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康点了点头。
对方撇了撇嘴,一脸不耐烦的走来过来,上下打量了二人一眼,清了清嗓子道:“先生你好,这是我们主打的超大户型豪宅,价格在1万一平左右,首付也需要八十万,定位是富人阶层。
如果您真想买我们天御豪庭的房子,不妨去前面看一下。
我们有六十户型的房子,首付八万即可,不过如今缺货,一百二十平,首付二十二万,当然要排队,如果继续,我们有内部关系,加价2万即可。“
“我就对这些有兴趣。”
李康指着那超大户型的楼盘说道。
他之所以喜欢这里,还有一点,这些楼旁边的布局,刚好是一个风水局,叫做封相局。
顾名思义,在这读书的学子,起码会受到风水局的影响,福禄高照。
售楼小姐闻言挤眉弄眼的打量着两人,那样子极之嫌弃。
“不愿卖?还是卖没了?”
李康见对方不回答,淡声询问。
“二位,我就是个拿工资的,你们真心想要,我这就去拿购房合同,现房多的是。”
售楼小姐没好气的说。
“我们想先看看户型好吗?你们应该有装修好的示范单位吧?就这个户型。”
王美霞笑意盈盈的指着自己刚才相中的户型。
“得了,又是一对贪慕虚荣的主儿。”
售楼小姐连翻白眼,不屑的撇了撇嘴,竟是走开不打算理二人。
李康见状表情漆黑,这些售楼员还真是牛掰,他都表达购楼意向,如果买卖达成对方也有几万提成,这也舍得?
他三两步上前拦住了售楼小姐。
“怎么着,你这人没完了是吧?”
售楼小姐见他死皮赖脸的追来,更加恼怒的叉腰斥责。
“我买个房子,你不招待就算了,还恶语相向?”
李康怒气冲冲的辩驳。
售楼小姐回到楼盘模型旁的凳子,坐下后,拿起手机看了两眼说道:“这些天啊,有不少你们这样穿着打扮的小年轻来看房,结果去了,只是拍了拍照,发朋友圈炫耀,然后就说不卖了,感情我白忙活啊,我真没空伺候你们这些人。"
“他们这样耍你们,不代表我们也会。”
李康淡声道。
售楼小姐闻言眼皮微抬,再次打量了二人一遍:“你这一身,步行街买的山寨货吧,你看标都印错了,还有那美女,这套连衣裙我也有,淘宝两百包邮,你们买得起这个房子,呵呵,老娘可不信,这里有的是人,你找别人吧,别来祸害我啊。”
“你太瞧不起人了吧。”
王美霞饶是脾气好,也被对方那刻薄的言语给激怒了,他们好歹是消费者,有这么拿话膈应人的么?
“我就这样,咋滴?”
售楼小姐冷冷一笑。
她本想再讽刺几句,忽然看到一辆奔驰s级轿车停在楼盘处。
“不买滚开,别给我挡道!”
她赶忙起身,推搡了王美霞一下,踩着高跟鞋嗒嗒嗒跑了出去。
奔驰车门打开,先是从副驾驶走下一个华贵少妇,接着又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人从驾驶室走下。
“两位是不是买房子?”
先前的售楼小姐态度掐媚的问道。
“来过一次了,你再给我们看那套梯形户型,可以的话,我们全款买了就是了。”
中年人慢声细语的说。
“好!我这就拿钥匙去!”
售楼小姐赶忙走向柜台。
“你看这女人怎么如此势力,咱们穿的差了一下,也没有车,可不代表咱们就穷啊。”
王美霞见对方态度如变脸一般,越想越气。
“咱们买房不是置气,等会儿咱们就跟着去,然后再跟其他人买,悔死她!”
李康笑着说道。
“嗯!”
王美霞气呼呼的点头,腮帮子鼓鼓的样子煞是可爱。
售楼小姐拿好钥匙,对着夫妇说道:“二位随我来,我们有专门的车辆接送,沿途我可以介绍一下我,我们这套风水极佳的豪苑有多么划算。”
“且看看吧,我们其实更倾向于让孩子读李氏,可惜名额没了,只能在外国语学院读几年,然后有机会就去裕江花园二期买一套,看看能去李氏吗?不行就凑合在一中读算了。”
华贵少妇阴阳怪气的说道。
“是这个理,我们不差钱。”
中年男人刻意显摆了下手腕上,几十万的江诗丹顿。
“没错,只有您们这种身份,才配得起这种豪宅,至于某些自不量力的人,还是看其他二手房子吧。”
售楼小姐说罢,刻意挑衅似的看向李康。
李康平静的与之对视了一眼,牵起王美霞踱步走来。
“两位,我们有vip招待,再捣乱,我可喊保安了。”
售楼小姐没好气的警告。
“他们看房子,我们也看,户型也一样,一起不行么?”
李康不以为意道。
“你们搞错了吧,我们是看那豪宅,不是这些小棺材房子。”
华贵少妇认为对方把她和平民相提并论,是极大的侮辱,赶忙更正道。
“呵呵,媳妇人家看就看呗,谁说不兴穷人看豪宅,过过眼瘾呢?”
中年贪婪的打量着王美霞,心中澎湃不已。
这小县城竟有如此可人的美女,他找的这个十八线省台过气主持,与之相比,都要黯然失色。
他暗下决心一定要在这趟,一定要展示自己的豪气,让这美女投怀送抱。
“你都这么说了,他们想来就来吧,我们也不是那种蛮不讲理的人。”
少妇略带不满的说着。
她知道自己男人那些花花肠子,不过自己混迹娱乐圈数年,对于有钱人的花心,看得很开了。
而且她也不是正室,只要男人不亏待他们母子,并且不招惹不三不四的女人,偶尔玩玩良家妇女,她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既然赵董和赵夫人如此说了,就这么滴吧。”
售楼小姐趾高气扬的说道。
李康闻言微微一笑,手慢慢挪到王美霞腰间,似是宣示主权。
倒是中年人见他的举动,眉头一皱,好像轻薄了他的女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