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匈奴大军聚集,四万骑兵向后退去,闫栋眼见匈奴骑兵退走不明所以,立刻派出探子,匈奴大营之中,同样闪出几人,同样是赵军装扮,平日里经常与赵人打交道,言行举止几乎与赵人没有任何区别。
两队人马遭遇,上前寒暄,“匈奴骑兵退去,可有消息?”
“匈奴大军攻取代郡失利。”
“原来是这样,快去禀报将军。”
两队人马一分,扮作赵人匈奴探子直奔代郡而去,远远看到烟尘滚滚,赵括大军接近,快速躲避,但见旌旗招展,战马嘶鸣,同样多是骑兵,不想速度如此之快,隐藏身形,手掌抚摸战马,以免受到惊吓发出声音。
眼见大军离开方才出现,直奔代郡而去。
单说赵括等人,率领大军追赶,一路行来始终无法找寻匈奴大军踪迹,只能通过沿途马蹄留下印痕,“*军,匈奴人分成几部,应该是兵力有所不足,所以返回河套之地休养生息!”
“大军进发直取河套!”
众将齐声高喝,唯有李牧面带忧色,“李将军,是否有所担心?”
李牧点头,“河套之地多是平原,最适合骑兵冲杀,匈奴大军虽败,兵力尚存,加上其中还有东胡人占据,一直与赵有仇隙,此战不确定因素太多。”
赵括笑道:“匈奴人也好,东胡人也罢,今日便以骑兵对骑兵,打出赵人的威风,从此北边无患!”
“战,战,战!”
身后骑兵、弓弩爆发出惊人战意,相比长平之时战意更胜,匈奴人烧杀抢夺,百姓之苦看在眼里,若是不能彻底令其屈服,边关之地能有几年安稳,以匈奴人好战性子,或许不出三年再次兴兵袭扰。
大军出边关,眼前一望无尽,绿意迷人,清风吹来,瞬间倒去,再次升起,如此情景令人陶醉,沐尘连连摇头,纵歌牧羊,烈酒醇香,如此人间美景何等逍遥,真是搞不懂,为何偏偏要费尽心思攻伐。
李牧道:“沐将军有所不知,如此看似清闲,只是其中辛苦几人能知,为了草地、牛羊还有子民,各部落相互厮杀,说白了,一切都是因为贪婪之故!”
草原尽头升起漫天白色,那是匈奴人住处,大单于率兵进入其中一个部落,杀羊宰牛好不热闹,代郡失利早已忘记,活着便是希望,多弄几个女子,多生下健壮男丁,多抢夺几块草地,喝酒吃肉,如此便是匈奴人内心的最好写照。
大军接近,部落之中不乏惊恐之色,尤其是女子,所有人清楚酒肉过后,这里会发生什么。
十几名匈奴兵士围住一名女子,女子身形相对健壮,常年在外肤色黝黑,如果不是胸前两块高高凸起,甚至无法分辨,只要是女人已经足够,酒肉过后尽情发泄。
“你们这些畜生,难道你们忘了,死去的奥哈斯是你们最好的兄弟。”一名老者试图拦阻,眼中尽是愤怒。
“人已经死了,我们也算是尽了兄弟之情,以免夜晚一个人孤单。”说完双手抓向女子胸前,女子身形健壮,每日劳作,眼见对方抓来,略有醉态,身子一晃轻松避过,那人扑了一个空险些摔倒。
“畜生,活该被赵军打败,这是上天的惩罚。”
“老不死的。”那人原本心中有气,如今被人提及顿时恼怒,一脚踢去,老者身子瞬间倒下,女子一声惊呼弯身查看,露出浑圆腰部,尽显完全不同的丰盈之美。
那人面露淫邪之色,借着酒力更是胆大,身形快速从身后跃上,双手死死抱住,女子挣扎,怎奈气力始终无法与男子相比,身子不停扭动,男子身子贴在后面享受蠕动带来的乐趣,女子动作减弱,那人右手抱住,左手顺势向内一伸,用力揉捏,女子脸上显出痛苦之色,手臂触及一物,正是平时用来防身匕首,顺势拔出用力向后刺去。
一身惨叫,正好匕首刺中那人大腿,手臂松开,手捂住伤口嘴里发出一阵惨叫,女子快步闪到一旁,那人捂住伤口,“看什么,给老子绑了,今天看老子不玩死你。”
几名匈奴兵士上前,女子匕首横在身前,宁愿死也不愿遭受如此淫辱。
“都退下。”一身怒斥,大单于迈步走入,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男子还有手持匕首的女子,早已猜出事情原委。
“本单于说过,若是有人再敢胡来,定斩不饶,带下去。”
兵士抬着那人离开,女子放下匕首,老者上前,“多谢大单于。”
“她的男人?”
