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真是狼狈,还是第一次这样不战而逃。”萧叶有些不满,明明有机会可以击杀那个海龙的,却不曾想也冒出一个拥有灵魂秘宝的人。
“臭小子,要是没有那阵法,以你的实力,确实可以单杀。可你一但被那阵法困住了,我还要帮你破阵,没那个女子还好,有那个女子我还要分心去对付她。”宇文炎羽没好气道。
连他都让萧叶逃跑,可见这阵法的威力也不简单,不然他也不会让自己跑了。
“那阵法有什么奇特的地方吗?连你破阵都需要时间?”萧叶问道,宇文炎羽无论是见识,修为都比自己要高出太多了,他很好奇,这到底是什么阵法,连他都不能在瞬间内找到破绽。
“那阵法虽没有完整施展开来,虽然对于阵法我从未有过什么研究,可也能够看出个大概。那个阵法似乎可以两个人布置,也可以三个人布置,总之人越多就越强大。那几个人,每个人都可以是阵眼,来回转换变幻莫测,而且在中途还可以加人,我要破阵也需要些时间。若没那个女子,倒还真不用怕的,只怕下次遇上,他们会出来两个人拖住你,另外两个布阵将你困住以后在入阵。”宇文炎羽淡淡的说道。
“虽然我也不害怕他们,但我的灵魂力一但使用过度,就会再一次的陷入沉睡。所以你啊,还是找个人合作吧。那几个什么星罗商会是吧,他们不是愿意听令与你吗,找他们合作倒是极为的合适。”
萧叶点头,现在也只有如此了。逃跑事小,如果宇文炎羽再一次的沉睡了那就大了,他的眼界可比自己高太多了,没有他不知道会错过多少宝物。所以,能不让他出手就不让他出手。
就在前方的远处,哪里还有着一处废墟,他的神识只够达到边缘,还无法深入,问道:“羽哥,那个废墟有没有强大残魂的存在?”
宇文炎羽感知了一番,淡淡的说道:“残魂没有,倒是有个一快要死了的,拥有强大灵魂的人。那人的气息很弱,已经快要灯枯油尽了。怎么样,有没有兴趣。”
“既然都快死了,那就对不起了。我可没有义务去救人。”萧叶淡淡的说道。
很快,萧叶就以最快的速度,飞速的过去。
来到废墟,他很快就发现了那微弱的气息,可他却感觉极为的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只是一时间没有想起来。
当他看到那躲在隐瞒角落的身影,只要不瞎,怎么看都是一个女子。
他觉得此人很是熟悉,当他走近一看,一脸的震惊:“怎么会是她。”
此女子正是闻人雨柔,此刻的她早已昏迷了过去,绝色的螓首苍白,就连那渗血的红唇也没有了原来的红艳,整个人的气息沛弱,那最后的生命火苗,随时都有可能会被吹灭。
“怎么?你认识这女人?该不会又是你的女人吧?”宇文炎羽问道。
“我像是野马吗?!”萧叶瞪了他一样,没好气的说道。
“也算是认识吧,以前交过手,败给了我。而且,她也算欠我半个人情吧。”萧叶淡淡的说道,又想起了当初在两朝大比之上,他帮她挡下了公孙游牧的一剑,也确实算是欠自己一个人情。
“这女娃娃受了很重的内伤,又强行动用了大量的灵魂力,而且,灵魂也受到了创伤,导致她的天魂都有些微微的受损了,很难活过这几天了。”宇文炎羽淡淡的说道:“怎么样,你既然认识,你是决定救她呢,还是……”
“救吧。”萧叶无奈,他本来是想白哪一个魂晶的,谁不想竟然认识,谁让自己是个老好人呢。再说……这么漂亮的女人陨落了,他也感到可惜。
亦或许两人的经历有些相同之处吧,死人堆里带出来的少女,或许她曾经有着比自己还要痛苦的经历吧。
“她也可以合作,相比起去找那些星罗商会的人,她是一个不错的选择。何况她也是魂修,星罗商会的拿一行人也不知道有没有,让她对付那个女人再好不过了。”萧叶淡淡的说道。
“不过……我在这里提醒你一下,这女娃娃可是天生媚骨的天煞魂体。”宇文炎羽淡淡的说道。
“天煞魂体?那是啥?”萧叶很是疑惑。
宇文炎羽没有用急着回答,而是严肃的问道:“小子,你先老实告诉我,你曾经有没有对这女娃娃做过什么,动过什么手脚?”
