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驹过隙,时间匆匆,转眼就过了许多年,这些年间华十二身边发生了很多事情。
秦淮茹的表妹秦京茹,和原剧情里一样,依旧嫁进了四合院,不过这次不是嫁给傻柱,而是嫁给了刘光天。
说也奇怪,可能秦京茹和傻柱就是有缘无分吧,本来秦淮茹是要把她介绍给傻柱的,这次许大茂没有使坏,可两人依旧没成。
秦京茹和傻柱见了一面,结果第二天就不干了,反倒是看中了如今一表人才的保卫干事刘光天。
这让剃头挑子一头热的傻柱受到的打击着实不小,整个人郁闷了好久。
华十二穿越而来,对于整个郭家而言,并没有改变什么大势,与原剧情里相同,风暴越演越烈。
六八年,娄晓娥一家顶不住压力,亦或是感受到了危机,娄半城还是决定举家搬去香江,与原剧情不同的是,这次许大茂也走了。
许大茂并不是自己走的,不知道是不是跟着华十二、张学军、闷三这些人混久了,也长了良心,有了义气,他走的时候把父母、妹妹都给带上了。
华十二亲自开车载着娄、许二家到了天津,送两家登船,有轧钢厂保卫处长的证件,又开的是从蔡学民那里借来的军车,一路上畅通无阻。
许大茂上船之前,和华十二拥抱了一下,眼睛有些湿润,声音有些颤抖:
“谢了兄弟!”
两人互相拍了拍肩膀,华十二好意提醒道:
“那边是资本主义,风花雪月,灯红酒绿,容易迷人眼,你过去之后可别故态复萌,再弄上什么脏病,到时候哭都来不及!”
许大茂没好气的捶他一拳:
“你就不能盼着我点好啊,放心吧,梅事的,疣什么大不了,我的为人你还不相信么,肯定梅疣事!”
许大茂和娄晓娥抱着孩子登船,在船上还朝华十二挥手。
华十二摆了摆手,上车离开码头,往京城回返。
这一别就要等到改开之后才能相见了。
华十二最后一次听到棒梗和贾张氏的消息是在70年。
本来棒梗的事情后,华十二多少有些后悔,虽然棒梗虽然小小年纪,就展现出白眼狼、狼灭、狼崽子等诸多问题儿童的优秀品质,但他毕竟还是一个孩子。
华十二总觉得自己的手段是不是有些酷烈了,把对方变成段延庆那样的残疾人士有些过分,哪管是柯镇恶也好啊,至少能听风辨位,除了上厕所看不到茅坑容易掉下去之外,其他都不影响正常生活,现在这么惨让对方以后怎么生存啊。
可是当他再次听到棒梗消息的时候,华十二就打消了之前的那点心结,认为当初不但做的不过分,还有些轻了。
消息是贾家洼子村大队打电话通知给街道的,王主任让华十二大舅子过来传话,说贾张氏和棒梗噶了,让秦淮过去处理后事。
要说秦淮茹也是狠心,自从把棒梗这个累赘扔给贾张氏以后,她的一腔母爱就全都给了新生的双胞胎,好像忘记了还有这么一个残废儿子,而且这么多年,一分钱都没给对方邮寄过。
这次猛然听到消息,知道棒梗没了,秦淮茹有些怅然的同时,终究是勾起了对那个儿子久违的感情,哭的稀里哗啦的。
四合院里不少人都想去送一程,倒不是好心,主要是想组团去看热闹。
华十二干脆又去蔡学民那里借了一辆军方的运兵卡车,载着想去看热闹的邻居,还有何大清、秦淮茹夫妇一起去了贾家洼子村。
到了地方,贾家洼子村的大队领导接待了众人,并且说明了情况。
据大队领导说,贾张氏和棒梗的死因是因为在屋子里烧小人,操作不当引发的火灾!
烧小人就跟打小人,扎小人差不多,也是一种民间诅咒的险恶手段,属于封建迷信的范畴。
具体操作,是用黄纸、符咒、纸钱,写上仇人的名字,以及各种信息,总之越详细越好,然后进行烧化,以达到诅咒、报复或降灾的目的。
据说贾张氏的老屋起火的时候,赶上风大,房子直接就塌了,在坍塌的时候,里面许多还没有燃烧的黄纸飞了出来,那漫天飞舞的黄纸上全都是一个个人名。
大队领导还让村民收集了一些,此时有些气愤的拿给秦淮茹这个棒梗亲妈看。
四合院的邻居们也都来围观,就见那些黄纸上有华十二的名字,刘海中的名字,阎埠贵的名字,何大清、秦淮茹的名字,四合院邻居的名字上面都有,还有很多不认识人的名字,一个名字写了好多小人。
华十二就看见至少有七八个小人写的是他的名字,顿时都气笑了,诅咒一个天仙果位的仙人,贾张氏和棒梗你们不死谁死啊,真特么活该!
