骁町的英缅军队在安家军独古旅突然而叉汛猛的讲攻般尔法组织起有效抵抗便被击溃,英军腊戌旅的一个步兵团情急之下夺路西逃。一个团的缅军插重部队来不及逃命就面临灭顶之灾。
拥有丰富巷战经验并对此有专门练的安家军将士,为此战配备了大量冲锋枪和手雷,独立旅一团、三团将士冲过英国人加固的木质大桥。立即兵分两路,分别杀向镇东、镇西两个方向,密集的弹雨向一切身穿真色军装的英缅军倾泻,偶尔遇到龟缩街角的敌军抵抗,十几枚手雷就会飞越建筑物上空,准确落到敌军火力点连片炸响,镇子内外到处是密集的点射声和手雷的爆炸声,敌军临死前的嚎叫和进攻将士彼此间的大声呼应,不停回荡在镇子上空。
担任火力援助任务的二团看到北岸的敌军根本就没有组织起什么抵抗。也立即加入到全镇搜索残敌的行列中,后续到达的工兵营和辐重连弟兄则牢牢占据了九谷桥南北两岸。
与此同时,东面的黔军突击旅五千余将士悄然潜出山坳密林,向镇守交通要道南扎桥的缅军第十一团发起一往无前的突然袭击,仅仅只用了二十余分钟即取得歼敌六百余人、俘虏三百余人的战绩,缴获大量武器装备和三辆卡车,随即开始在桥南构筑阻击线和火力点,从此肩负起全力阻击路西逃敌西撤的重任。缅军团长和四十余名残兵慌不择路逃进了北面的深山里,突击旅特务营弟兄在当地村民的带领下紧追不舍,无论如何也要把强*奸抢掠、无恶不作的缅军尽数消灭。
刘义芳率领十几名团营指挥官和警卫连,开始对俘虏进行甄别审问。三个惶恐不安的英军顾问被勒令单独关押。周边遇害村民知道自己的队伍收复了镇子和南扎桥,而且打死缅军数百,俘虏就更多了,激动之下,成群结队、扶老携幼汇聚而来,两日来神气活现作恶多端现在却被吓得魂飞胆丧的缅军官兵,在愤怒村民指认下,被怒火万丈的突击旅官兵揪出来。二话不说就地枪决,半小时不到,三百七十余名俘虏仅剩下一百二十余人,在将士们的枪口下,开始卖力地修筑工事,稍有抵抗就会换来一阵劈头盖脑的暴打。缅军的徽章、匕首、手枪和英国人特意为他们打造的丛林砍刀等物件,则成了将士们热衷收集的纪念品。
东面龙陵城下的战斗早已结束,愤怒的滇军保安师将士打完仗之后才惊讶地发现,此役竟然没有留下一个俘虏,漫山遍野的焦土上,全都是横七竖八的英缅军尸体,倒在地上芶延残喘的敌军伤兵被很快补枪。粗略计算此战歼敌六千四百余人,其中英军官兵的尸体多达六百余具。缴获的枪支弹药堆积如山。
詹焕琪命令两师工兵营留下打讧战场,蒋点出英军尸体,另外集中掩埋在城西北的两座土坡之下,遍地的颍军尸体则直接扔进他们自己挖掘的战壕里填上土,精神焕发斗志昂扬的主力部队继续向西追击,力争在入夜之前,与前方二师、三师将士汇合,对逃往路西的英缅军主力发起猛烈进攻,绝对不给敌人留下半点儿喘息的机会。
此战的关键点瑞丽城此时已经枪声大作,乱成一片,从南面突然出现的安晋特种大队精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越过守卫稀松的贺闷渡口。径直杀向城中英缅联军指挥部,副大队长肖毅夫率领两个分队,担任沿途掩护和火力压制任务,参谋长培荣光率一个分队留守渡口,安晋亲率两个分队飞速杀向英缅联军指挥部,迎面几乎没有任何敌军能挡的住特种精锐的猛烈突击,安晋率部冲到指挥部大门前,英军一个连的警卫部队才刚刚开始集合,保卫指挥部的临时工事和轻重机枪尚未架设完毕,在一百五十余名练有素的特种精锐的枪榴弹和冲锋枪的三路疯狂打击之下,伏尸累累,突击分队几乎没有遇到像样的抵抗,就一头撞进银行大门,端起枪对一切可以活动的目标无情扫射。
英缅联军负责全局战场指挥的中枢就设在城中的银行大楼里,三层高的欧式建筑已被英军清理一空,无数账具文件被焚毁,库存的二十余万银元和十余万西南银行纸币,已经被英军运回后方。
安晋率一个突击组踩着遍地血水冲上二楼,四处扫视一眼,几步走到正在大喊大叫的英军上校面前。抬手就是两个耳光,把上校打得旋转起来栽倒在地,吐出几颗牙齿晕了过去。周边的十几名英军军官无比恐惧地望着满脸油彩、与士兵一般装束的安晋,噤若寒蝉,再也没有一个人敢于拿什么“国际公约”叫嚣自己的权利。
十分钟后,驻扎瑞丽城西福兴军营的一个英军后卫团、驻扎城东咽喉位置的引门一个旅英缅军匆匆赶来救援,发现熊熊燃烧的大楼已经无法进入,银行内外全都是英军尸体。大楼焦黑的墙壁下和被摧毁的哨所旁辗转反侧痛苦呻吟的伤兵比比皆是。