萧叶顿时回想起了,当初在灵魂海的时候,他对闻人雨柔,又是咬她的耳垂,又是抓她胸前的两个大白兔,顿时就很是尴尬,但还是连忙的说道:“没有,我能对她做什么?”
可他还是定格了一瞬,也恰巧被宇文炎羽给捕捉到了,立刻严肃的说道:“你最好老老实实的告诉我,这不仅关系到了这女娃往后的命运,也关系到了你自己的生命!”
“靠,没有这么严重吧!?我不过就是......”萧叶停顿了一下,但看到宇文炎羽那严谨的神情以后,还是老老实实的把大会时候的事情说了出来。
宇文炎羽也是一脸的无奈,叹气道:“你这小子,手脚就不能够老实一点吗?这下倒好,直接给这女娃娃种上情种了。”
“情种又是什么?”萧叶又问道。
“天煞魂体,又称毒寡妇体。她那天生自带的魅力你应该体验过了,意志力差一点的,都会不知不知的受到她的摆布,这种魅力是一种武器,也是一种毒药,会随着她的年龄和修为不断的增强,知道她控制不住的那一天到来,将她完全的变成一个魅魔,而且是放纵没有意识的。想要解除,我所知道的唯一方法,那就是和男子双修,才能够中和这种魅力。”宇文炎羽继续说道:“所谓的寡妇,就是因为这一脉的女子一脉单传,一生只会对一个男子动情,也只会拥有一个男人。也就是说,她若是想要活下去,你,是跑不掉了。”
“如果和她双修以后,会有什么下场?”萧叶犹豫的问道,因为,他已经猜想到什么结果了。
“死!”宇文炎羽直接说道:“这就是天煞魂体的悲哀之处,忠贞不渝,却又孤独终老。这一脉的女子,我所知道的当中,从未有过一个见到过活着的父亲。”
“靠,那我还要不要就她?救的话该怎么处理呢,不救感觉又有些过不去......”萧叶犹豫的说道。
宇文炎羽这时候又说道:“救不救那是你的事情,我观察过了,她似乎用了什么秘法,将自身的魅力暂时的封了起来,所以,短时间内是不会有事的。但,以后就不知道了。而且,天煞魂体又并非只有哪一种方法,传闻还有其它的方法,至于是什么,我也不清楚,毕竟这种体质虽不是最强大的,但却很是稀少,就看你自己的运气了。”
萧叶想了一瞬,很快便做出了决定。
这不是她能够左右的,有着这个体质的她原本就很可怜了。通过曾经的情报,可以得出,闻人雨柔的母亲也是早逝的,已经比起他而言,她似乎更可怜。而且,情种还不是因为自己的手贱才惹出来的,只能说这因果是自己种下的,也只有自己去解决。
萧叶没有犹豫,随后拿出最后的两枚红烛丹,给她喂下了一枚,又给她喂下了一枚蔷薇丹。
随后用自身的灵力为她化解药力,随着一口黑红色的淤血吐出,闻人雨柔的脸色这才有了些许的红润。
丹药喂下以后,萧叶就在一旁静静的等她醒了。
闲的无聊,他问宇文炎羽:“羽哥,这里既然是曾经剑修汇聚的王朝,可都这么久了,为什么我连一点的剑意都没感觉到呢?”
