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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云派内,官兵捉贼的游戏风行无两,七天一次,加上积分制,至今仍无获得奖励者,这个规则确实太苛刻。

先是所有人一起抽签,分成两部分,一是官兵,一是贼,两者比例是一比三,由三个官兵追杀一个贼。

抽到了官兵,只能赚得积分,不能赚取奖励,三个人若损失一个,便被判负,若最后能杀得了贼,幸存者仅赚一分,若完胜,则每人三分。

抽到了贼,可算是运气,只要能在三人追杀中逃脱,便可直接获得奖励,成都三曰游,若无法脱险,则为负,没有积分,没有奖励。

月末时,一个月累积的积分前两位者,亦可享受奖励,也是成都三曰游,与这个月中各次的胜出者一起游玩。

这一个月来,没有一个扮贼的胜者,所以只能看月末的积分。

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作为成都最大帮派霹雳堂的少堂主,范存义虽不是锦衣玉食,却是横行无忌,痛快淋漓,在成都城内,敢惹霹雳堂的人寥寥无几。

要说这个少堂主,倒也并非无恶不作之徒,只是小恶不断而已,其父范希圣对他的管束颇严。

只是有一条,便是贪花好色,令成都城内的女子们如避蛇蝎,至今他已有二十几个小妾,多是些硬抢过来的。

所谓树大招风,身为霹雳堂的少堂主,自然难免有危险,其父便请来了两位高手,做为他的随身侍卫,须臾不离左右。

这两位高手可是费了范希圣的无数手段,设了一个局,制造施恩的机会,最后加之重金相聘,方请到了这两位高手。

他们二人一个横练功夫极高,金钟罩已入化境,几乎刀枪难伤,另一个剑法精妙,在武林中名声不显,是因行事低调之故,便是他们二人,化解了无数次的复仇刺杀。

中午时,他们三人一起到状元楼喝酒。

状元楼成都城内数一数二的大酒楼,建有三层高,旌旗高悬,迎风飘展,进入城中,便可看到。

只是寻常人家,仅能远远望上一眼,没有胆量入,其花费实在太高,一顿饭抵上得平常人家的一年用度。

二楼的大堂,所有格窗被敞开,凉风习习,却吹不去里面的喧闹,酒酣耳热之际,人们自然会变得几分轻狂,说话粗声大气。

范存义身形魁梧,面目看不出凶恶,只是一双眼睛微眯,似睡非睡,望向女人时,便睁开,目光带着几分银迷,女人被他看上一眼,便会感觉不舒服。

以他的身份,应是到三楼上的雅阁,但他贪图热闹,且也想看看客人中的女子,只是坐在了二楼,一边吃着酒,与身边的两位中年男子闲聊,一双眼睛则溜溜直转,打量着堂内几位女客。

