷又继续问道:那你们要这么多女孩儿来做什么?

准确来说是女孩儿的尸体。

他刚才可是想要杀了除真的。

瞎子就闭嘴不说话了。

任凭林归曷如何待他,甚至除真出动了蛊虫,叫他生不如死,也没能从他嘴里撬出一句话。

真不愧是间谍啊,还真是嘴硬。

只是他愿意说出自己的间谍身份,却怎么都不说要这些女孩儿来做什么。

看来他想要隐藏的秘密,绝对比他是间谍的这个身份要重要地多。

泼妇到了这会儿才姗姗来迟。

到的时候,那瞎子已经被除真他们折磨的半死了。

整个人倒在地上,即便不用那跟绳子捆着,也已经完全没有力气挣扎了。

他就这么倒着,浑身汗津津的,鲜血从他的嘴角缓缓流出,身体上的不少皮肤也炸裂开来,鲜血从中喷涌而出。

一双眼睛呆愣愣看着前方的地面,毫无任何的生气。

若不是他鼻子前面的尘土还在微微颤动,真像是已经死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