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从挽着的竹篮内是拿出一包纸巾就顺势递送给了过往路人的藤原心樱,既没有闲心,也没有兴趣去看别人的脸长得如何,以及穿着怎么样之类。自己就一门心思的想着赚钱,赚钱,还是赚钱。没有憎恨父亲把家产输了一个精光,不但什么都没有留下,而且还欠着好几千万日元债务在身的她,希望尽到自己一点微薄之力来帮助对方,毕竟他当初也是那么得宠爱他们姐弟三人,以及爱着妈妈。
从藤原心樱那里接过了一包纸巾拿在手上的酒井秀树,驻足下来面对面的微笑道:“怎么不认识我了?”
听完之话是才把头抬起,继而注意到了他的藤原心樱,完全不害怕对方在众目睽睽和大庭广众之下奚落自己,平静无波道:“你有什么事情吗?”
“我想请你吃一个饭。就不知道藤原小姐是否能够赏光了?”脸上依旧是那一副迷死万千少女不偿命笑容的酒井秀树,心里面却是另外一番谋划道。
“我还要接着去打工赚钱,可没有空。”全然不像那一些女孩子听到这样的话就心潮澎湃,满脸堆笑,开心不已,从而直接就能够把右手挽着的篮子扔掉就跟随他走的藤原心樱,完全没有什么故作矜持和以退为进,直截了当的告之道。
“只是陪着我吃饭而已。至于你的打工所得是多少钱,我就在这原有的基础上面加十倍支付给你如何?”开始对她进行一个利诱的酒井秀树,虽然是花花公子,但是绝对不属于视金钱如粪土的败家子。出身大财阀世家的他,充分继承了母亲作为大财阀的杰出基因,而一星半点都没有继承来自大作家父亲的文学基因。
至于自己妹妹酒井若菜,和他完全成了颠倒之势。准确的说,兄妹二人的才能是属于互补型。她丝毫没有继承妈妈作为大财阀的杰出基因,反倒是完整的继承了爸爸所拥有的杰出文学基因。艺术上面的天赋和才华,鉴赏力都超强的她,虽然不热爱写作,但是喜欢醉心于绘画的酒井若菜,可是为此付出了不少努力。没有想过要当什么画家的她,很单纯的心思和出发点就是来源于两个字“酷爱”。
自幼就完全领悟到了金钱就是力量的酒井秀树,七岁就懂得复利计算,心算神速,继而还会放高利贷给家中急需用钱的工人来从中获利。就他这样的主,且能会做亏本生意?何况自己又不是不清楚本人那也是大帅哥一枚。
心里面开始略微动摇起来的藤原心樱,很快就平复了下来,毕竟是从来就不会有天上掉馅儿饼的好事。本着以爸爸为前车之鉴的她,哪怕深知对方特别的有钱,完全可以不在乎,也下定决心不要这一种不劳而获的钱道:“对不起,你要是再没有其它事情,那么就请你离开吧!你在这里待着是会妨碍到我的工作。”
没想到她会如此难搞定的酒井秀树,却没有产生出放弃的念头。自己对于这样一种越是有挑战性的事情就越是能够激发出个人从中获得的额外快感和成就感。笑容不变的他,既没有像普通男生那样奴颜屈膝的低声下气相求“拜托,就吃一个饭,耽误不了你多少时间”等等诸如此类的话,也没有男性自尊因为受损就暴怒,继而开始挖苦和攻击藤原心樱只不过是什么烂赌鬼的女儿,穷家女傲什么傲......
“藤原小姐,你看这样行不行?我帮着你发纸巾包。完事之后,我们再一起吃饭,全当做你对我的感谢如何?”把妹技巧是玩得炉火纯青的酒井秀树,调整了一下策略,从赤果果地利诱变成了一副是用真心和行动来感动对方道。
完全就属于小白兔玩不过大灰狼的藤原心樱,倒是颇为诧异。且不说像酒井秀树这等高高在上的大财阀家的大少爷会做,就是自家没有破产的时候,弟弟藤原康夫也未曾想过要干这样工作的念头,而是充满了鄙视口吻和眼神的竟然说出了,是下等人才干的活儿,甚至还劝说自己不要再去打什么临工,简直就是丢藤原家的脸。
瞧见她默不作声的酒井秀树,立刻就意识到了自己主攻的方向是找对了。于是乎,自己还未经藤原心樱的同意,便从她的竹篮子内是拿出不少包手纸巾开始逐一分发给过往的路上与此同时,瞧见大帅哥在这么干的女孩子们,可是三三两两地从旁边陆陆续续地朝向他本人围了过来,争先恐后的索要。
“这一位美男,若是你亲我一下,我不但要你一包纸巾,而且还给你一万日元。亲二下,就是二万,以此类推。你要是能够亲足我一百下,我就给你一百万日元。”打扮得很潮,浓妆艳抹的一位二十来岁的年轻女性,左手腕上是挂着一个铂金包,右手是从红色的lv钱夹子内抽出了好几张一万日元的大钞是上上下下地扇着风的进行利诱道。
没有被这一种调戏而暴跳如雷的酒井秀树,迷人的笑容始终不变的进行反击道:“我的吻是非卖品,只留给我所喜欢的女人。这一位银座某俱乐部的织女小姐,你这一些钱也实属来之不易,毕竟是要非常委屈自己得去讨好那些秃顶大叔才能获得不是。若是你能够告之我所工作的店,或者给一张你的工作名片,也不妨有空去捧场你一下。”
前一刻还笑得洋洋得意的潮女,本以为是十拿九稳,却没想到对方会这般奚落和讽刺自己。当即就笑容全无的她,气得脸清白****:“臭小子,别以为你长得帅就可以猖狂,瞧不起我们干这一种工作的女人。我做一个小时,至少是你的十倍。哼......我看你迟早也会去干牛郎。”
“我家少爷是绝对没有你说得那么一个可能性。这一位小姐,若是你再骚扰我家少爷,可就别怪我叫巡警过来了。”一直站在旁边不远处的真女仆上条芽衣,径直上前来,并习惯性的用右手两指把自己的无框架的眼镜朝上推了一下。可不是穿得女仆装的她,全身上下是再正常不过的便装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