如果这里真的是剑修的王朝,应该会有剑意的存在,可都这么就连,他一点的剑意都没有察觉到,这就有些匪夷所思了。
一个剑修汇聚的王朝没有剑意,说出去还不让他笑掉大牙。
“臭小子,想什么呢。”宇文炎羽没好气的拍了他一巴掌:“当意是什么东西啊,想满大地的也草随处可见。”
“我记得在主城,哪里有一座剑堂,里面是存放曾经那些剑修名剑的地方,很多剑修都会到哪里去感悟。也不知道还在不在,若是你能感悟,从而进入了剑冢,那才是真正的天大造化。”
“剑冢?那是什么地方?”萧叶问道。
“哪里是一处墓地,是属于‘剑’的墓地。虽说是墓地,但也不是谁都可以进的,但凡可以入剑冢的剑,它的主人生前无一不是天才。剑冢里的剑,全部都是在某个时代,某个时间的名剑。可能后世已经没有人记得了,但在属于它的时间,绝对是出类拔萃的。”宇文炎羽严肃道。
“虽说后人或许不会记得这些剑的名字,也不会知道剑的主人。但……有一个人恐怕世人绝不会忘记,也不敢忘记。”
宇文炎羽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他的灵魂明显的有些颤抖,激动,甚至于兴奋。
到底是什么人,会让他露出如此的神态?
“那是……什么人?”萧叶小心问道。
“那人到达了圣境的巅峰,是一名极为强大的剑修,可也算是一名仙。”宇文炎羽蹙眉说道:“但也不是真正的仙,而是半仙之人。此人亦正亦邪,做事喜好,全部自己的喜好而来,心情好的时候,或许会救下不该救之人,心情不好的时候,也会杀不该杀之人。因此,他也被称为魔,称之为剑魔。”
“根据老祖留下的记忆,那人可以本可以得到天道证可,成为真仙。可他认为,成仙,是天道对世人的束缚,因此不愿成仙,可依旧站在了世界的顶点之上。他不愿成仙一是不愿被束缚,二是他认为这天外一定有着更大更广袤的世界。于是……他开始挑战天道,但却被天道一次次的击退,可这不仅没有让他收敛,反而越来越兴奋,为了得到更强大的力量,他走向了极端,开始追求了力量。世人说他是魔,而他甘愿入魔,与魔融为一体。”
“但他入魔以后,因为对力量的渴望,导致他控制不住自身的魔气,从而丧失了理智,开始对着这天下生灵涂炭。最后还是证道的真仙不仁苍生涂炭,便出手将其击败。据老祖的记忆,那人虽是半仙,但却能够在三名真仙手中大战数百回合而不落下风。但最后依旧是寡不敌众,那三名真仙,也是受到了残酷的代价。”筚趣阁
“他死了以后,灵魂也清醒了过来,知道了所作所为,也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他用随身的佩剑斩破了一个空间,而那个空间,便是现在的剑冢。”
“也就从那以后,时间上的剑修越来越多。所有的剑修都以他为目标,奋力一生的修习剑道,以可以把剑如冢为荣。可以说那人虽入了魔,但他没有遗臭万年,从而流芳百世,他绝对是无可厚道的绝世天骄。他也是荒古至今,挑战天道的第一人。”
萧叶似乎又看到了一个新世界,圣人,这是一个多么神圣的词汇。
在他的印象里,无论是在这里,还是在地球上,圣人都是至高无上的存在。
而宇文炎羽所说的这个人,不但达到了圣人境界,更是远超其他圣人。
可就是这么一个人,他挑战天道,依旧失败了。
难不成这颗星球真的有天道存在?
难道天道真的就如同牧青衣所说的那样,神圣而不可冒犯的,哪怕是圣人也是一样?天道封仙,真的是为了束缚世人,这个世界,真的是一个囚牢不成?
萧叶没有多想,这还不是他能够接触的,他看着宇文炎羽,淡淡的问道:“那个人……不对,那个圣人,他叫什么名字?”
此等圣人,若是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那才是对他的不敬重。
宇文炎羽一脸严肃的样子,挺立了那几乎透明的灵魂体,看向了天空,嘴里念念道:“那人……名讳,伽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