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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敬年移开视线低声道:“我让他给我找了书。”

温柳惊讶的看向他。

萧敬年道:“我在队里也读过书,现在养伤也没事,看看,你要看吗?”

温柳瞬间应道:“看!”

如果可以弥补上辈子的遗憾,仅仅是想一想,温柳心脏的速度忍不住加快。

看着还正在杀鱼的萧敬年,忽然走到他身边,从背后抱着他的脖子。

萧敬年扭头:“怎么了?鱼腥,有什么事情一会…”说。

最后那个字没说出口,忽然一个吻落在他脸上,压在他身上的人欢愉的笑着:“萧敬年,谢谢你。”

说完,温柳起身朝着灶台跑过去。

萧敬年看着她,又看看手里杀了一半的鱼,忍不住发出爽朗的笑声。

温柳炒了个青菜后,又做了个肉酿豆腐,最后把萧敬年杀得那条鲤鱼红烧了。

家里没了馒头又随手搅了个面汁加上鸡蛋,摊了几张薄薄的煎饼。

吃饭的时候,温柳顺道把摊好的煎饼给了刘晴几张:“带回去给孩子吃。”

“别拒绝了,让孩子也尝尝是什么味道。”

刘晴接过来:“柳儿,你这对我太好了,我有点受不起。”

“这也没什么,都是有孩子的人,不想看到孩子受苦。”温柳其实看到刘晴的时候,想到的不是孩子,而是她妈。

等刘晴走后。

温柳也坐下吃饭。

二娃看着桌子上的菜:“娘,你做的饭太好吃的,全村第一好吃!”

二娃一说话,三娃也紧跟着喊:“娘,你做的饭全天下第一好吃!”

小月儿埋头干饭,以实际行动证明了她做饭好吃。

“好了,赶紧吃,吃完洗澡睡觉。”

萧敬年吃的最快,温柳吃一碗饭,他一个人至少吃三碗饭,温柳摊的煎饼,萧敬年两口一个。

吃饭风卷残云的。

温柳看着他吃了一会忍不住说:“现在也不在队里,你吃慢点,吃快了对消化不好。”

萧敬年听她的话放慢了速度:“习惯了。”

果真,只温柳提醒的那会他放慢了速度,过了不到两分钟,速度又快了。

温柳看到也没再说。

晚上,难得地里的活干完了,温柳的伤也好了,温柳一进屋,就感觉气氛不对。

看着卧室那个如狼似虎的眼神。

脸色瞬间烫了:“我我我我去洗澡。”

说着慌忙的往外。

身后的身影迅速追上,直接把她抱起来:“一块。”

这速度快的温柳猝不及防,腾空而起的瞬间没有安全感的抱着男人的脖颈。

她的慌张换来男人闷声低笑。

声音从胸腔里发出来,温柳听的格外的清晰,一下子不只脸红感觉浑身都红了,朝着他胸膛戳了两下:“别笑了,一点也不要脸,这才几点。”

“和自己媳妇要什么脸。”萧敬年理直气壮的道:“大门我已经锁上了,不管谁叫门都不开。”

洗澡间里。

比水更热的是空气,是人。

前些日子又是农忙又是温柳受伤,两个人已经很久没尽兴过了,这会,是一个放肆的好时机。

某人不知疲倦,温柳到最后,连指头尖都没什么力气了,瘫在男人怀里:“萧敬年,你还是人吗?”

这是人应该有的体力吗?

萧敬年看着怀里的人,低声道:“还来吗?”

“来…个…屁。”

下一秒,温柳屁\/股一疼,温柳不可置信的瞪着萧敬年:“你打我?”

萧敬年紧紧地抱着她:“不准说脏话。”

温柳……

两个人休息一阵子,萧敬年又去抱着她冲了个澡,回来又把床上的四件套换了一下。

温柳累的脑子里一片木然,压根忘了阻止他换被套了,一直到,上面印着各种卡通图案的被子被掏出来。

看到上面那个猫和老鼠的突然,温柳猛然清醒,慌忙去看萧敬年。

他以为萧敬年看到这被子会问她被子的事情,脑子里疯狂的想怎么解释,可过了好大一会,萧敬年都拿着新的被套把被子又套上了。

他什么也没说。

甚至连朝着她这边看一眼都没看的。

难不成这个时代有这种类似的图案?萧敬年没在意。

又或者是萧敬年不了解这些,所以不觉得奇怪?

不,不对,后世的工艺和八十年代区别还是挺大的,萧敬年是个细心谨慎的人,怎么会没发现?

刚刚温柳累脑子都找不到了,这会全然清醒了,看着萧敬年。

萧敬年把床重新铺好,又去把她抱起来,放在床上。

看着她清醒的目光,疑惑道:“怎么了?不想睡?”

“那继续做点有意思的事情。”

温柳慌忙道:“不不不,没力气了。”

她心底压着无数的疑惑,赶紧闭上眼睛:“我要睡觉了。”

萧敬年躺在她身边把灯关了,把风扇对着她,环着她的腰身,把她抱得紧紧的:“睡吧。”

温柳躺在他怀里怎么也睡不着。

萧敬年看到那不符合这个时代花色款式的被子,他的反应未免太镇定了,甚至连一点点好奇都没有。

还有今日,他提起高考的事情。

问她要看吗?

温柳回忆了一下,原主是上过学的,但只上到三年级就不上了,一些字都认不全,萧敬年不可能不知道这些。

为什么要问她看不看准备高考的书?

温柳越想越清醒,心里还有点害怕。

萧敬年感受着怀里动来动去的女人,感觉某些地方似乎又在蠢蠢欲动,低哑的在她耳边道:“不困?”

他睡觉抱着她抱得很紧。

这会天气热,穿的都薄,温柳也察觉出不对劲,试图拉开一点距离:“困。”

萧敬年也没真想再怎么她:“赶紧睡觉,乖。”

温柳重新闭上眼睛,但还是睡不着,忽然扭过头,胳膊紧紧的抱着小景点,低声问道:“老公,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她问出这话的时候,心脏噗通噗通的乱跳。

跳的她自己都听得到,紧张的似乎要从喉咙口跳出来,手心也不由的握紧,屏住呼吸。

萧敬年一僵,语气迷茫:“知道什么?媳妇,你在说什么啊?”

他的手心也不由的出汗,他第一次杀人,开枪的时候都没这么紧张过。

两个人抱得紧,对方身上一点的反应都能感觉到,温柳闭眼艰难的说出口:“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我不是她?”

紧张的心脏似乎骤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