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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氏再也坐不住了,慌慌张张的朝倒在地上的晏清思跑去。

“呜呜……娘,我好疼啊。”

晏清思见到方氏过来竟像个孩童一般哭了起来。

但她躺在地上不敢动弹,实在是浑身上下都疼得很。

方氏想将她扶起来,可是又怕伤到了她。

满脸焦急的朝吴嬷嬷喊道:“快!去请大夫!”

吴嬷嬷应了一声连忙就朝外面跑去。

可她还未走到门口便被华蓉拦住了。

华蓉双手抱胸,脸色冰冷的往那一站。

吴嬷嬷被吓得后退了两步,刚刚她可是看得清楚。

这位姑娘不过是随意踹了一脚就将她们家姑娘给踹飞了。

她这把老骨头可不兴踹啊。

“你们想做什么?这里可是永宁侯府!”方氏气得再也没了往日那般虚假模样。

晏清纾微微拨弄了一下衣袖,不紧不慢道:“这嫁妆之事还未谈好,大伯母何必如此着急?”

方氏想要大喊搬救兵,可接触到晏清纾眼底的冷意,她有些不敢喊了。

这么多年来,她过得顺风顺水,但只要遇上苏氏这对母女,她就倒霉透了。

“大伯母考虑得如何了?何时将嫁妆归还于我?”

方氏死死咬着唇,躺在地上的晏清思时不时传来低泣声,让她又慌又急。

她只得忍下怒气,憋屈答应下来,“你给我一个月,我清算好便归还于你。”

“七天,我给你七天时间。若是你逾时未还,那我便直接告到官府去,定将这事弄得人尽皆知。”

方氏一咬牙,“行,七天就七天。”

事到如今,就算她死咬着不放又如何。

人家不仅有嫁妆单子,还在官府那里过了明路。

不能因为这事坏了她家思儿的亲事。

“娘!不行,那我怎么办?”

本来还浑身疼痛的晏清思一听到方氏答应了对方,瞬间就急了。

方氏瞪了她一眼,“闭嘴!”

晏清思身上疼还被方氏骂,委屈得不行,顿时便大哭了起来。

方氏脸色难堪的看向晏清纾,“如今可能让吴嬷嬷去请大夫?”

目的达到,晏清纾也没有为难她们。

只是她一副要离开的意思都没有。

方氏只好朝吴嬷嬷使了个眼色,让她赶紧去请大夫。

这一次华蓉没再拦着。

“还有事吗?”

尽管不情愿,但方氏还是问了出口。

她现在只想赶紧将这瘟神送走。

晏清纾看着她,似是无意的问道:“不知大伯母可还记得我那丫鬟芸儿?”

方氏动作一顿,不解的问道:“记得又如何?不记得又如何?”

晏清纾忽地低笑了一声,“我怎么就没想明白呢?芸儿毕竟是永宁侯府出来的,她是与我一同长大没错。可若她从一开始就受别人指使,那会做这样的事也就不难理解了。”

方氏有些慌张的站起身来,“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看着她这模样,晏清纾觉得奇怪。

“大伯母还不知道吧?就在前天,芸儿伙同永宁侯府的小厮石泉将大量桐油运送到祈府中,他们想要烧了祈府。”

方氏蓦地瞪大眼睛,手心处满是汗。

“不可能!若永宁侯府真有大量桐油,我身为主母怎么会不知道?”

晏清纾皱眉,看方氏这般模样倒不像是说谎。

难道方氏真的不知情?

“如今芸儿和石泉已经被大理寺抓进大牢,你也知道大理寺的能耐。若从他们嘴里吐出些什么不该说的,大伯母怕也是不想看到的吧?”

方氏冷笑一声,“这事与我们永宁侯府无关,你与我说这些有什么用?”

“既然如此,那就劳烦你让钱嬷嬷过来一趟了。若我没有记错的话,石泉是你身边那位钱嬷嬷的儿子吧?”

方氏一愣,这才想起石泉的确是钱嬷嬷的儿子。

石泉虽然也是永宁侯府的家仆,但石泉一向都在前院干活的。

方氏冷嗤道:“若想要询问案件的话,理应由官府来问,你凭什么过问这些。”

晏清纾默了默,道:“的确,这事该由官府出面。既然如此,那侄女就先告退了。”

她站起身来,颇为有礼的朝方氏福了福身。

方氏被她气得不行,恨不得她立刻离开。

还没等晏清纾有所动作,外面便传来永宁侯晏永明的声音。

“听闻纾儿回来了?”

随后晏永明便迈步走了进来。

进来后他很快便察觉到气氛不太对劲。

扫视了一圈,发现自家女儿竟低声啜泣的躺在地上。

他脸色一变,“思儿?这是怎么了?”

快步朝晏清思走去。

晏清思见到自己另外一个靠山回来了,哭声更大了。

“爹!女儿好痛啊!那小贱人的丫鬟踹了我一脚!”

这状告得理直气也壮。

晏永明动作顿了一下,随后还是缓慢的将晏清思扶了起来。

先前方氏担心伤着她,不敢动她。

这会儿晏永明却没想到这层。

“侯爷当心,先别动她。”

“疼疼疼,爹!”

两人的声音同时响起,晏永明只好又将她放了回去。

他站起身看向晏清纾,“纾儿最近过得可好?”

晏清思见她爹竟还有心情叙旧,顿时就不高兴了,“爹!”

晏永明侧眸扫了她一眼,晏清思不敢再说话。

“见过大伯父。”

晏清纾脸色如常的给晏永明行了一礼。

“侄女婿的事,我也听说了,若是我能帮得上忙,你尽管开口。”

看着眼前晏永明这般好说话的模样,让晏清纾有了一种错觉。

仿佛这些年来大伯父一直都待她很好一样。

可她知道当年就连祖母带着她去庄子过活也是她这位大伯父明里暗里逼的。

她对这位大伯父一向不喜。

看着他就如同看着个道貌岸然的小人。

“还真有一件事需要麻烦大伯父。”

既然晏永明自己先提及了,那她也不能浪费他的好意。

晏永明脸色一僵,他不过客套一番,没想到对方还当真了。

“不知纾儿想要大伯父帮什么忙呢?”

晏清纾朝他笑了笑,“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想要跟您讨一个人问话。”

晏永明不解的看着她。

“大伯父应当也知道了祈府前两天的那事,犯人便是永宁侯府的奴仆。其中一人是大伯母身边那位钱嬷嬷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