大队领导气愤的对秦淮茹道:
“你这个儿子和婆婆太不像话,我们队里看他们是残疾人,还给予了一定程度上的优待和帮助,他们倒好,不知道感恩,经常偷鸡摸狗,一次棒梗因为腿脚不利索,被狗掏了,还是队里给他出钱看的病,结果他把整个村子的人都诅咒了.....”
这领导指着一个黄纸人上的名字道:
“最夸张的就是这个,人家就是个过路卖针头线脑儿的货郎,都不是我们村子的,都被他俩给诅咒了,你说这都是什么人啊!”
秦淮茹脸也黑了,而且又羞又惭,她黑脸是因为在黄纸上也看到了她这个当妈的名字,何大清气愤的告诉她,上面棒梗诅咒她的话是:
“让我妈秦淮茹得脏病,再传染给何大清,让那两个小崽子比我还惨,不得好死......”
四合院的邻居此时脸色都难看,他们都找到了自己的名字,诅咒内容五花八门,吃瓜吃到了自己的瓜,就很恶心,早知道不来看热闹了。
本来秦淮茹回来处理棒梗后事,是打算给贾张氏和棒梗土葬的,现在也懒得麻烦了,一把火就给烧了,骨灰直接扬山里了,嫁给贾家是她最后悔的事情,就当没生过棒梗这个儿子好了。
棒梗死后的两年之后,四合院又发生了一件大事,就是何雨柱把秦淮茹这个小妈给打了,而且打的很重,肋骨打折了好几根,腿都打断了一条。
秦淮茹在医院住了大半年才康复,傻柱也喜提十年免费窝头的顶级福利。
事情的原因是,傻柱再次发现了他找不到老婆的原因。
这事儿还是秦京茹说漏的,原来秦京茹嫁给刘光天之后,小两口如胶似漆,无话不谈,有一次就说起了何雨柱的事情。
原来秦京茹没看上何雨柱,都是秦淮茹给搅和的。
秦淮茹表面上介绍两人相亲,实则有意无意说出傻柱之前那些事情,再加上傻柱不修边幅,看上去油渍麻花的邋遢模样,秦京茹哪还肯干,反而把目标落在头天见过的刘光天身上。
刘光天就觉得这事儿挺有意思,哪有给人介绍对象,还说对方缺点的,他上班之后,跟人闲聊的时候就把这事儿给说了出来。
结果这事儿越传越广,厂里好几个跟傻柱相过亲的姑娘,听到这事儿都有些诧异,因为当初她们跟傻柱抢完亲,也是秦淮茹以傻柱小妈的名义过来攀谈,有意无意说傻柱的缺点,还说这么大了,裤衩子还是她这个小妈给洗的事情。
这一下哪里还有姑娘愿意跟傻柱结婚。
事情传开就坏菜了,这些风言风语传到了傻柱耳朵里,他就想起之前秦淮茹和易中海联手坏他相亲的事情来了。
本来傻柱有些不信,你秦淮茹以前想让我带饭盒,所以坏我相亲,那也算有个动机,有目的,可现在你都成我小妈了,饭盒拿回来都给你吃,总不能还坏我好事儿吧,你图意什么啊。
傻柱不相信,但他这会学奸了,他花钱请媒婆挨家挨户的去问,问当初对方拒绝他,或者说看不上他的理由。
结果十分惊人,竟然都与秦淮茹有关。
厂里的姑娘和傻柱相亲之后,秦淮茹就利用午休时间过去聊天,给傻柱搅和。
要是厂外的姑娘,那秦淮茹就会利用晚上下班以后的时间,或者星期天放假的时候找上门去,总之都是这娘们儿坏的事情。
傻柱直接就发飙了,也不管什么场合,冲进食堂对着秦淮茹就练了一趟八极拳,傻柱也是练过的,八极拳,撂跤,各种毒打各种摔。
连听到消息赶来拉架的何大清,都被傻柱一气之下,一个大背跨把老腰给闪了,躺在地上无能为力,看着媳妇儿挨打。
有人去通知了保卫科,厂保卫科立刻介入,现在的保卫科长已经是张学军了,好吧华十二这个领导,主打一个任人唯亲。
张学军立刻带人将何雨柱控制起来,又让人将惨不忍睹的秦淮茹送到医院。
傻柱到案之后,十分配合,有问必答,审讯结果当天就出来了。
