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吧!”
王美霞整理了下凌乱的衣服。
“李甜甜呢?”
李康走到餐桌前。
“回家住了。”王美霞自始至终也没询问,李康到底受了什么打击,而李甜甜又在其中扮演了哪个角色。
李康点了点头,他没有要怪李甜甜的意思。
不过此刻的李甜甜,更需要家人。
而他并不是。
再者说,自己树敌众多,暂时与李甜甜保持距离,对她的安全也有保障。
饭后,李康进入卧室,拿出一个盒子和一个制式精美的哨子。
“我可能要出国几天,给你准备了点小玩意!”他轻声说道。
其实这东西,他不确定胆子不大的王美霞能不能接受。
原本是打算给李甜甜来保护大家。
只可惜计划不如变化快。
“什么呀!”
王美霞笑着去摸盒子。
李康一把按住她的手,笑着说:“先带上这个香囊,这多余香囊回头发给住在家里的人。”
“嗯!”王美霞拿起精美的香囊闻了闻,一股清幽的香气,并不难闻。
她直接用红绳挂在胸前。
李康点了点头,打开了铁盒。
“呀!!”
王美霞吓得蹭一下从座位站起,三两步走到墙根。
李康摇了摇头,把手指伸进盒子里。
一条细长的白色小蛇,从盒子里爬出来,自然而然的缠绕在他手腕上。
当初在蛟棺材里沉睡的八条长角小蛇。
它们似蛟非蛟。
不过毒性大的很。
他自拿到手,就许诺赠与蛇娘子一条为代价,让对方这个专门训练蛇类的高手,帮他驯服了这里面成色最好的白蛇。
“这个已经驯化,只要你带着香囊,就可以通过哨子给其下达命令,当然也有一个简单的攻击指令,稍后我会告诉你。”
他摸了摸白蛇的脑袋。
这种蛇速度甚至比一般后天高手还要快,而且毒液见血封喉,可以作为出其不意的攻击武器。
当然这并不是最主要。
蛇虫鼠蚁,对于周围的感知,比人灵敏千百倍。
所以王美霞带着它,如果她遇到对她有敌意的人,这白蛇可以示警。
“你放心,它不要咬人,平时在你手腕上,它会沉睡,外人看来也就是白色手镯,当然如果它突然在你没指示下动了,那便是感知到了杀意,你一定要想法脱身,或者通知李若水,她估摸着明天就回来了吧。”
李康细心的交代着。
说罢,他握着王美霞的手,轻弹了下白蛇。
白蛇自觉的从他手腕上,爬到了王美霞的皓腕。
“冰冰凉凉的。”有李康牵着手,她胆子大了许多,用手指抚摸着白蛇身体。
“放心,你带着香囊就是它的主人,它不会咬人的,事实上长了角的白蛇,不算彻底的冷血动物了。”
李康松开了她的手,又补充了几句。
王美霞打量着这白色的“手镯”,心中不再恐惧后,反而觉得它还挺可爱的。
“你要出国,我给你收拾下行李吧。”李康突然离开,她心中多少有点失落。
不过她也知道,李康准备的如此仔细,应该不是突发奇想,或者逃避什么,而是有不得不离开的理由。
铃铃铃,房间里的内置电话响起。
王美霞按下了免提。
“王小姐,有位李先生到访!”
“哦!”
王美霞应了一声,把画面调到监控。
大厅里站着一个男人,正是李浩仁。
“你别下去了,我刚好去趟村里!”
李康胡乱吃了两口,穿上鞋子出门。
也不知道李浩仁从哪打听到他家地址。
不过他与王美霞同居的事情,暂时不宜让外人知晓。
下楼后。
李浩仁赶忙迎了过来。
“不好意思,这些天身子不太舒服。”
李康略带歉意的说道
“哦,没事!”李浩仁敷衍了一句,然后说道:“李德禄在村里传你会完全脱离李家,不再插手李家的事情,是真是假。”
“边走边说吧,我刚好要去村里。”
李康拿出车钥匙,做了个请的手势。
车子驰骋在山路上。
“好人叔觉得如果修路,要开几个隧道?”
他越过第一座山,轻声询问。
他如此询问,也算是侧面回答了李浩仁问题。
平安湾的事情,他要管,还要管到底。
不过想要融资,自己这边一分不出,肯定拿不到路的主导权。
所以这里有两亿缺口,好在修路不是一时半会的事情,他可以一步步注资,饶是如此,赚钱的压力也很大。
“这座山一路盘山,如果开隧道,可以节省,三分之一路程!”
李浩仁一脸认真的回答。
“这点我打算先花钱,找个专业的勘探公司来评估。”
李康车速不减,猛打方向盘,贴在悬崖边过了急弯。
平安湾的山路就是如此险峻,不熟悉路况,和车技不好的人,随时坠入山崖。
所以这里的游客寥寥,外地人哪怕在网上见过平安湾如诗如画的风景。
面对犹如天堑的道路,也望而却步。
“还有一点,请帮我转答李家人,我哪怕不是李家的人,也是平安湾的一份子,生于斯长于斯,我与其他人有着一样的愿景,那就是家乡更好,至于定亲宴的许诺,我会吩咐专人与你对接,有不懂的,随时打给我,不必亲自跑一趟。”
“嗯!”李浩仁点了点头。
车子行至村头。
李浩仁下车离开,而他继续开着车子,来到李德禄家里。
李德禄院内。
李刚和李德禄爷俩让刘金花炒了两道小菜,拿出一瓶牛二,爷俩一起小酌着。
“李康据说病倒了。”
李德禄说着从自己大哥那打听来的消息。
“死了才好!他不是说风水么?我看他就是李家的灾星,有他,咱们就没好的一天。”
刘金花咬着黄瓜坐下,言语间一如既往地尖酸刻薄。
“就是,要不是他,我这腿也缺不了!”
李刚轻抿一口白酒,砸了咂嘴。
其他队李康说恨意,没有多大。
更多的是妒忌吧。
一个打小自己欺负惯,没有钱的人,突然成了千万富翁,为人处世,也让他羡慕的要死。
他总觉得那一切该属于自己这个李家亲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