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竹下草芥给的地址是找到了楼下的桐岛姐妹,昂起脑袋好生看了看这一栋高级电梯公寓楼,并且不约而同的一起发出了“哇塞”的感慨。比妹妹大上五岁的桐岛由依,踏入社会早,从而自是或多或少知道东京都内不动产的行情。自己清楚,能够住在这一种好地段和高级住宅的人可不会是普通人。哪怕不是非富即贵,也是一个行业内的成功人士。
“佳代,我们没有来错地方吧?”不敢相信竹下草芥住在这一个地方的桐岛由依,不免开始怀疑妹妹是不是把地址记错或者看错道。
“姐姐,没错。竹下君告诉我的他家住址就是这里。”被姐姐这一问也搞得不自信起来的桐岛佳代,从手提包内掏出手机反复核对了一下竹下草芥后面亲自发给自己的短信中那一个写得清清楚楚的详细地址道。
“既然没有错,那么我们就进去吧!”还是第一次来这等高档公寓的桐岛由依,不免怀着一颗忐忑之心是朝内走。自己同样切实感受到了桐岛佳代单相思的那一个男人对妹妹真诚的一面。这不但是连自家的具体住址都告诉了她们,而且还邀请她们来家*进晚餐。如果只是玩玩而已,往往可不会说这么一些。即便是问到,也会被对方左右而言它。总而言之,男人的目的就是为了今后分手不被女人继续纠缠,少去一个不必要的麻烦。
桐岛姐妹一走进一楼大厅,便被当值的一名保安人员给拦了下来。身穿保安统一制服的他,头戴一顶帽子,直截了当的进行询问道:“你好,请留步。这里是高级私人住宅楼区,而非请不得入内。你们要找谁?所找之人住在几楼几号房?”
还真没有料想到这里是果真和别处普通民宅直接走进去不一样的桐岛佳代。据实以告道:“我们是受竹下君,也就是竹下草芥的邀请前来他家做客。他应该是住在十八层a号。”
“请问,你们叫什么名字?”瞧她们眼生的很。没有直接放行的男保安,不免担心她们是竹下草芥老师的崇拜者。而不是什么被对方邀请的客人道。
“我叫桐岛佳代,而这一位是我的姐姐,名叫桐岛由依。”没想到会这样麻烦的桐岛佳代,显出了很好的耐性来配合对方的工作道。
随即说了一个“请稍后”的男保安,径直走向了前台,并拿起那一个专用电话是拨通了竹下家。不是竹下草芥接得电话,而是北川香子接得电话。她表明了是他们家邀请桐岛姐妹到家来玩儿的。
于是,明了的男保安。挂断了电话之后,重新走回到了她们的面前,一边友好的引领桐岛姐妹前进到了电梯前,并替二人按下了左边去往十八层的按钮,一边微笑道:“请进。祝你们有一个愉快和舒心的夜晚。”
再一次是默契一致的桐岛姐妹,向他道过了一声谢之后,就瞧见电梯门开了。直接就走了进去的她们,等着它自动关了门,一路向上,而它再一次自动打开的时候。已然是到达了十八层。走出了电梯的桐岛姐妹,本能的看了一下左右,毕竟第一次来这里是完全不清楚a号是在左边。还是在右边。
“你们应该就是桐岛姐妹吧!”先一步打开了房门的北川香子,主动站在大门外迎接道。
“你好。请问,你是?”脚下步子自然而然就朝她那一个方面走了过去的桐岛佳代,一方面是已然清楚竹下草芥是住在这一边,另一方面两只眼睛早就盯向了对方那一只没带婚戒的无名指,又是明知故问的进行一个对方身份的确认道。
被她这么简单一问的北川香子,既没有刻意表明自己女主人的身份,又没有任何的不好回答道:“我是竹下草芥的家人。我叫北川香子。他早就给我说过,你们要过来家里面玩儿。欢迎你们的到来。”
最是简单一问一答之后的她们。虽然脸上都挂着和善的笑容,但是又出于女人的本能。免不得各自的一双眼睛是不经意的打量了对方。心里面是松了好大一口气的桐岛佳代,只是随即就把北川香子真当成了竹下草芥的家人。而非妻子。
走进到了屋内的桐岛姐妹,自然是被眼前的这一切是深深的吸引住,禁不住是连连地脱口而出的称赞,毕竟是进到了传说中有钱人所居住的豪宅里面。不是不知道像她们姐妹这样的低收入者,不吃不喝一年都买不起这里的一个平方米。
“你们随便坐。我这就给你们去叫他。”没有把她们当中任何一个视作潜在情敌的北川香子,完完全全是把姐妹二人当成了他的普通朋友来家做客。虽然姐姐是要比妹妹长得漂亮一些,但是都不及酒井千惠。何况竹下草芥和对方认识的时间又不长,也就几个月的时间。自己,酒井千惠和他不但是结识了好几年,而且用“朝夕相处”四个字都不为过。
说完之后的她,直接就走向了楼下的书房。没有客套敲门,轻轻推开了门的北川香子,没有站在门外说一声“她们来了”的话儿,而径直的走到了他的身后。双手上面捧着一本书在仔细阅读的竹下草芥,看得投入,丝毫没有察觉到有人站在了自己的后面。之所以会有过目不忘本领的他,就是源于非同一般的专注。
安安静静地站着,没有惊动他的北川香子,右手掌是贴在自己面颊的一侧很是陶醉的在欣赏着他这一份专注的模样。不免怦然心动的她,就是觉得这个时候的竹下草芥是最有男性魅力。自己切切实实地感受到了从他身上不断散发出来的吸引力。
情不自禁的把左手是主动伸了出来,并且轻轻地落在了他一个肩头上面的北川香子,就好似是把自己的一切都托付给了他一样。哪怕竹下草芥要把自己卖到非洲去,也无怨无悔了。反正,自己爱上他是早就不能自拔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