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儿子的手术?”
王进军小心翼翼的询问,罪过都受了,等兔崽子好了以后,他肯定拿皮带狠狠打这个坑爹货一顿。
“去让老周准备吧,一小时后,我去做手术。”
李康淡声道。
“哦,晓得了!”
王进军赶忙应下。
“哎,王校长我的奖励呢。”
王母拦住了他。
“我说到做到,老宋你先拿她儿子身份证,做个入职登记,顺便做点功夫,给她报销出十几万的医药费,至于学府小区那套一百五十平带阁楼的顶层,明儿我儿子确定没事了,在过户给你儿子。”
王进军不耐烦的说道。
“没问题!你敢不给,我让我女婿一掌也拍死你!”
王母出言威胁。
“呀!”
王美霞想要说什么,却被李康情急之下抓了下屁股。
“嗯?”
王母疑惑的看向她。
王美霞想起李康的嘱托,没搭理母亲,抓着李康的手,急匆匆向外走去。
“死丫头,真翻脸不认人啊?”
王母骂了一句,却头一次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在公园依偎了一小时后,他把雷霆的房卡给了王美霞,只身去了医院。
手术对他来说,不算繁琐的事情。
三小时后,他从手术室出来。
交代了周逢春几句,便匆匆离去。
在医院外叫了个车,来到雷霆酒店楼下。
想起房子里有个娇滴滴的美人,他有些心痒难耐。
原因无他,在公园的时候,王美霞在他耳边软言细语的说道:“我今晚想交给你。”
人家女的都如此坦白了,两人基本是水到渠成。
他怎么忍心拒绝。
于是他艰难的作出了一个决定,今晚结束自己的处nan生涯。
“李总!”
“李总!”
如今他是雷霆酒店股东的事情,已经被雷婷广而告之,并且挂了一个执行总裁的职称。
换句话说,他大小也是个霸道总裁了。
”李总,您需要点什么!“前台的小姐姐抛着媚眼。
年少多金,还帅气的男人,哪个女人不想靠上。
佳人有约的李康,对此自然是视若无睹。
“给我做张706的房卡。”他出言说道。
“好的。”小姐姐应了一声,开始用制卡器录制,不一会儿一张卡交到李康手里。
叮,他拿着房卡走出电梯,踱步走到706房前,把卡插进感应器,叮的一声,门锁开了,他抽回卡,见里面漆黑,便蹑手蹑脚的走了进去。
啪啪~~他按了两下灯的开关,却发现失灵了。
难不成是对方害羞,没有插卡?
想罢,他把房卡扔在一边,慢慢走向里卧。
刚踏进房门,铺满而来的酒味。
心里有些纳闷,王美霞可是滴酒不沾啊,今天怎么喝了那么多。
难不成是害羞,喝酒壮胆?
“嗯~~”突然床上传来一声撩人的呻吟。
他看着被空调被裹着的火~辣身子,这一路憋攒欲~望直接到了顶点。
此刻的他也顾不得其他了,三两下脱掉了衣服,抹黑上了双人床,撩起空调被,嗖的一下从一侧钻进了被窝里.........
雷婷躺在床上做着美梦。
半梦半醒中。
她一下惊醒。
一股巨大的恐慌感传来。
她神色惨白,张嘴想要呼救,一张嘴就被人用手捂住了嘴巴,叫喊声全成了呜咽。
“美霞姐”李康松开手,疑惑的喊了一声。
身边人没有说话,他以为对方害羞,也没过多在意。
雷婷皱着眉头,银牙紧咬,不敢发出声响。
她再傻也明白如今是什么情况。
李康和某个姘头约定在她的酒店里乱搞,而她却因为喝醉了,无意识的来到李康的房间酣睡,被他无端端夺去了第一次。
自己和以前男友都到谈婚论嫁地步了,她也没让对方得逞,没想到被这个可恨的小子得逞。
想到此,她就气不打一处来,突然张嘴咬住抱着她的胳膊。
“嘶~~”
这错不及防一口,让李康大喊了一声。
此刻被乌云遮挡的月亮重新出现,十五的月亮光线充足。
他很快看清了背对着自己人那一头波浪形长发。
不是王美霞?
这似曾相识的体香和发型。
一个魅惑的女人出现在脑海里。
他整个人僵住了。
我靠,这也能搞错?
是他太猴急?也不对啊,雷婷咋来他床上了?肯定不是投怀送抱。
他忽然想起上一次,雷婷醉倒在她房间。
这女人还有在别人房间喝酒的毛病?
此刻的他心思百转。
停止动作,道歉?
可都到这一步了,有的挽回么?
他咬了咬牙,反正对方也没反抗,不如将错就错。
于是两个人一个装聋,一个作哑。
折腾累了,便睡了过去。
清晨一早。
雷婷早早醒来,挪腾下身子,那剧烈的痛感由下而上。
她柳眉微蹩,死家伙壮的像头牛,一点也不懂的怜香惜玉,弄了她一晚上,连道也走不动了。
想罢,她扶着床头柜,小心翼翼的下了床,回头瞥了眼睡得死猪一样的李康,总算松了口气。
昨天她半推半就从了对方,也是心情不好的一种发泄。
反正自己有男人过敏症,这辈子也就单着了。
比起张平那个惹人厌的大少爷,起码李康还算个人,两人昨夜接触下,也没有起皮疹的过敏反应。
“全当被狗日了!”她轻叹一口气,脱下腿上破不成样的黑丝,卷了卷塞进口袋里,小脚塞进高跟鞋里准备离开。
算日子,昨夜是她危险期,得赶紧去买药才行。
她刚想出门,发现床上的落红格外扎眼。
“王八蛋。”她骂了睡得死猪一般的李康,步履蹒跚的走了回去,用了扯下那部分床单,小心翼翼的叠起,又是惆怅的叹了一声。
自己二十多年的贞操,就这么没了?
平复了下心情,她又艰难无比走出房间。
李康在起关门后,睁开了双眼,看了下床单上的窟窿,撕的并不整齐,还能看出周边的血迹。
他好歹是个编外大夫,知道这对一个女人意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