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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怪葵元震惊,时宏现在是被罚进了思过崖,强行闭关思过,若无重大情况,他是不会向外传递信息的。

柘拓真君,“师尊,发生了什么?”

激活传讯符,时宏真君只留了一句话,“查太一宗溪源真君师徒几人。”

葵元凝眉,“溪原真君?”

说实话,修真界寿元将尽的人多了去了,想得到寿元丹的人更是多的不计其数。

就是刚刚,他与柘拓考虑了无数种情况,甚至连时宏真君都有了猜疑。

并不是葵元有多多疑,实在是,除了他与时宏真君外,宗门再无人知晓此事了,其他人也略知一二,但没有葵元和时宏真君更清楚。

以对方把握时间如此精准的情况,时宏真君当是第一被猜疑对象。

还有一种情况是千斤坊那里出现了纰漏,亦或是故意在收了灵石后,再反打劫回去。

这两种情况是他们师徒二人所能想到的最贴合的情况,即便着急上火,在冷静下来后,也没烧糊了智商。

“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儿。”

当然不对劲儿了,如果是时宏真君有意这棵寿元丹,就不会松口便宜了葵元真君,区区一千万上品灵石,还不值得他出此下策。

何况,一直以来,时宏还是个比较有责任心的宗主,这种情况委实让人费解。

再者就是千斤坊,这个不属于任何宗门的势力,在海天界口碑极佳,虽未必就一定是百分百的言出必行,也没听说过有类似的前科。

试想,千斤坊这么些年以来,出手入手的宝物,比寿元丹更珍贵的也不在少数,也没听说过前脚卖东西,后脚再抢回来的事情。

柘拓真君一脸的不可思议,第一反应是,思过的宗主知道了这件事,第二反应就是,“宗主怎么会怀疑太一宗呢?”

如果真是太一宗所为,那手就伸的太长了,线索情报也太快捷了,想想都好可怕。

葵元真君,“这件事也容易,你去安排一下吧。”

柘拓真君答应一声,很快就做了布置安排。

这件事说难肯定极难,元婴真君的手段,非常人可及。

当初打劫葵元时的干净利索,就能看出,对方作足了安排……想找出确凿证据,基本是不可能的。

至于说人脉关系,时月宗在太一宗自然也有自己的人脉和线人,溪原真君这种老牌的元婴大佬的事情,也不是可轻易打探得到的,所以说,这件事有一定难度。

说简单嘛,也极简单,因为有些事情,根本无须证据。

尤其是在假设了结果后,可以倒推出一些关键性的东西。

柘拓真君将新得来的消息汇报给躺尸活不起的葵元真君,“师尊,虽不能查到太精确的内容,却也有据可查。”

第一点就是,事发前几天,溪原真君紧急召回那个剑修二弟子,并且,五弟子庆丰真君既没闭关,也没接任务,相当于是说,这师徒三人在这段时间一直在一起。

“查到的线索时,那几天时间,几人有事没事儿的就在溪原真君的洞府聚会。”

按理师徒几个在一起论道,也不算什么,可事情发生在那段敏感时期,这就值得玩味了。

“师尊出事那天,据说溪原真君偶有所得,开始闭关。”

葵元真君眯眸细思,太一宗那三位真君,虽未见过同时出场,却都打过交道,虽不相熟,但修士记忆力惊人,仔细一想,还能辨别清楚。

葵元真君,“你这样一讲,为师也想起来了,当时的三个人的情况与这师徒三个契合度还真是蛮高的。”

柘拓真君,“师尊,这消息是如何泄漏出去的?”

葵元真君,“既然这是时宏宗主送给咱们的消息,那想必他没将消息告诉过任何人。”

这也就意味着,是他这边出了状况。

柘拓真君,“啊!”

师父可是连他都没告诉呢,其他人是怎么知道的?

葵元阴森森地一笑,“你可能不知道,为师给你收了个小师妹呢!”

是呢,他怎么忘了呢,与这个小弟子同住一个峰头,又是自己的亲传弟子,自己给她的权限自然是极大的。

兼之,苏映雪与郑丰之间拉扯不清的关系,还真有可能做出背师的行为。?

柘拓真君眼底阴郁,他并不怀疑自家师父的判断,以他对师尊的了解,没有七八成的把握,断不能随意乱说的,哪怕在自己人面前。

一拍桌子,冷森森地抬手,“徒儿去灭了她?”

是毁尸灭迹,还是杀人于无形,看在同出一门的份上,可以挑一种。

葵元真君倒不着急了,慢腾腾地说道,“你可能不清楚,你这小师妹啊,气运不是一般二般的好。”

他倒不是舍不得,而是想着尽可能的为己所用。

柘拓真君,“师尊,她背叛了师门!”

葵元真君不以为意地摆摆手,“无妨!”

真的无妨吗?

事实上,葵元想将她挫骨扬灰,打她个魂飞魄散的心思都有了。

当然,这只是那种无用的废物的死法,苏映雪暂时还用不到。

冷静下来后,回想一下她每次从秘境出来后的所获所得,连他这个元婴真君都垂涎不已。

柘拓真君犹疑不定的询问,“师尊的意思是……?”

这个仇就不报了吗?

葵元真君,“自然不是!”

只是暂时留她一命罢了!

不管是时宏真君还是他这个做师父的,既然都察觉到了苏映雪的小心思,以后甚至还可以利用她反杀一把。

时月宗坊市中,兰兰也正与阴阳先生谈及此事,“你说,葵元老头儿等人,是不是就吃定了这个哑巴亏?”

明阳先生淡笑,“是与不是,都与你我无关。”

兰兰:自是无关的,只不过是想再看一场好戏,顺道捡个漏就更好了。

明阳先生,“不过,羊毛不能只逮着一只薅,太一宗既然是第一大宗门,怎么着也得该掉几根毛了吧!”

兰兰两眼一亮,“你说的是!”

明阳先生这意思,是不是意味着太一宗要倒霉了呢?

明阳先生,“你难道不想和太一宗的小幼崽们交流一番感情的吗?”

不只是时月宗,太一宗也逮了不少幼崽呢。

兰兰笑的跟只偷腥的猫似的,“先生所言极是,咱不能厚此薄彼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