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美女识货,这把刀虽然是配饰,不过造型精致,当个摆设再好不过。”年过百半的老板,笑呵呵的招揽生意。
态度比之外面摊贩,好上了许多。
“元朝的物件?这上面有波斯文。”李康插嘴道。
老板闻言诧异的看了李康一眼。
“小伙子年纪不大,见识可是一等一的,这把银刀确实是元代物件,应该是当时西征的战利品,保存得当,是不错的物件。”
“多少钱?”苏紫夏越看越喜欢,出言询价。
老板看了李康一眼,笑了笑:“这位小伙是行家,我也不多收,一万五收的,赚您五千不过分吧。”
“成交!”苏紫夏显然属于花钱很豪爽的女子,直接扔过信用卡。
老板拿过小型pos机刷卡之后,又给配了一个盒子。
两人离开摊子后,苏紫夏颇为鬼祟的询问:“我是不是捡漏了?”
“当古董卖,这东西价格在一万上下,有升值空间,算不得赔。”李康笑着说道。
“那当其他呢?”苏紫夏继续问。
“当法器,估摸着有个几百万吧,如果我没猜错,这是西方猎魔人所用的圣刀,杀传说中吸血鬼的宝贝,而材质就是秘银。”李康也不再卖关子。
苏紫夏直觉不错,这次绝对是捡了大漏。
“啧啧!原来这就是欧洲那群臭屁崽子们,所用的秘银,那这么大一块,岂止几百万,上亿都可能。”苏紫夏眸子中尽是兴奋之意。
秘银可是好玩意,这种神奇的物质,可以让普通人,也像那些术士一般,驱邪避凶。
形态上则与寻常银子并无二致,据说是用特殊的炼金手法,从寻常银子中提取,几率极低,一吨银,提取不出一钱秘银,都是常有的事情,产量自然也高不到哪去。
“上亿?”李康楞了一下,随即释然。
他脑子里对秘银的理解,也不过停留在山神爷以前所知。
如今哪怕秘银产量不减少,需求确实更大了,价格自然不菲。
这么说,苏紫夏还真捡了一个超级大漏。
市场角落,李康找到了外面摊主,所说的专门出售钱币的孙老板。
摊子不大,比起那些动辄五六米的摊子,孙老板的摊子,拢共一米不到,就是一张折叠桌。
上面摆着从古至今各类钱币,不局限于铜钱,甚至有各国的纸笔,编号都是豹子号,整齐的塑封了起来。
“这儿,和其他古董摊子,规矩不太同,他们那儿有高仿,我这儿没有,钱就钱,它容不得假。”
摊子后,浓眉大眼的孙老板淡声说道,看样子四十出头,个子并不,一米六顶天,身上穿着也随意的很,t恤短裤,和李康并无二致。
李康笑了笑,自顾自在摊子前挑选着东西。
孙老板开始不以为意,只当是来凑热闹的小青年。
也不刻意招揽生意,毕竟他这儿最便宜的一套钱币,都要一万打底。
过了一阵子,孙老板见李康还在摊子前,摆弄他那二十几套,品相不错的五帝钱。
于是开口询问:“小伙子,是需要五帝钱镇宅?那么我觉得您,大可不必在我这瞎折腾,我这一套小五帝钱,也要一万多,品相在好一些的四五万打底,收藏还好,如果单纯镇宅用,外面那些摊子,凑一套即可,花费不到几百。”
李康闻言放下选好的一套五帝钱,笑着抬头道:“老板做买卖有意思啊,开口赶客呢。”
孙老板微微一笑,起身把被弄乱的铜钱重新摆放整齐,悠然道:“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古币行当里确实有五帝钱,可以辟邪的传说,不过吧,那是对于,一些会摆弄风水的人来说。
对于常人,品相再好的五帝钱,也就是个摆设,功效不大,所以我更愿意让真心喜欢,和愿意收藏的玩主儿,把这些宝贝儿买走,您呢,要买我也不拦着,不过价格不会太便宜。”
他点到为止,如果对方聪明的话,应该听劝,去外面买些普通货色,应付一下就完事了。
“还没买好么?”逛了一圈的苏紫夏过来询问。
李康看了对方手里那一兜银器,心中莞尔,这女人还真当秘银是菜市场批发的,随便一一买,就有个三五七个?
“有没有?”苏紫夏询问道。
李康摇了摇头,也不问对方花费了多少,反正不会有她第一次捡漏赚的多。
“你还买不?”苏紫夏也不在意赔钱,晃着手中的一堆银器,在钱币摊子前扫了一眼,催促道。
“品相还不够好,在转转吧。”李康叹了口气。
这东西贵精不贵多,李甜甜的失踪,让他不得不面对未知的危险。
所以能花钱保命,那便是最小的代价了。
“啥意思?我这儿品相不好?”孙老板闻言不乐意了。
“咋了,不好不让说了?”苏紫夏脾气也不太好,直接一句话顶了过去。
孙老板冷笑一声,从李康刚才翻弄的地方,拿出几套五帝钱。
“这套品相一般,一万左右,这一套也是小五帝钱,品相极好,用料足,一万一个,凑一套便是七万,还有这套大五帝钱,是本人最满意的藏品,上次有人开价四十万,我愣是没卖,我敢说这附近没有比我这套大五帝钱,品相更加好的了。”
“别说,还挺新的,不行就这一套吧?”苏紫夏不耐烦的说,她还想着早点回宾馆,舞弄一下捡来的秘银短刀。
“咱们是去送死,能多准备就准备。”李康再次摇头,准备离去。
其实孙老板这套大五帝钱,绝对算是品相极好的,一般钱币业内有十一品说法。
十一品叫做绝品,指的是为流通的钱币,次之就是表面只有细小划痕的十品。
而孙老板这套,可以称之为九五品。
大五帝钱年代久远,能保存到九五品,已经很是难得。
不过他更想一步到位,直接买一套绝品,就是完好如初那种。
“站住!”孙老板脸色漆黑,大声喝止住了离去的李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