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我都已经听到了。”
陈静默站在他的身后,目无表情:“像我这样的女人真是可怜啊。一个人在外面忙得吐血,被男人骗得团团转,现在那个寡廉鲜耻的种马居然还想要玩萝莉控养成……”
白朔僵硬的转过头,脖颈发出一阵‘咔咔’的摩擦声音,笑容谄媚:“那个……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
陈静默看着他收紧的瞳孔,颇为可爱的歪了一下头,马尾在肩头扫落,眼神好奇:“时至如今,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么?”
喂……黑气!黑气冒出来了,喂!冷静一点……白朔的笑容僵硬,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我觉得,非常有必要解释一下。”
“我也想听一下呢。”陈静默‘温柔’的笑了起来:“那我们找一个地方好好的‘谈一谈’吧。”
说罢,她拉起了筋疲力尽的白朔,拖着他的一条腿向着本部走去。
自始至终,长孙武都在一边幸灾乐祸的笑着。过了一会,骑着黑色巨马的奥托莉亚从裂缝中缓缓的走出,发现找不到白朔,有些疑惑的看着四周。
“长孙先生,队长去哪里了?”
长孙武想了一下之后说道:“他说有要紧事要去办,如果你出来的话,就让你先回本部去休整一下。”
谁说中年男人没坏水的?热血大叔也有阴暗的地方啊,就这么把白朔获救的最后机会轻易的掐掉了。
相信战友的奥托莉亚关切的问:“恩,长孙先生这里不需要帮忙么?。”
“不需要了,我正在晒太阳……”
“那么,我先离开了。”奥托莉亚有些好奇的看着用奇怪姿势晒太阳的长孙武,然后离开了。
在奥托莉亚离开良久之后,长孙武才发出一阵大仇得报的快意大笑。
队长你个萝莉控……你也有今天!哈哈……过了不久,他像是想起了什么,展开了自己的手,如同在观察着自己的掌纹。
而就在掌心之中,一道形如恶虎的符文释放出一阵阵令人头皮发麻的杀意,色彩漆黑。
他伸出手,眯起眼看着那一枚符文在阳光下折射出血红的光,喃喃自语:“神符么……”-
就在钢铁城市之中,离枭看着屏幕上的倒计时缓缓的缩小,最后归零,忍不住松了口气,靠在墙壁上,缓缓的滑下,最后有些心力疲惫的坐在地上了。
他一边挠着自己的红头发,一边点着了一根烟,良久之后才发出声音:“章鱼,能听得到么?”
“你的声音大而清晰……”章鱼的声音在空洞的钢铁都市之中响起:“感觉真不错,我果然已经天下无……”
“闭嘴。”离枭抬起腿踹了面前的艹作台一脚,打了个哈欠:“开始回收682吧,真是优秀的炮灰啊,下次问celf多要几条过来……”
愚者正在艹纵着机械章鱼重新组装自己的身体,听到离枭的话翻了个白眼:“一条就够我们头疼的了,你是嫌麻烦不够多么?”
“哈哈,下次问他把那只小兔子要过来。”离枭拍着大腿说道:“养起来当宠物玩多好。”
“你要是真敢把那只尼姆合金都能吃得下去的兔子要过来,恐怕那一天一觉醒过来,就会发现大家都在兔子的肚子里了。”
“不会的,小兔子我看挺乖的。”离枭摆手说道:“只要告诉它什么东西不让吃就好了……其他的它都吃,噗,哈哈哈哈……”
说着,他自己开始大笑起来。
三只机械章鱼无声的落在战场之上,找到了那一块正在急速生长的碎肉。
一只章鱼释放出强引力场,一只章鱼将寒冷程度远超液氨的液体浇在它的身体上,最后一只负责将它装进新的囚笼里。
至此,‘682’回收完毕。
离枭忽然想起了什么,抬起头问道:“诶?你们谁见到白朔了么?”
……在被猩红色彩封锁的房间中,白朔一脸诚恳的看着陈静默,口中用足十二万分的诚意解释着:“其实,一开始是这样的……然后呢,是这样的……最后是这样的……所以我才……你不要误会,其实真相是……我是为了保护你才……你一定要理解我呀。”
“是么?”陈静默磕着瓜子,点头说道:“良苦用心呢。”
“是呀是呀。”白朔努力的抬起头看着陈静默:“我是为你好啊。”
陈静默的手掌转动着手柄,风轻云淡的说道:“抱歉,我不知道为什么,一丁点都没有感觉到。”
“真的啊,我一片好意,苍天可鉴呐。”
“不好意思,我没看出来。”
白朔忍不住想要泪流满面:“我可以证明给你看,拜托你先放我下来。”
陈静默凑近看着白朔的眼睛,然后干脆利落的蹦出了两个字:“不!要!”
“那你什么时候把我放下来啊?”
陈静默看了一下手表,温柔的笑着:“等等,还没熟呢。”
说着,她继续转动手柄,被绑在烤架上的白朔再次开始旋转了起来——在他的身体下面,一堆烧得通红的木炭正在冒着小火苗。
“等熟了就晚了!”
