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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树妖对她还算满意,开始一口一个妹妹的叫着。

共享炉鼎……?这么重口?

云浅忍住一阵恶寒,娇笑道:“既然姐姐看得起妹妹,要不一起来?”

真是小看她了,老娘能比你更重口。

树妖果然都被她说得整不会了,愣了一会,忽然哈哈大笑起来。

“有意思,本仙好久没有碰到像妹妹这么有趣的人了。妹妹真是太合我意了,一会我们先结拜,炉鼎也不急于一时,他也跑不了。”

而黑暗中听到这个对话的萧洛尘脸色黑沉的厉害。

这女人说的到底是什么虎狼之辞?

也许是云浅刚才的话取悦了树妖,树妖的脚步明显快了许多。

因云浅曾点燃的火已被熄灭,树洞中漆黑一片。

她只能靠着灵识向前摸索着走路。树妖走的有些着急,云浅却是不急不徐地在树妖身后跟着。

他们进入这洞穴后似乎一直都还在树洞内,而非地洞。

树洞内有多个分岔,七拐八拐地不知拐了多少个弯,前面的树妖也已经没了踪影,云浅都开始怀疑自己是否迷路时,前面忽然间出现了亮光。

在漆黑一片的黑暗中忽然看到光亮,就算那光亮并不是很亮,也会让人觉得那光是极亮的,会让人产生不由自主地想向那光靠近的想法。

那是一团碧幽幽的光亮,有些像是夜明珠的光亮,但比夜明珠幽暗许多。

云浅警惕着周围,缓缓靠近那抹亮光。

靠近了才发现,绿光所照之处是一个平台。

平台之上是一个石桌,石桌上摆着些酒肉。

而树妖就在一旁噙着笑等着她。

“妹妹,快来。我们这就开始。”

云浅也噙着笑走过去,抓住了树妖的手。

看着洁白细嫩的手握在手中,那触感就像是抓了两根枯树枝。

“太感动了。妹妹也没有什么可赠给姐姐的,在正式结拜前先把那炉鼎泡上药浴,就当是妹妹给姐姐的见面礼了。”

就算是假的,她也不想和这树妖来什么义结金兰。

树妖内心暗喜,本以为要多费一番口舌才能从她口中得到泡药浴的方法,没想到这女人比她想象的还好骗,都还没义结金兰呢,就要给她透底了。

虽然内心欣喜,面上还是客气了一番。

“那姐姐多不好意思?还是先义结金兰?”

云浅与她精明的外表不同,却是个爽快的,摆了摆手道:“姐姐,这义结金兰也不急于一时,但这泡药浴可是要看时辰的,妹妹算过,此刻正好是泡药浴的好时辰,还是不要耽误了。”

“还是妹妹想得周到。那我们走吧,别耽误了时辰。”

说着树妖就转身走了出去,但没走几步她就顿住了脚步。

她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木盒,递给了云浅。

“姐姐也有礼物送给妹妹。”

云浅一听是礼物,打开一看,里面只有一颗很小的种子。

“你别看它小,这可不是凡品。是上界的种子,蕴含大量灵气,若是认了主便会生根发芽,只是它与我无缘,便送给你了。”

什么?这东西还是能认主的灵兽?

云浅对这个东西兴趣不大,让一根草当灵宠是不是有点扯?

当然,这个时候她不会拒绝树妖的好意,现在博取她的好感才是重点。

“这么贵重的东西姐姐真的要赠与妹妹?妹妹太感动了。”

云浅眸中微微湿润着,恰到好处地表达此刻的欣喜和感动之情。影后的演技可不是盖的。

树妖一看更是大方地把那小木盒塞进云浅的手中道:“本仙说的还有假,妹妹就拿着吧。”

云浅把那木盒小心翼翼地收进戒子里又再三道谢,让树妖很是受用。

这次并没有怎么拐弯,很快就到了关着萧洛尘的地方。

萧洛尘此刻在一张大床上仰面躺着,身上只着了一件薄薄的中衣,四肢被树枝缠绕着动弹不得。

分明知道有来人,他却闭着眼一动不动。

会不会这姿势太耻辱了,他不想面对她?

“姐姐,泡药浴首先是需要水了,姐姐可是能准备?”

云浅看了看四周,像是没有发现水很担心地道。

但其实她正借着床上方的微弱光亮在打量着这里。

幽幽的绿光像是从床幔的上方发出,却不见任何发光的东西。

铺着锦缎被的大床由一条条树枝编织而成,床像是从地上长出来的,竟和土地无缝衔接。

“妹妹不用担心,只是泡药浴所需要的其他材料,妹妹可是带在身上?”

云浅从戒子中拿出一包自己闲暇时制作的美容养颜汤给她看了看道:“药在我这里,不过不只是简单的泡,需要一些其他的程序。不过姐姐不用担心,很快就好,不会让姐姐等很长时间。”

树妖见云浅如此体贴细心,竟动了心思与她义结金兰了。

“谢谢妹妹,本仙这就去准备水,妹妹稍等。”

说完,她竟留下云浅,消失不见。

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她当然不会傻站着等树妖回来。

她快速走近萧洛尘轻轻唤道:“徒儿。”

这绑着萧洛尘的树枝可都不是寻常的树枝,应是那树妖的眼睛,他们说了什么,做了什么都会被树妖掌握,所以她也不敢说真话。

若不是他紧闭着双眼,她都不会唤他。

萧洛尘缓缓睁开眸子,但看向她的目光漆黑深邃,不带任何感情。

“一会儿姐姐准备好了药浴,你要好好配合。”

说着这句话,她使劲向他使眼色。

“呵!配合?配合什么?配合师父当一个合格的炉鼎?”

他的语气太冷,她也分不出他是真误会了还是和她飙演技。

“你本就是炉鼎,最后帮为师出一份力也是你最好的结局,不是吗?”

云浅说着违心的话,这回也没时间去揣摩他是不是懂她的意思,她开始把注意力放在床底下。

她在床边转了一圈也没有找到任何突破口,干脆爬上了床,想去瞧一瞧大床上面的光亮从何而来。

云浅伸手刚要触摸光源,但手还未触到,她的腰一把被人搂住,一个重心不稳就直直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