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川香子等人的送别之下,竹下草芥和酒井千惠是登上了飞往瑞典斯德哥尔摩的私人飞机。这一去,自然是领取第二次诺贝尔文学奖。随着飞机在跑道上面的滑行,继而一飞冲天,正式开启了这一次的行程。
坐在长沙发上面的竹下草芥,拿出了雏田美嘉邮寄给自己的稿子是看了起来,而和他面对面坐在另一张长沙发上的酒井千惠,自是拿出了厚厚地一叠经营计划书在认真过目。你做你的事情,我****的事情,即便是近在咫尺,也相互不干扰。
杰出的人物,一方面是不外乎有聪慧的头脑,另一面是把时间也视作一种稀缺资源在认真对待,高效利用,全然不会感觉到时间太多,反倒是深感不足,恨不得一天不是二十四小时,而是二百四十个小时。
不知道过了几时之后,感觉到了有些累的酒井千惠,把手中的计划书朝旁边一放,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沉寂道:“牛郎小哥,我是以你妻子,还是以你情人的身份来公开亮相?”
“这还用问吗?当然是女朋友。总不至于你以我老妈的身份出现吧!那样一来,你这一个妈也太过于年轻,会被人误以为是我的后妈。”抬起头来是看向了她的竹下草芥,手里面仍旧是拿着雏田美嘉的作品,完全不正经的回答了对方明知故问的话道。
背靠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的酒井千惠,双手一摊开,笑盈盈道:“我不介意以你继母的身份闪耀登场瑞典斯德哥尔摩。儿子乖,来,先叫我一声妈。”
丝毫没有犹豫,直接脱口而出就是一个清晰“妈”字的竹下草芥,只当活跃了一下机舱内颇为沉闷的气氛。把手中看完的好一些稿子是主动伸手递送到了酒井千惠手内的他,慢条斯理道:“这都是美嘉写出来得作品。你看看,还当真不错。我倒是没有想到自己这一个女儿在文学写作方面是颇具天赋和才华。”
把它拿在手上,却不着急去看的酒井千惠,自怨自艾道:“既然连你都说好,那么就真得是好了。恭喜你,总算是后继有人,而就让美嘉过来东京都耳提面命的接受你的敦敦教诲,以便好在让她将来继承你的衣钵。我真是庆幸,你现在才抽空来看美嘉写得东西。若是你提前看过了,陪同你去领奖的人就不会是我,而是你这一个女儿了吧!”
听出了她话中略带酸涩味道的竹下草芥,平静道:“怎么会呢?我的生命里面是不能缺少你的存在。若是没有你这一个伯乐发现我这一只千里马,就没有我今时今日的地位和成就。千里马常有,而伯乐却不常有。”
“油嘴滑舌。”嫣然一笑的酒井千惠,心里面是很受用的同时,最是清楚他即便没有被自己当初发掘出来,也会早早晚晚地会在文坛出人头地,毕竟他在文学方面空前绝后的天赋和才华是日本国内无与伦比,从而绝对不会被埋没掉。
“至于美嘉,她在大阪之时就的的确确地亲口对我说过,要拜入我门下。当时,我没有看过她写得东西,也就没有应承,顾左右而言他。就现在而言,收美嘉为徒,倒是完全可以。哎......只不过,我唯一担心友美不会答应让美嘉到我身边来。”看出了雏田美嘉在自己众多子女当中是颇具写作才华和天赋的竹下草芥,当然舍得花心血来培养自己的女儿成才道。
“让我去给你说客,恐怕是找错了人吧!这最适合的人选,倒是莫过于香子。”把稿子放在了计划书相反方向的酒井千惠,虽然明白了他的言下之意,但是不愿意去碰钉子道。
一想到北川香子除了忙于家中之事以外,还得去兼顾前田由纪的竹下草芥,笑了笑道:“香子是定然说服不了友美,而只会帮着对方说我的不是。在我看来,唯有你能够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的把雏田友美给说服,继而好让美嘉过我这边来。总不至于让我去京都吧!”
“为什么你就不能去京都呢?反正,你都喜欢到处跑。何况还是为了你这一个可以继承你衣钵的女儿?”深知雏田美嘉是雏田友美命脉所在的酒井千惠,同样是身为母亲,自然是理解对方那一种母女相依为命的心态。可不想去自找没趣的她,从来就不打没有把握的仗道。
不是不能去京都,而是不愿意看见雏田友美的竹下草芥,心里面着实为难道:“千惠,帮帮我。你就当我欠了你一个天大人情如何?”
“打住。我不要你欠。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说什么都不会去给他充当说客的酒井千惠,确实也觉得把美嘉就这样从友美身边弄走,也太那个啥了。即便自己的口才如同中国的苏秦和张仪,也无法打动对方的心,毕竟谁会不要命呢?
瞧出了她态度坚决,完全没有了商量余地的竹下草芥,多说无益,于是就不再做无用之功。内心里面那才叫一个纠结的他,一方面是不愿意瞧见亲生女儿美嘉没有自己的言传身教和清囊而授会容易走偏了文学道路,另一方面是真不情愿再瞧见雏田友美那一张脸。自己和雏田友美之间似乎除了彼此看对方都不顺眼之外,真没有剩下任何好说的话。
“为了美嘉,也是为了你女儿,身为父亲的你为她做出一定的牺牲还是有必要的。”看着他犯难样子就不由自主想笑的酒井千惠,不无给他指明了一条道路道。
“若是我早知道今日会有如此的痛苦抉择,就不当什么劳什子的作家了。只愿当一个贤者(闲着),拥有贤者时间。除了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吃,睡,撸以外,每一天的工作就是努力忍受无聊。再不然,就是当一个小穷逼,一摸裤兜比脸还干净,刚刚毕业进社会,心里想得特别美,三年行业小新贵,五年迎娶白富美,可事实很惭愧,理想基本都告吹......”重重叹了一口气的竹下草芥,自娱自乐加自嘲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