“名叫奥哈斯,这次战死了。”说到痛处不免心酸,女子低头,历经战乱早已习惯生死,只是想到日后的命运不免担忧。
“奥哈斯,草原上的英雄。”
“谢大单于。”能得如此赞誉是对死者最大的荣耀。
猛然部落外火光冲天,喊杀声阵阵传来,大单于快速奔出,但见火把光亮下露出赵军骑兵身影,手持长矛利刃直冲匈奴阵营。
“迎战!”
嗖嗖嗖,弓弩手人在马上纷纷打出,匈奴阵营乱成一团,箭矢打出纷纷毙命,火把落下将住处点燃。
赵国大军突然冲入,匈奴阵营顿时一乱,向前派出探子尽数被赵括派出精锐斩杀,如此等于令匈奴人失去眼睛,昔日草原上霸主,赵军根本不敢越过草原追击,内心的自负令其失去耳朵,匈奴大军尚且沉浸在归来的喜悦之中,喝酒吃肉玩女人,马蹄声阵阵,火把发出道道光芒,赵国大军瞬间发动,长矛刺入匈奴骑兵身体,砰砰砰,那是手指扣动扳机发出声响,黑暗中箭矢更加令人畏惧。
“大单于,快走!”
亲兵快速聚集,夜色中营帐乱成一片,根本无法形成有效反击之势,最好的办法就是快速离开,凭借匈奴骑兵灵活再次聚集,方能与赵军一战。
大单于飞身上马,带领余部快速逃走,天色见亮,聚拢兵力不足一万,大单于长叹一声,“难道真是要天亡我不成。”
刚刚坐稳,喊杀声再起,赵国骑兵再次追杀而至,无奈只得起身再次逃离,眼见匈奴阵营快速逃窜,赵括止住攻势,“沿途布阵,将打散匈奴骑兵尽数击杀!”
几万大军快速分开,一队人马不时向后观望,昨晚赵军夜袭侥幸逃脱,一时难辨方位,唯有逃回草原深处,才能彻底甩掉这股赵军。
“射!”
事先伏在暗处赵军弓弩手纷纷射出,骑兵纷纷落马,剩余骑兵眼中尽是惊恐之色,一人用手一指,“想要活命,更老子冲!”
骑兵发动向前冲去,弓弩手并不追赶,前方赵军骑兵早已列开阵势,骑兵发动,长矛纷纷刺出,草原上血迹斑斑,失去主人战马忍不住低下头去,眼中泪痕闪动,嘴里发出阵阵呜鸣。
赵括大军继续追击,东胡人得到消息快速逃离,生怕受到牵连,离开河套之地,赶奔更为偏僻之地,大单于逃回部落,出征十万有余,回来时不足五千,一战死伤近十万,赵军所过之处,匈奴部落纷纷逃窜。
赵括长出一口气,“北边之患已解,十几年内再不会有战事发生。”
“一切都是*军之功。”
赵括笑道:“赵括不敢居功,若无李将军精密部署如何能有今日大胜,回到邯郸之后必然禀报大王,赵国正是用人之时,以你之才屈居如此着实可惜。”
“李牧谢*军。”
匈奴、东胡尽数逃窜,大军返回,一战下来所得战马无数,战事之中被击杀战马索性充作军粮,从匈奴部落所得尽数带回代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