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温氏集团的年会,温晏宁作为大小姐自然是要出席的。
看着镜子里绝美的容颜和傲人的身材,温晏宁满意的笑了笑:“是时候给他们点甜头尝尝了~”
“扣扣扣。”休息室的房门被敲响。
温晏礼的声音传了进来:“宁宁,爸妈准备好了,咱们入场吧。”
“知道啦哥哥。”温晏宁收回思绪,披上皮草外套款款走出了休息室。
年会开始了。
温爸和温晏礼轮番上台发言,温妈在同别的富太太社交。
这种活动,温晏宁只需要充当美丽的花瓶,见人就笑,然后无聊至极的坐在角落或是中心,吃着小甜品打发时间,时不时再抿两口香槟、红酒。
半个小时后,她把小脸喝的通红,然后掏出手机拍了张自拍,发朋友圈,并配文:
「今天的酒格外醉人,才喝了两口就晕晕乎乎的,像在被火烧,年会刚开始就躲回休息室,也不知道会不会被爸爸和哥哥骂……」
此条朋友圈,仅白砚书和白砚池可见。
果不其然,她前脚刚进休息室,后脚白砚书的电话就打了过来:“宁宁,你的酒里可能有不干净的东西,你在哪个房间?我带医生去找你……”
温晏宁给了他房间号,然后就趴在沙发上翘着脚玩游戏,半点也没有喝多或是中药的迹象。
没过几分钟,白砚池的电话也打了进来,他说的话和他哥大差不差,温晏宁同样给了他房间号。
……
一刻钟左右,白砚池来了。
他离得近,而且又开惯了赛车,半个小时的车程他十几分钟就到了。
886提醒:“白砚池在电梯上,两分钟到门口。”
温晏宁:“还好有你,不然我就一直沉浸在游戏的快乐世界里了。”
话落,她急忙把手机关静音,然后塞进沙发缝隙里。
准备开演。
“滴。”
“咔哒。”
白砚池刷总控卡进来了。
“宁宁!”他关上房门,快步走到沙发前,弯下腰去摸温晏宁红彤彤的小脸蛋:“宁宁?”
微凉的触感传来,温晏宁小声哼了哼:“唔…难受……”
白砚池单膝跪蹲在沙发旁边,俊俏的脸庞上满是担忧,就连呼吸都急促了起来:“宁宁,你还清醒吗?知道我是谁吗?”
医生来的也太慢了吧,他都要急死了。
温晏宁双眸含水:“呜呜呜…砚池哥…你帮帮我……”
她穿的是抹胸礼服,外套早被她扔在了地上,因为侧躺挤压,春光乍泄。
白砚池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
她一直往他怀里凑:“你凉凉的,好舒服啊。”
因为温晏宁半个身子都探了出来,白砚池只好伸手抱住她:“我去给你倒杯冰水,好不好?”
“不好!”温晏宁气呼呼的缩回了沙发上,肩膀抖动,可怜兮兮的抽泣着:
“那你让我难受死吧呜呜…”她一边说一边把礼服往下扯:“我得去医院……”
白砚池用力搓了一把脸,然后按住她的手,声音有些不稳:“宁宁你乖一点,医生马上就到了。”
“你不帮我呜呜…那我换一…”
她话还没说完,嘴唇就被男人给堵上了。
“不准换!你要换谁?白砚书吗?”他的嗓子已经沙哑,喉结不停的滚动着。
被吼了一下,小美人眼睛湿漉漉的,哭都不敢哭出声了。
白砚池轻叹了口气:“我去刷牙漱口,马上好。”
他大步流星的进了卫生间,出来的时候温晏宁已经把礼服拽的皱皱巴巴,没法要了。
白砚池跪到地毯上,把软绵无力躺在沙发上抽泣的女人拉了起来,然后抓着她的手,让她扶着沙发把手坐好。
“打开。”
“对。”
“很好。”
“唔~”温晏宁这下是真的晕乎了。
……
……
……
“哈~”
被放开时,温晏宁整个人都红透了,她还懵懵的,没缓过神来。
白砚池爱怜的吻了吻她的脸颊,然后用自己的羊绒大衣把她裹住:“宝贝休息会儿,我去趟卫生间。”
随即,他再次走进了卫生间。
卫生间和房间的门同时被关上。
“宁宁?”
这道声音比刚才的要更稳些。
温晏宁半眯着眼睛,软软糯糯的开口:“你不是去卫生间了么……”
男人瞥了一眼哗哗作响的浴室,又低头看了一眼手上的眼镜。
他蹲下身,温柔的捧起温晏宁的小脸:“还难受吗?”
“嗯…”
当然难受了,忍的难受,毕竟不是真枪实弹上场。
白砚书快速扫描四周,没看见拆开的包装和用过的t。
他在心里松了口气:“让我帮帮你,好不好?”
他从兜里掏出消毒湿巾开始擦手:“或者,我把门外的医生叫进来?”
温晏宁迷迷糊糊的应着:“嗯嗯…”
白砚书露出狡黠的笑:“知道了,不叫医生,砚书哥这就来帮你。”
温晏宁:“……”
怎么还自报家门?
……
白砚书收手的时候,浴室里的白砚池还没出来。
他把黑色大衣随手扔在地上,然后把人抱上了床。
给昏睡过去的温晏宁掖好被角,白砚书又探了探她的额头,确认没有异常之后才去开门,让医生进来。
门外,白家的医生恨不得把头埋进地里。
真是造孽啊,大少爷和二少爷要他帮忙医治的人居然是同一个!
他前面还在庆幸今天运气好,不用跑两个地方……
白砚池出来的时,医生刚给温晏宁检查完,准备走。
“呦,哥你来的不及时啊。”他满面春风,得意洋洋。
闻言,医生加快速度,麻溜的跑走了。
他对豪门的秘密可不感兴趣。
“哥,你就……”
“嘘。”白砚书竖起食指让他别说话,随后又抬抬下巴,指着阳台。
兄弟俩一前一后去了阳台。
窗户一关上,白砚池就迫不及待的开口:“你别再白费力气了,宁宁知道是我帮了她。”
“你以为她是因为打了镇定剂才睡着的吗?”白砚书挑眉,坏笑:
“她睡过去之前,我告诉她,她认错了人,今天晚上从头到尾都是我一个人帮的她。”
“你!”白砚池气愤的抓住了白砚书的领口:“卑鄙无耻!”
“你又好得到哪里去?你敢说你不是乘虚而入么?”白砚书掰开他的手,下意识地去口袋里摸烟。
可是口袋里空空如也。
哦,忘了,在戒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