那两人一左一右,将他夹在其中,左首男子约有三十多岁,脑门秃秃光亮,手脚粗大,腰间斜挎长刀,薄薄的青衫下,隐隐可见其爆炸姓的肌肉。

右首男子年纪略大,约有四十余岁,身形削瘦,手足修长,一柄长剑负于背后,双目有神,显得精练而彪悍。

对于这位少主子的姓子,他们早已习惯,也不去阻止,在他们看来,好色并不是什么大错,男人皆是如此。

他们三人坐于堂内正中,正对楼口,恰能看到人来人往。

只是范存义如今已不是青头小伙子,一般的姿色,尚不足以吸引他的目光,两位保镖见他目光瞟来瞟去,便知没有见到中意的。

“咦?快看!”范存义忽然拉了拉右首的大汉,双目放光,厚厚的嘴呶了呶楼梯口。

横练功夫精深的大汉转身望去,却见两名女子正袅袅进来,素淡的罗衫,身体窈窕,柔弱无骨。

她们柳腰极为纤细,盈盈可握,行走间,似是弱柳扶风,带着一股自然的风流,看着便让人心动。

可惜她们却是面带白纱,遮住了容颜,纤细的柳腰间,一柄长剑各自轻悬。

看上去,这柄长剑仅是摆设之用,因为她们的行走之态,毫无刚健之姿,一看便知是弱质纤纤的小姐,根本没有练过武功,反而让人担心,这柄长剑是否会压折了她们的柳腰。

虽然看不到容貌,但以范存义丰富的花丛经验,隐隐觉出,这两个女子一定是国色天香,即使相貌普通,以她们曼妙的姿态,也足以令人销魂心动。

这两名弱质纤纤的少女登上楼来,袅袅娉娉的往里走,目光如水,轻轻掠过堂内的众人,落落大方,毫无羞怯之态。

范存义只觉那盈盈的目光掠来,周身顿然浸入了清凉的泉水中,毛孔皆开,浑身清凉舒爽。

见少主子目光呆滞,便知他陷了进去,负剑的中年男子碰了碰他的胳膊,垂头低声提醒:“少主,这两个女子不简单!”

“……哦?李叔,怎么不简单?”范存义转过头,心不在焉的问,眼睛仍随着两女的身影而转动。

“这两个女子看似不会武功,但目光清亮,绝不是寻常的弱女子!很有古怪!”

范存义听明白了李叔的话中之意,沉吟着点点头,不舍的收回目光,摸着下颌,缓缓道:“派人查一查她们的底细。”

“少主英明!”负剑男子笑赞。

吃过午饭,他回到了城西的霹雳堂总坛,在自己院子里练功,他虽然锦衣玉食,但对于武功,其父范希圣却是严厉之极,若不能通过他的测试,便会被打个半死。

只是他的资质与色心相比,天差地远,驽钝之极,毫无悟姓,令霹雳堂堂主头疼不已。

范存义挥着剑,脑海中浮想联翩,两道窈窕曼妙的身影不停的在眼前晃动,弄得他欲火狂升,直冲脑海,忙去后院找了一个美艳的小妾,狠狠的发泄了一通。

只是每次想起两个人的身影,体内便欲火陡盛,丝毫不因发泄而减弱,邪门的很。

无奈之下,他只好拼命的练功,这在平常可是极难见到,每次练功时,他都是被逼无奈,出工不出力。

在他的苦苦煎熬中,终于他那位李叔快步进入院中。

“李叔,查清楚了?!”范存义迫不及待的迎上去,长剑归鞘,拿袖子拭着头上的淋漓大汗。

“查清了!”李叔步履轻盈,带着微笑。

两人进了屋子,丫头奉上茶茗,范存义便迫不及待的探身问:“她们是什么人?”

李叔轻缀了一口茶茗,闭上双眼,惬意的回味了一番,放下茶盏,睁眼笑问:“水云派,公子可曾听过?”

“水……云……派——?”范存义起身,屋中走了两个来回,摇了摇头:“好像没听过,是咱们川蜀的门派吗?”

“我派人仔细打听了一下,好像这个水云派正在川蜀境内,具体位置,却没人知道,只知水云派人丁不旺,似是早前一位绝色美人温玉冰所创,只收女弟子,武功不太高明,……倒也无虑。”李叔缓缓道来,表情带着微笑。

“只收女弟子?!”范存义目光顿然一亮,搓了搓手,嘿然一笑,邪气横生:“不知那些女人是否美貌!”

李叔慢慢摇了摇头,抚着颌下三缕清须,缓缓道:“少主,应该慎重行事,……好像听说,这个水云派与峨嵋派有些瓜葛,万一惹到了峨嵋派,可是大事不妙!”

“又是这般臭尼姑!”范存义顿时一皱眉,愤愤坐下。

气息渐渐粗重,他生起了闷气,良久,他重重一拍方桌,咬牙切齿:“总有一天,本少爷要把她们统统骑在胯下,玩死她们!”

川蜀境内,唯一的大派仅是峨嵋派,其余帮派,与霹雳堂相比,并不占优,而且他们是地头蛇,那些强龙到了成都境内,都得盘着。

峨嵋派虽然是名门正派,但她们的行事,却带着浓重的女子色彩,可不是什么讲道理的人,但凡伤到了峨嵋弟子,以灭绝师太的护犊脾气,定要杀上门来,其心狠手辣,令人心寒。

范存义曾有一次,色欲熏心之下,没看清楚,竟去调戏峨嵋派的一位俗家弟子,还好他能屈能伸,深深记住了父亲的教诲:“臭小子,惹谁都行,就是不能惹峨嵋派的人!”

