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裹胸礼服裙开叉到丰润的大腿,嫣红的脚趾头肆无忌惮的向晏憬琛的大腿内侧上移,脸上一副迷蒙的表情,喉咙里发出阵阵嘤咛,唇边呵气如兰。

晏憬琛脸色铁青,猛地站起来,美艳女郎的脚瞬间滑落到地上。

“决策者,请自重!”

闫苏笑得妖艳,软着身子向晏憬琛怀里倒去。

“憬琛哥哥,你不喜欢这样吗?”

晏憬琛侧身躲过,黑着脸道:“闫苏,你难道都没有羞耻心的吗?”

闫苏脸上露出愠容,“咯咯咯咯……”

闫苏一转身变成了小女孩的模样坐上桌子,手背从晏憬琛的脸颊慢慢滑向下颚,稚声稚气地说道,“憬琛哥哥,你这样说我真的好伤心啊~”

眼看晏憬琛就要转头,闫苏厉声怒喝道:“晏憬琛!你再敢躲一个试试!你信不信下一个任务我就让你那个心心念念的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晏憬琛眸色幽深,“决策者说笑了,我哪有什么心心念念的人!”

闫苏冷笑一声。

“闫苏,我想你需要去别的地方历练历练了。”晏憬琛突然语气放柔,声音磁性低沉,具有蛊惑人心的味道。

“你什么意思?!”闫苏大吼道。

“我向岳父提议,让你去数据局锻炼一段时间,这真的是为了我们好啊。”晏憬琛一副殷切诚恳的模样。

“怎么可能!父亲是不会同意的,晏憬琛你休想骗我!”闫苏歇斯底里地大吼,细长的发丝被摇晃的乱糟糟贴在脸上,活像只女鬼。

晏憬琛平静的答道,“很快你就知道是不是真的了。”

想起姜湮进入游戏以来因为他受到得伤害,晏憬琛心中愧疚不已,无论如何下一次都不能让闫苏再去捣乱。

第194章列车

看着晏憬琛笃定的模样,闫苏恨恨开口,“你给我等着,我是一定不会放过她的!”

晏憬琛看着她的背影微微叹气。说服他名义上的岳父大人确实不容易,他晓之以情动之以理,金发碧眼的中年男子想到最近女儿确实为了个男人多次胡闹,万一被他那几个死对头抓住把柄拿来对付他,那后果不堪设想,终于同意了让闫苏出去历练一番。

刚关上岳父的房门,晏憬琛就听见里面传来低声咒骂,“什么东西!苏苏闲来无聊陪她消遣取乐的小玩意儿罢了!还真把自己当颗葱了,竟然管到老子头上来了,呸!什么玩意儿!”

他攥着门把手的掌心一紧,眼底的墨色越来越深。

闫苏心下起了念头,决定去看看她为姜湮专门准备的“小礼物”。

狭小的房内,苏南正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额头的汗大颗大颗地滴落下来。

“感觉怎么样啊?”少女清脆的嗓音听到苏南的耳中宛如恶魔低语。

他不知道这是症状什么时候发作的,全身密密麻麻的痒又带着针扎似的疼,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他皮肤里钻来钻去,啃食着他的双腿、手臂,脖子,现在又似在啃食他的脸,脸上像被硫酸腐蚀过一样,铺天盖地的疼让他喉咙发紧快喘不上气。

那股疼终于蔓延到了眼睛,眼球像是被无数双巨手同时挤捏按压到快要爆开,他捂着双眼在地上痛苦地来回打滚,那股疼痛从眼球向上蔓延仿佛要将他的脑髓都全部碾碎吸食个干净。

闫苏兴奋地看着苏南那灰头土脸汗流浃背的狼狈样子。

朱唇轻启,“我这里有解药,你要不要?”

苏南像在沙漠中徒步走到了极限后闻到水味的样子,闭着眼睛跪地爬到闫苏脚下,“我要!我要!决策者只要您给我解药,我做什么都行!!让我做什么我都答应!”

苏南迫不及待地拽着闫苏的脚腕,面容扭曲俨然一副癫狂到已经忘记了做人尊严的样子。

闫苏施舍般将一枚白色药片扔在自己的脚上。

“要解药的话自己舔去。”闫苏阴邪地笑道。

苏南忍着眼睛蚀骨灼心的疼痛,微睁了下,瞬间痛的发出惨叫,知道药片在闫苏脚上,苏南认命地凑上整张脸就要去舔。

眼看他的舌尖就要碰到药片,闫苏在晏憬琛那受的气让她突然心生恶念,她阴笑着一脚把苏南的脸踹开,白色的药片吧嗒一声掉在地板上。

她饶有兴致的说道,“解药在地上,想要就自己找喽。”

看着苏南撅着臀像条狗一样耷拉着舌头在地上舔药,闫苏心中一阵舒爽,“别忘了我让你做的事!不然我有把握让你比现在惨千倍万倍!”

刚好第三天的那一刻,姜湮和秦希等人都陷入了沉睡。

“哐当……咣当……”身体一阵颠簸,姜湮是被耳边列车轨道摩擦的声音吵醒的。

一睁眼,就看到窗外快速后退的树木,因速度过快在眼前闪成了重影。看这天色,应该是清晨了,姜湮暗暗推测。

这是在一辆行驶中的列车上。在她对面坐着一位秃顶啤酒肚双全的中年男子,对列车发出的噪音充耳未闻,呼噜打的震天响。

她身后的座位上还有两个人,一个是苏南,还有一位妙龄少女坐在他对面。

姜湮正起身走到苏南身边准备把他叫醒,苏南突然自己睁开眼。

“姜湮,咱们这是在哪?”

“一辆正在行驶的列车上,咱们一起去找秦希他们。”姜湮言简意赅的介绍完,两人朝着车厢另一头走去,她们所处的地方是车头,李逵他们很有可能在车厢另一侧。

两人走动时,姜湮对面那个中年男子还是没醒,但那个姑娘却眨着布灵布灵的大眼睛望着他们。

列车有两排套着绿色布的座位,中间留有一米多宽的通道,整节车厢空荡荡的没什么人。二十几个空座位总共也就坐了他们四个。

走过中间的茶水间,两人来到第二节车厢。

两边座位上各坐着一位身穿制服的列车员,此刻脑袋像小鸡啄米似的正一点一点的打着盹。

眼看着前方出现了熟悉的身影,姜湮加快脚步走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