保卫科当即走访相关证人,证明傻柱说的都是真话,他打人的目的就是为了报复秦淮茹屡次坏他亲事的行为。
事情弄清楚了,最后就只有秦淮茹的动机还不明确。
等秦淮茹那边养了几天能说话之后,保卫科又去医院问了口供,这才得知了真相。
本来秦淮茹面对保卫科的询问,还不打算说,最后张学军、闷三齐上阵,各种话术,各种恐吓,终于攻破这娘们儿的心理防线,说出了她坏傻柱亲事的目的。
秦淮茹觉得傻柱如果不结婚,没儿子,那老何家的一切就都是她两个儿子的,傻柱就可以当一头免费的驴,给她两个儿子干活,赚家当。
在她想来,反正傻柱之前名声就臭了,单身三十多年的老光棍,人生匆匆几十年,这三十年都过去了,干脆就一直光着好了。
知道了秦淮茹的动机,所有人都感觉不可思议,这特么也太恶毒了,就为了让你两个儿子过好日子,就得毁了傻柱一生幸福,就得让人当牛做马的给你们干一辈子。
连如今对傻柱不怎么上心的何大清,都觉得愧对傻柱,一气之下直接和秦淮茹办了离婚。
老婆恶毒,儿子蹲了监狱,何大清愁的一夜白头。
好在身体没垮,还能赚钱养两个小的,至于傻柱和秦淮茹,前者没说的都蹲监狱了,厂里根本不可能留他,直接开除,秦淮茹这边也因为对傻柱的所作所为太过恶劣,属于思想道德极其败坏的的行为,经过厂领导研究,决定树立典型,同样予以开除。
本来开除一个工人,没有那么容易,但在风暴期间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更何况秦淮茹做的事情实在太过,不说人神共愤,也是人人唾弃。
没了工作,四合院也不留她,贾家的房子被华十二收了回来,何大清表示可以看在双胞胎的份上,收留小当和槐花,但是不想看到秦淮茹这个人。
秦淮茹没了工作,又没了住的地方,最后街道只好接手,给她安排了一个没人住的破败房子,那房子据说是闹飘,所以无人敢住,秦淮茹每天就在那房子里靠着糊火柴盒度日。
又两年,华十二骑车带着话匣子和女儿去后海玩的时候,看到秦淮茹一次,俏寡妇再也俏不起来了,看上去仿佛老了五十岁,比曾经的贾张氏还老。
之后风暴达到了顶峰,轧钢厂生产陷入瘫痪,四合院周围好多人被卷入风暴之中,不过四合院却在风暴中安然无恙。
掌握了轧钢厂保卫处,华十二手里有人有枪,他根正苗红,还是烈属,带人自成一派,谁也动不了轧钢厂的地盘,安然无恙的渡过了最难的阶段。
七五年,一大妈去了,在易中海被枪毙之后,一大妈精神就不怎么太正常,好在没展现出什么攻击性,就是整天发呆,靠着街道和四合院邻居,嗯主要是华十二的接济,才活了这么多年。
终于有一天,没看到一大妈的身影,第二天有人去她家里,发现一大妈睡在床上,走的很安详。
隔年,大地震来临,四合院的房子在华十二有意无意的提前修缮之下,都安然无恙。
但不好的消息传来,秦淮茹的房子塌了,她那房子本来就是危房,这几年她老的比较快,手脚都不利索,地震的时候没来得及跑出来,被房子埋在了下面,没有落得一个好下场。
说起来不免有些唏嘘,若是她跟了何大清之后能安分守己,好好过日子,现在也是家庭美满,儿女绕膝,可惜一念之差,算计傻柱,落得如今这个下场。
改开之后,傻柱提前释放,众人见到他的时候,感觉比他爹何大清还要老,显然这些年在里面过的并不如意。
何大清已经退休,干脆拿出多年积蓄带着傻柱,爷俩一起开了个饭店,收入相当不错,但傻柱终究是心灰意冷,也认清了自己的真实条件,从此不再提找老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