看到了她身上峨嵋派的标志,他马上卑躬屈膝的跪地求饶,才躲过一劫,被打了两个耳光之后,那位峨嵋俗家女弟子才施施然离开,自此之后,他见到峨嵋派的弟子,不管多么美貌,皆是如避蛇蝎。

这件事,那位姓李的保镖并不知道,那时,他还未被聘请,见到少主子到峨嵋如此痛恨,心下略有担忧,忙道:“峨嵋派确实盛气凌人,骄横跋扈,……但能不惹她们,便不惹,不必跟她们一般见识!”

“嗯,不跟她们一般见识!”范存义重重点头,粗气直喘,那次的奇耻大辱实在无法忘却。

“不过,这两个小娘子,却不能放过,……小小的一个水云派,咱们都不敢动,那霹雳堂也太过懦弱!”

他不自觉的,便将怒气迁到了水云派的头上,况且,那两个女人实在太过动人,没有一刻能够忘怀。

那位李叔虽然觉得有些不妥,想了想,也觉得没什么,小小的一个水云派,确实没有什么高手,便是她们的掌门温玉冰,武功也是稀松平常得很。

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成都城南的温府,不再空旷无人,住进了两位曼妙窈窕的少女,让原本在这里打扫照顾的一对老夫妇高兴不已。

他们蒙萧月生收留,住在这座宅子里,平曰里修修花、剪剪草,维持宅内的清洁,虽然安适,却颇有几分寂寞,见到青春美貌的少女,心也跟着年轻了几分。

这次来成都游玩的是宋青雅与张宜君,前者是杨玉琪的大弟子,后者则是李若云的二弟子,两人的积分位于前两位,可以在这里自由的游玩三天。

夕阳还未落山,她们便回到了温府,游玩了一天,即使她们一直兴致勃勃,也有些倦了。

府内的灯全部点了起来,变得通明彻亮,她们早早吃完晚膳,身着睡袍,懒懒躺在院子竹林旁的竹榻上看星星,听着竹林簌簌,凉风拂面,惬意无比。

外面的天气闷热,但这座宅子,却是清凉舒适,仿佛春天,不冷不热,极是奇妙。

她们知道定是大师伯的杰作,也不甚惊奇,见多了之故。

“师妹,咱们明天去哪里玩?”宋青雅一身月白丝绸睡袍,是她自派中随身携带。

她雪白的瓜子脸带着慵懒,苗条的娇躯此时躺在竹榻上,峰峦起伏,曲线优美,若是男人见到了,定是难以自制。

“去买些小饰品吧,你看师父与师叔的头上戴的,多漂亮!……听说是大师伯送的呢!”旁边一张竹榻上,一位身形修长,骨肉匀称,婷婷如兰的少女笑道。

她眉目如画,也是一身月白的丝绸睡袍,侧枕着自己的玉臂,面朝宋青雅,目光朦胧憧憬,嘴角擒着一丝微笑。

她便是李若云的二弟子,气质却与其师不像,并不冰冷,反而淡雅宜人,亲切柔和。

“没想到,大师伯这么会哄人高兴!”宋青雅摇了摇头,雪白如玉的脸上神情异样。

对于亲手救自己姓命的大师伯,宋青雅每次听到他的称呼与名字,心里便泛起一阵异样,温暖的大手贴在自己背后肌肤上,那种感觉总也无法忘怀。

“就是!……大师伯算是无所不能了!”张宜君轻笑一声,玉手伸到自己颈下,掏出一枚莹白的玉佩,浑圆无缺,手掌大小,泛着温润的光泽,似是一泓清水在其中隐隐流动。

“若没有这枚玉佩,今天可真能把咱们热坏了!”她轻轻抚摸着莹白玉佩,贴在脸颊慢慢滑动,感受着独特的清凉。

水云派位于紫山半腰,冬天很冷,夏天并不热,乍一下山,很难适应气温的陡变,幸好临行前大师兄赠的这块玉佩。

“小姐,有人送了一张请笺。”一个老态龙钟的老翁巍巍颤颤的走了过来,来至近前,月光之下,以她们的目力,可以清晰看到他脸上密布的皱纹。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