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锦锦越想越气她到现在还不明白为什么白君诚要将夜九歌关入大牢,想着想着就从凳子上下来,直愣愣的冲向了白君诚的营帐。
叶贵妃还没有反应过来白锦锦就已经冲了出去,赶紧将茶杯放在桌子上跟了上去。
另一边白君诚叹了口气,自己这番作为恐怕锦锦会和自己自己生气啊,一时之间竟是觉得头疼,锦锦很少跟他生气。
这果然是白天不能说人,白君诚正想着怎么去哄白锦锦,就见白锦锦自己走了进来,白君诚还有些欣喜。以为是白锦锦原谅他了,才来找他。
可看到白锦锦生气的那张小脸,才发现自己想错了。
白锦锦气鼓鼓的问白君诚。
“爹爹,你明知道白玲玲说的话漏洞百出,为什么还要将夜哥哥关入大牢。”
白君诚这边还没有想到该怎么哄,白锦锦只能叹了口气,对白锦锦说道:“锦锦你不明白,爹爹这么做也是权宜之计,你也知道这墨云秋是镇国将军的儿子。”
白锦锦听到白君诚这么讲心里的不舒服少了一点。
白君诚又说道:“更何况,他之所以被称为镇国将军,这不仅仅只是个名字,而是实实在在的镇国。”
白锦锦不解她不明白,这件事情跟白君诚将夜九歌关入大牢有什么关系。
白君诚见她还是不明白,正要跟她解释,在白锦锦后面跟着的叶贵妃就出现了,叶贵妃看着在白君诚面前发脾气的白锦锦。
有些不理解也有些生气。
“锦锦他是你爹爹,你怎么因为那个夜九歌就对你爹爹,这么的没有礼貌。”
白锦锦原本已经快要下去的倔劲儿,因为叶贵妃的话又再次起来了,哼了一声就坐在了椅子上,谁也不理。
叶贵妃见白锦锦这个样子,脾气一下就上来了,上前就要跟白锦锦好好理论一番,白君诚见叶贵妃也快要满脸怒容,赶紧拦住了叶贵妃。
“娘子,莫生气为夫在解释这镇国将军的重要性,这次啊是你误会锦锦了。”
听到这话叶贵妃有些尴尬,她的目光看向白锦锦,问道:“锦锦,你为什么不辩解呢?”
白锦锦双手抱臂看着叶贵妃说道:“娘亲你上来就说我是来跟爹爹发脾气的,这已经是您这样想的事情了,您不信我,我有什么好辩解的。”
叶贵妃见白锦锦这么说,有些愧疚的看向了白君诚,白君诚当然心疼叶贵妃。
“好了娘子,为夫与锦锦解释,娘子就不要担心这件事情了。”
叶贵妃见状也只能点了点头,回了自己的营帐。
看叶贵妃走了以后,白君诚的目光才放在白锦锦的身上,见她还是双手抱臂,白君诚抖了抖袖子,就坐在了白锦锦的一旁的椅子上。
白君诚笑着跟白锦锦说道:“锦锦,不要生你娘的气。”
白锦锦有些委屈。
“可锦锦还没有说什么,娘亲就上来质问锦锦,锦锦以为最了解锦锦的就是娘亲,可娘亲却以为锦锦是来不分青红皂白的来和爹爹吵架的。”
白君诚点了点头说道:“好吧,既然是这样,那锦锦的娘亲也是有的有所不当,锦锦就不要和娘亲生气了。”
白锦锦看了眼白君诚。
“锦锦虽然,很讨厌娘亲说的话,但是锦锦没有生娘亲的气。”
白君诚听到白锦锦这样讲,眼里骄傲的看着白锦锦说道:“好,不愧是爹爹的好锦锦。”
随即白锦锦嘟了嘟嘴说道:“可是爹爹,我还是不明白这镇魂将军到底是做什么的。”
白君诚见白锦锦询问自己就知道她已经不生自己气了,拍了拍白锦锦的头说道:“镇国将军他是一个非常有谋略,也是一个很有计划的一个人,因为他的谋略他的战术才会有今天的秦国。”
白锦锦更疑惑了。
“那抚远将军呢?”
白君诚笑了一下慈爱的看着白锦锦说道:“这抚远将军是镇守边疆的将军。”
“那为什么镇国将军会这么这种重要。”
白君诚像是思绪飘远了一样说道:“在爹爹的祖父当皇帝事,朝纲很混乱,外部的敌人趁机攻进城来,眼看就要逼近皇宫,这是镇国将军带着两万骑兵,干掉了敌方四万的人。”
白锦锦有些感叹,这镇国将军还真是对得起他的名字。
白君诚又说道:“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会有镇国将军的出现,只要有他在,他日敌军攻陷京城,这镇魂将军就是我们最后的底牌。”
听到白君诚这么说白锦锦这才了解了镇国将军的重要性。
见白锦锦已经了解了镇国将军的重要性,说道:“这次出事的是镇国将军的儿子,若是别人的话爹爹也不会这么仓促的将夜九歌押入大牢。”
白锦锦仔细一想,恐怕也是,这镇国将军的几分颜面还是要给的,更何况出事的是自己的儿子,恐怕这件事情不会那么容易解决。
白君诚见白锦锦不说话,叹了口气说道:“锦锦放心,这关押夜九歌只是权宜之计,爹爹这么做也是在保护夜九歌。”
嗯?这就很疑惑了,白锦锦有些懵逼的看着白君诚。
“你想啊,这镇国将军上过战场杀过人,且这几年和抚远将军一同去镇守边疆,这上过战场的人,肯定是不计后果的,若是我不将夜九歌关押起来……”
后面的话白君诚虽然没说,但是白锦锦也是可以理解,恐怕夜九歌就会当场被镇国将军砍了。
父女二人之间气氛有些沉闷,白锦锦叹了口气说道:“可是锦锦还是好生气,爹爹将夜哥哥就这么关进了大牢。”
白君诚见白锦锦这么讲,也是知道自己这么着急的关押夜九歌相必锦锦心里面也不好受,她虽然理解父亲的作为但是肯定有些不明白。
白君诚不急,等到这件事情水落石出白锦锦就会原谅白君诚了。
这时躲在一旁的叶贵妃出现了,白锦锦瞪大了眼睛看着叶贵妃,好家伙她没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