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这人好像很有势力,您是不是真欠他钱了?”工头老钱弱弱的问。
“欠个屁,放心我会让他来给你们磕头道歉。”李康恨声道。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数倍还之。
“那倒不用,人家大老板,俺们穷打工的,怕招嫉恨。”老钱赶忙回绝。
“走了,让能开工的兄弟们,把我家废墟给拾掇出来。”李康又吩咐了几句,离开大病房。
他刚要走出长长的走廊,忽然憋到双人间里的病人,似曾相识。
于是李康退回两步,探头望去。
还真是熟人。
周小虎新开的保安公司,里面唯二后天高手。
孙坚和李德。
此刻两人浑身缠绕着绷带,活脱脱俩木乃伊。
李康见状有些纳闷。
半月前,两人是因为他和几个岛国人冲突,受了些伤,不过他也留下了特效药,应该一周左右,便行动如常,断不可能成这幅模样。
想罢他走进屋子里。
“李总?”孙坚头包的不那么严实,不过整个脸肿如猪头。
“怎么这幅样子了?”李康皱眉道。
二人好歹是后天二三境的武者,两人又是配合默契的退伍特种兵,二对五十没啥大问题。
就算敌不过,跑也跑的了。
在这破县城,被人家打成这幅样子,属实罕见。
“别提了。”另一个床位的李德似是一言难尽。
“对了,你们老板呢,咋不接电话?”李康又换了个问题。
“周大虎跑了,周小虎躲在家里不敢出门,公司里的人跑的跑,伤的伤。”孙坚苦笑道。
他和李德也是点子背,原本想打份平安工,可是这一点都没消停过。
“具体点。”李康倒了杯水,边喝边说道。
“您走后一周,有个传闻,说是您死在了某地。”李德苦笑道。
“是差点死了。”李康也没隐瞒,他一周前死活五五之数,云中子也没把握说能救活他。
生死难测,这才是命中之劫,不过终归是活过来了。
孙家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继续说道:“这消息传出之后,周大虎的场子就被人扫荡了,有人花五千万买他的命,和您身边人的命,保安公司自然也不能幸免于难,一个后天巅峰的大高手,三两下,就解决了我们。”
“所以说,这事冲的是我,不是周大虎。”李康疑惑道。
“应该是。”李德小心翼翼的回答
“好吧,两位慢慢养伤,医药费和误工费算我账上。”李康脸色不算好看,起身告辞。
夜晚十点左右,医院外路灯偏冷色系,朦胧中有些许阴森。
路上除了零星车辆,鲜有行人来往。
他步行几条街,来到李甜甜定位的烧烤摊前。
“你怎么脸色这么难看?是不是手术时间太长,有些累着了。”李甜甜关切的询问。
王美霞见状不由分说,把李康的头按在自己柔软的大腿上,两只手在他太阳穴揉按。
“美霞姐,我离开这些天,有没有人找你麻烦?”李康没由来的问。
“没有呀,小军出事前,我偶尔去你家喂喂鸡鸭,清理灰尘,竟是些家长里短的事情。”王美霞柔声说道。
李甜甜撸了一串羊肉,把白嫩的小脚从人字拖里拿出来,在李康肚子上揉着。
“我怎么感觉你满肚子心事呢,给你揉揉。”她娇声笑道。
李康闭着眼一把抓住那软乎的脚丫,用力往前一拉。
“哎呀啊!”李甜甜惊呼一声,直接在两板凳上,劈了个横插。
“哇塞,甜甜你柔韧性不错呀。”李若雪娇笑道。
“哼!李康你干嘛呢。”李甜甜大囧。
如今四周男人的目光全都聚集而来,那讨厌的眼神,全都在她两条腿上。
“操!这哪是腿啊,这简直是榨汁机啊,又长又又性感,夹在身上,不得欲仙欲死。”邻桌的鹰钩鼻小混混满脸淫邪。
“不不,我看那个御姐才是极品,你瞧瞧那双桃花眼,媚眼含春的样子,真真是把人魂儿勾走。”另一个光头持不同意见道。
两人声音不算低,起码邻桌的人,都听得真切。
李康等人自然能听到。
“别动!”他抓着李甜甜的脚腕,往前一送,对方自然而然的合拢。
“真是的,都扫黑除恶了,青山县的治安,还这么差。”李甜甜拿起一串青菜,边吃边抱怨道。
她倒是不会因为人家口花花两句,而对人家怎么样。
毕竟这里最美的李若雪,一直长发掩面,要不然得美死这些,没见过世面的混混。
李康有些不舍的从王美霞大腿上离开,拿起一串串肉,大快朵颐起来。
几场手术,对心力和体力都是莫大的消耗。
“这几天,你小心点。”他突然对李甜甜说道。
“怕什么,我是警察。”李甜甜不以为意道。
“听我的没错,若雪暂时陪着你。”李康语气不容置疑。
“哦!”李甜甜闷闷应了一声。
不过对于李康的关心,心力还是挺甜的。
邻桌的小混混几瓶啤酒下肚,开始高谈阔论。
“如今火哥雄霸青山县,那只周大猫,肯定不敢回来了。”
“可不是,有张家支持,火哥比钱老大猛多了。”
“嘘~~你不想活了,火哥忠心的很,一心等钱老大出狱呢。”
“切!一群杂碎。”李甜甜听得直翻白眼。
她这嘟囔的声儿不大。
不过对方却有个外号千里耳的主儿。
穿着球衣的混混,抬头望着李甜甜,目光却是那修长的大白腿上。
“兄弟们,这长腿娘们,骂咱们杂碎。”他毫不在意的说道。
一旁端着酒杯的鹰钩鼻嘴角微微勾起:“正愁没机会找事呢。”
“你看那小白脸,白的比女人都嫩,怪不得仨女人围着他,刚才那御姐看着他的眼神,那个柔啊,我早就tm看不顺眼了。”光头拿起抹布擦着头,脸上表情阴冷。
“那还等什么?”另一个黄毛说罢,抄起酒杯砸向对方桌上的小炭炉。
哗啦,炉子倒在一侧,里面滚烫的火炭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