英军团长抓起一个伤兵劈头盖脑询问,松开手冲向城南贺闷渡口。无数愤怒的英军官兵奋不顾身地虹随。指挥部在大白天被偷袭,三十余名校尉军官和一名准将被劫走的巨大耻辱。犹如灼烫的火焰,在每一个英军官兵心腹中熊熊燃烧。
追至距离渡口五百余米左右的时候。一片密集的迫击炮弹突然呼啸而来,在蜂拥而至的两年余英军人丛中轰然爆炸,残肢断臂伴随硝烟飞上空中,街道两旁的墙壁上、门窗上,立时溅满了血污和碎肉。
等两千余刮练有素的英军官兵顽强地从地上爬起来,渡口方向再次传来一连串爆炸声。率先冲到江岸的英军官兵望着江面上飘散的残缺船板和正在沉没的唯一一艘小型机渡轮,一个个发出愤怒而又无助的呐喊,南岸山弯处,身穿迷彩军服的十几个身影一闪即逝。
英军团长再次大喊大叫起来。人群中不知谁牵来一匹瘦马,团长一跃而上,高大健壮的身躯压得瘦马一阵蹒跚,在皮鞭的抽打下,迈开纤弱的四蹄载着团长冲回军营,团长要以最快速度上报设在密支那的总指挥部,请求总部派遣军队,全力拨索遁入瑞丽江南岸正在向东奔逃的敌军。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三十几位军官成为中国军队的俘虏。
下午四点,路西城的攻防战再次打响,保安师在司令部直属炮团到位之后获得强大的火力支援层层推进,各师配备的迫击炮营在此时得到最好的运用,携带新式五。迫击炮的将士们三人一组,快速灵活地逼近战斗最激烈处,用迫击炮拔掉敌军的一个个机枪火力点。此战打得尤为激烈,双方投入的兵力多达三万八千余人。惊骇逃窜的英缅军队得知退回晚町的后路已经被中国军队截断,只能遵照最高长官肯特准将的命令。固守待援。
肯特判断腕町方向中国军队虽然截断了退路,但是其兵力并不足以发动主动进攻,至少在明天中午之前无法对路西形成夹击之势,只要坚守路西顶住中国军队六个小时的进攻,南面的两个后备师将会快速越过中缅边界,开进战场驰援路西,甚至有可能反把中国军队包围聚歼于路西城下。
坚守一线阵地的英缅军官兵信以为真,都不知道这个时候位于瑞丽城的指挥部已经被中国军队出奇兵端掉,更不知道肯特嘴里那两个增援的后备师,已经被安家军二十六军突然发起的全线炮击,死死地牵制在百公里外的东面战场,唯一能出动予以援助的军队,只剩下驻守腊戌的一个英军独立旅和一个缅军步兵师,但是要等到腊戌的援兵到来,恐怕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之后的事情了。
路西城西六公里的龙塘村观音寺,已经成为詹焕琪的前敌指挥部。大殿里的将校们个个满脸喜色,信心百倍。
随着前方各部的战报络绎传来,特别是保安第二师成功击溃城南守敌。一举占领了戈朗河上唯一的一座桥梁,路西城的英缅军队自此陷入东面和南面的重兵夹击之中,想要逃过戈朗河撤入南面的缅甸境内,已经不太可能,唯一的生路只能是向西逃跑,向北的话进入滇西大山腹地。只有死路一条,被重兵合围全歼是早晚的事。
而在西面的皖町方向,接到命令的刘头芳已经率领突击旅离开南扎桥。以最快速度从背后攻击苦苦支撑的英缅军队。
詹焕琪根本就不担心英缅军队此时敢撤离路西,向晓町方向逃窜,只要敌人阵地露出一个破绽,麾下士气如虹的两万将士就会通过击破一点进而摧毁敌军整条防线,敌人只要敢逃跑,再快也没有奋勇追击的滇军将士们快,何况一旦发生大规模的溃败,士气尽失混乱不堪的英缅军队,只有等待被追杀屠戮的命运。
“义方的突击旅运动到哪儿了?”詹焕琪最芜心的也是此战最关键的位置。
李芸板连忙回答:“距离战场尚有十一公里,估计在一个半小时之后到达,只要突击旅击溃敌军后卫部队,或者形成对峙之势,这场战斗就快结束了。”
方鹏翔上前补充一句:“为了更保险一些,我已经下令焦广绪率领两个团全速追赶义方的突击旅,只要能把敌军的退路全部堵死,暂时放弃已经没有太大意义的腕町又有何妨?如果敌军的西路援兵敢于进攻晚町,也有咱们一个团挡一挡,就算是挡不住也没关系,战斗结束之后。只需调头杀个回马枪,不超过一个旅的敌人怎么敢留在蟾町等死?”
众弟兄畅快地大笑起来,詹焕琪脸上也露出了久违的灿烂笑容。这一仗,不但是为自己正名,也为滇西军民扫除多年来蒙在心灵深处的耻辱。通过一场酣畅淋漓的大胜就能让滇西军民获得从未有过的强大信心和凝聚力,获得数年的安宁生活和稳定发展,千值万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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