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们想说的?”
李康冷冷的望着二人,在李刚头上浇上一捧土,然后用力踩实。
“呜呜呜!”
李刚嘴巴被埋在土里,用力的呜咽,眼珠子四处乱晃,像是被掐着脖子濒死的人一般。
“不要,我不想死。”
刘金花看着李刚痛苦的模样拼命挣扎。
“我养父母他们俩也不想死!真以为我不知道,是你们害死我养父养母?”
李康双目血红,慢慢往李德禄身上填土。
“救命啊!救命啊!”
李德禄看着越来越多的土落下,目眦欲裂,拼命的吼叫着。
土越来越多,眼看漫过他的鼻子,强烈的是窒息感袭来,因为缺氧他的眼睛慢慢的充血,眼珠子向上翻着,样子很是痛苦。
“慢慢欣赏他的死状,下一个就是你们俩其中一个。”李康笑着对刘金花二人说道。
“疯子!你绝对是个疯子,你怎么敢杀人!你不要命了,你会被枪毙的。”
刘金花额头满是汗水嘴唇发白,寒声警告。
“我留着你们,不一样会害死我?况且我处理的干净一些,谁会在意我?多亏你们,我浑浑噩噩过了三天生不如死的日子,你猜我这些天,思量最多的是什么?”
李康略带玩味的询问。
“我..我不不想知道,快点放了我,我保证不报警!”
刘金花显然没心思听李康说这些天的心路历程,不停的哀求。
“其实我一直在想,你们该不该死,想通了也就醒了,那就是你们该死,李德生也该死。
不过,我不太想让李家人绝后,所以我觉得,杀了你们俩,留李刚一个人狼狈的活着,也是不错的选择。
可惜,你们太不知死,为了几个臭钱,自己老爹不认罢了,害死自己兄弟,毫不愧疚,所以我觉得你们去死吧。
而且我并不想你们死的那么痛快,从大到小,一个个看着自己亲人去死,那种等死的感觉,肯定格外煎熬吧。”
李康知道自己此刻样子有多狰狞,有多可怕,不过他不在乎,他也想明白了,有的人你纵容或者无视他,他也不会领情,反而想法变本加厉的至你于死地。
所以有些事情,在去泰国之前总要了结。
要不然他回来后,这对贪得无厌的家人指不定又给他惹出了什么新的祸事。
李德禄突然双眼一翻,没了动静,不知道是晕过去,还是憋死了。
李康把铁锨再次插进土里,高高翘起,捧起小土丘那么大的土壤,足够把一个人的头掩埋住。
他居高临下的望着刘金花:“接下来就是你了!”
“不要!不要!”
刘金花拼命的摇头,牙齿吓得不自主的打颤。
“在地狱里忏悔吧!”
李康铁锨往下一番,泥土倾泻而下,一点点从刘金花头顶浇下。
“呜呜呜!!”
刘金花吓得嚎啕大哭。
泥土渐渐掩埋了她。
吱呀!一声急促的刹车声。
一辆suv停在了斜坡处。
李甜甜率先从车里下来,她四处张望了一眼,看到李康后,着急的跑了过来。
“嗯嗯嗯呃!!呜呜呜!"
被埋住嘴巴的李刚似是看到了救星不住的怪叫。
蹭!李康铁锨插在他脑袋一寸处,吓得他立马噤声。
“呼呼呼!”
李甜甜停在他前方,弯腰喘着粗气,胸口处白嫩风景一览无余。
“为什么要这样!”
她看着李康质问道。
“有的选么?”
李康表情木然。
李甜甜十分复杂的望着他,有不解,也有怜爱与心疼。
不过无论如何,大白天行凶,都不是明智的选择。
平安湾虽然地广人稀,山河纵横,最起码山神庙这座山,因为靠近村里,还是有不少行人来往的,很容易发现李康在埋人。
她想此刻的李康肯定是气糊涂了,要不然怎么会如此高调的行凶。
她想罢,蹲下身子,用手指挖着刘金花身上的泥土。
这时,开车的李德生也走了过来。
“什么情况!”
他看着眼前的景象,一脸茫然。
“救人啊!”
李甜甜催促了父亲一声。
李德生赶忙半跪下来,去挖早没了动静的李德禄。
“呸!呸!”刘金花吐出一口泥,对着李甜甜说道:“李甜甜你是警察,赶紧抓了李康,我要告他杀人,枪毙了他!枪毙了他!”
“死了!!”
李德生挖出李德禄的脑袋,见其双目紧闭,用手试了下他的鼻息,发现没了呼吸,吓得瘫倒在地。
“死了?他果然是想杀我们!救命!李甜甜你得就救我们,你的枪呢,快点击毙这个杀人犯!”
刘金花听到李德禄死了,显得有些癫狂和语无伦次。
李甜甜挪腾了一步,来到李德禄近前,试了试鼻息,又摸了摸脖子的颈动脉,最终用力按着他的人中。
“噗!!”
李德禄喷了下污秽的东西,陡然醒来,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李甜甜也松了一口气,别有深意的看了李康一眼。
这土拍的不深,虽然会造成呼吸困难,但是一时半会死不了人。
李德禄的情况属于被自己吓破了胆,暂时性休克。
难不成李康没存杀心?
“李康你这也太过分了。”
李德生怒目而视,似是要替兄弟讨回公道。
“李德禄全招了,爷爷早在奶奶死后,便戒赌,而我生母留下那一百万,被你和李德禄二一添作五,当然他还说了,我父母也就是你二弟,是你惹了人,他去救你,才因此而死。
李德禄啊李德禄,你可真他妈行,这点都能往你爹身上推,你丧良心么?”李康冷声斥道。
“怎么会!”
李甜甜柳眉微蹩,这个说法,和自己父亲告诉她的天差地别。
“假的,李康,你别乱说话!”
李德生矢口否认。
“你说!”
李康拿起铁锨指向李德禄。
“老三,你可要实话实说!小心一拍两散。”
李德生也怒瞪着他,样子很是凶狠。
“这....”李德禄看了眼李德生,又看了眼面无表情的李康,最终咬牙道:“李康说的没错,是大哥害死了二哥,还有上次那些话,真真假假都是他教的!”
“爸,你怎么能这样!”
李甜甜有些崩溃,眼泪不争气的流下。
她完全信了自己父亲的话,把爷爷当坏人,在父亲威逼胁迫下,权衡再三,用这个虚假的谎言,差点害的李康生不如死。
现在想想有些可笑,自己不惜伤害李康,也要维系的亲情,竟是父亲随意利用的道具。
想到此她有些心灰意冷,也有些没脸面对眼前的李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