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尾宫。”白锦锦愣了愣神回应道。
靠,当时应该冲进去看看是不是白玲玲做的,而不是在这里讨论。
白锦锦的表情被夜九歌猜的非常透彻,“你就不要想这些事了,这回不是你这个小女孩可以接触的东西。”
“那就趁此机会把四弟带上吧。”白衍思索了一下回应道。
白锦锦嘴角一抽,不愧是好兄弟这种时候居然还想带着四皇子。
哪成想白镜竟然赞同的点点头,“可以,那我们现在就去叫四弟吧。”
“你们叫他,他也不是第一眼看到的人有什么用啊。”白锦锦麻木的吐槽道。
白御看了一眼白镜,“锦锦说的在理,他什么都不知道你们带上他我总觉得是在胡来。”
而且白晖已经很久没有出宫了,除了日常的国子监他根本就不会走出宫殿。
“正是因为他这样的状态所以我才想要把他带着。”白衍一脸你们不懂我的心的表情看着众人。
夜九歌轻笑出声,“那你就带着四皇子吧,只希望调查出真凶的时候他不会崩溃。”
这话就很耐人寻味了。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白镜瞥了一眼夜九歌说道。
“我应该知道吗?”夜九歌淡定的喝了一口茶说道。
就这样子白锦锦绝对不相信夜九歌不知道是谁。
“好了大哥,你们快去吧。”白锦锦拦住了众人的询问摆了摆手示意他们。
白御摊了摊手,“既然这么说了,那就快点去叫四弟吧。”
叫三人离开,白锦锦才凑近了夜九歌,“你是不是真的知道是谁干的?”
“知道。”夜九歌直言不讳的看着白锦锦笑咪咪的开口,“而且就是你心里面想的那个人。”
白锦锦讪讪的摸了摸鼻子,“我这推断实在是不靠谱,所以我才没说出来。”
“现在证实了不是吗?”夜九歌拍了拍白锦锦的头宠溺的看着她。
能让反派大大这样对待的大概就只有自己了吧?白锦锦飘飘然的说道。
“现在就看四皇子如果知道真相以后是什么样子了。”夜九歌对于白晖的表情还是很有期待感的。
白锦锦嘴角一抽,这该死的恶趣味。
另一边。兄弟三人来到了白晖的宫殿。
大力的推开了大门。
屋内的白晖就连今日的封后大典都没有去看。
“你们来找我什么事?”白晖被刺眼的光芒照射的眯了眯眼。
白御神情夸张的看着白晖,“哇塞,四弟我看你马上就要得到升仙了。”
噗。
白衍扭过了头,虽然现在不合时宜,但是白御说的一点错都没有。
曾经意气风发的少年,现在满脸的胡茬,就连眼皮底下都是深深的乌青,发冠回到宫殿以后也变得凌乱不堪。
“也不知道夫子看到你这个样子有没有吓晕过去。”白御调侃道。
白晖不耐烦的皱起了眉头,“你们来就是来嘲讽我的吗?”
“那怎么可能。”白衍坐在了白晖的旁边说道。
“是因为这宫里面发生了命案,所以我们才来找你。”白御接过话回应道。
白晖一脸茫然的看着三人,“你们觉得是我做的?”
“你这是什么想法,我们是来邀请你跟我们一起调查这件事情。”白御白了他一眼将他拽了起来,“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怎么能出去见人。”
一脸迷蒙的白晖就被强迫拽了起来,开始梳洗。
“你们查这件事情你叫我做什么?”白晖抗拒走出宫殿,不停的向后退去。
白镜见状一把将他拦腰抗起,走进了内殿,“来人,给四皇子烧水他要沐浴更衣了!”
门外的宫女一脸惊喜的将早就准备好的热水倒进了浴桶里面,不多时水就被填满了。
“你们闹够了没有。”白晖给了白衍一个手肘不耐烦的说道。
却被白御狠狠的一个手刀打的昏了过去。
“我去,二哥你这也太狠了吧?”白衍身上一抖说道。
白御吹了吹自己什么都没有的拳头,“这家伙实在是太啰嗦了,还是让他暂时睡一觉吧。”
说罢招呼外面的小太监给白晖好好的洗洗澡。
等到白晖醒来的时候身上的衣服,就连自己的发冠都换了新的。
“既然四弟准备好了那我们就快点出发吧。”白镜神色温润的开口道。
白晖想要反驳,但是白镜的表情实在是太有杀伤力了,他不敢。
见他住了嘴白镜满意的点点头,“走吧。”
“你们是在哪里看到的尸体?”白晖见自己根本就回不去,就只能跟着一道去了。
白镜思索了一下回应,“是在凤尾宫门口。”
“死的人是谁?”白晖问道。
白镜:“青莲。”
对于这个青莲白晖还是有印象的,白玲玲身边的宫女就属她最久。
“玲玲呢?”白晖路过白玲玲的宫殿却没见开门。
白衍嘴唇有些干涩,“四弟,可能我说了你也不会相信,但是玲玲在新年的宫宴上给我的膳食下了毒。”
“别开玩笑了三哥。”白晖脸上表情一僵回应道。
“四弟,你认清现实吧三弟刚才说的都是真的。”白御走到白晖的旁边拍了拍她的肩膀叹了一口气,“而且证据确凿,玲玲才会被关起来。”
白晖摆了摆手皱起了眉头,“难道排除了别人陷害她吗?”
谁啊?白锦锦吗?
白镜叫他还有冥顽不灵对着两个兄弟摆了摆手,“你们别劝了,只有他自己吃到苦头才能体验到了。”
见状两人也住了嘴就没有在继续给白晖说明证据。
“那我们现在去哪儿?”白御揉了揉头问道。
“先去仵作哪里。”白镜回应道。
到了仵作那里,就见仵作脸色苍白,“臣叩见大皇子。”
“不必多礼,仵作你能否知道这到底是什么凶器吗?”白镜抚了抚手说道。
仵作后退了一步,“从伤口来看应该是普通的水果刀。”
“有没有人见过是谁将这尸体带到凤尾宫门口的?”白御犹豫了一下问道。
仵作叹了口气,“臣到现在都还没有头绪。”
“那这看起来就比较棘手了。”白衍耸了耸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