白朔忍不住提高了声音,瞪着陈静默。
虽然现在自己已经到了水火不侵的程度,但是屁股下面一堆烧红了的木炭在冒着小火苗,不论是谁都瘆得慌。
陈静默的眼眶忽然红了起来,抽着鼻子,一只手捂着嘴,低声的哽咽:“你居然还凶我。”
白朔无奈的叹息着:“好假啊大姐!你明明是在笑的好不好!拜托你下次专业一点。”
“诶?被看出来了?”陈静默放下手,一脸好奇的说道:“哪里有破绽了?”
“废话,你要真哭我他心通会感觉不出来?”白朔一脸抑郁的说道:“我可是整个主神空间里最了解你的人啊。”
“是么?”陈静默凑到他的眼前,看着他的眼睛:“那你有没有感觉到,我现在很生气?”
白朔看着她毫无掩饰的眼瞳,最后无奈的叹息:“如果可以让你消气的话,你可以多烤一会。”
“只要这样就好了么?”
陈静默看着他的眼睛,最后颓然的低下头:“可是……我真的拿你没办法啊,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才好呢?”
她的手指收回了束缚着白朔的猩红色绳索,委屈的坐在地上,声音像是在哽咽:“我宁愿你让我滚开,也不愿意听你骗我啊……”
“对不起”白朔坐在她的前面,伸手透着她的头发,感觉到她的悲伤,伸出手盖在她冰凉的手背上:“下次不会了。”
陈静默摇着脑袋,想要甩掉他的手,像是被抛弃的猫儿一样,喉咙里模糊的说着什么,可是白朔听不清楚。
可惜,任由她怎么摇晃,白朔的手都始终按在她的头顶,柔和而坚定,看着她小狗一样执拗摇着头,白朔忍不住笑了起来,最后低声的说道:“下次不会了。”
陈静默抬起头,眼睛有些红,眼泪就在眼眶里打着转,却执拗的不肯流出来,气鼓鼓的瞪着白朔,白朔也只好默默的看着她。
不愿意让他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陈静默抬起手擦掉眼泪,低声的问:“真的?”
白朔再次点头,带着重复多少次都可以的耐心:“真的。”
陈静默不再摇头去甩掉他的手,她低着头沉默着,最后低声的说道:“那我原谅你了。”
白朔如释重负的出了口气,手臂穿过陈静默的腿弯,将她抱起来:“好了,现在轮到我了……”
陈静默在他怀里忽然有一种奇怪的预感,脸颊有些红:“你……你要干什么……”
“做一些我们都喜欢的事情啊……”
“你是种马么!?明明前几天才……啊,你别撕啊……”
“对不起,我有些激动了。”
“你还撕……呜……我再也不原谅你了!”
“没关系,这个可以不原谅……我会展现出我的‘诚意’来的!你看……”
“谁要看你那个东西……唔,别、别摸那里啊!”
“诶?你嘴上不说,身体早就已经原谅了我了嘛,要不然怎么这么多……”
“讨、讨厌!我、我才不会……嗯……原、原谅你……”
……“阿响,我好疼……”
银色头发的小女孩躺在病床上,眼泪汪汪的抓着楚响的衣角。
在她的旁边,楚响坐在椅子上,沉默的削着苹果,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头发:“摸摸,不痛。”
“呜……”银发的小女孩忍着眼泪:“可是真的好疼……”
“早说了银龙天生有术士等级,当什么法师啊。”松鼠趴在她的头发上,浑身绑着白色的绷带,嘴里习惯姓的啰嗦着:““当初果断要去做圣武士啊,两级圣武士之后当卷宗学者,然后再进阶术士……”
“啰嗦!”名为碰碰的银发小姑娘一把手捏紧了松鼠的身体,想将它扔到墙上,却落入了有希的怀里。
“得救了!”松鼠泪汪汪的趴在有希的手里,大口的喘息着。
有希小心的将松鼠放到为它特制的病床上,替沉睡的乌鸦换好绷带后,看到门口的金发少女,露出笑容:“莉亚姐姐。”
奥托莉亚轻轻地点头,低声问道:“楚响小姐的伤势无碍了么?”
楚响默默的点头,然后有些疑惑的看着奥托莉亚忽然通红的脸颊,眼神中满是疑问。
有希踮着脚,摸了一下她的额头:“莉亚姐姐,你发烧了么?”
奥托莉亚的身体有些颤抖,眼神飘忽:“没、没有,忽然有些不大舒服,我先失陪一下。”
说罢,她跌跌撞撞的走出了门外,消失在走廊之中。
直到她回到房间,用牙齿咬着衣角,才从喉咙中发出一丝婉转而压抑的呻吟。
碰到这种做起‘奇怪的事’来不管时间的队长,真是令人苦恼的事情啊……不过……自己的挑逗,似乎起到效果了呢……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