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与袁术正言辞激烈地对峙着,
双方的目光中皆闪烁着对胜利不容置疑的坚定。
城楼上的我,虽无意插手这曹家之事,可眼前这剑拔弩张的局面,却让我心中隐隐泛起一丝担忧。
我心想:“毕竟,如果这场争斗若真爆发起来,又会有多少生灵涂炭”
就在气氛愈发紧张之时,
忽然间,天空中出现了很多朵乌云密布,把原本很晴朗的天色瞬间变得阴沉压抑。
狂风呼啸而起,吹得众人的衣角猎猎作响。
袁术的兵马阵营中,也传出一阵骚动。
“唷,看来天都不站在你这大逆不道的恶人一方”曹操说着,很自然的仰头望了望天空,嘴角仿佛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
袁术心中一凛,本想趁着自己兵强马壮,给曹操一个下马威,却没料到这天气突变,仿佛真有某种神秘的力量在预示着自己的不祥。
但仍强自镇定,怒喝道:“孟德小儿,你以为这区区天象便能吓退本王?今日,我此番从九江而来定要踏平长安!”
“袁术,你若执意挑起战祸,休怪我等手下不留情。”曹操微微眯起双眼,眼中一丝蔑视的神情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之际,远处突然传来一阵马蹄声。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支神秘的骑兵队伍疾驰而来,
他们身着奇异的服饰,面容严肃,眼神中透露出一股神秘而强大的气息。
“这特么又是何方神圣?”袁术不禁皱起眉头,心中涌起一股非常紧张的预感。
曹操也面露疑惑之色,身边的白衣男子更是低声道:“主公,这支骑兵来路不明,需小心应对。”
刹那间,只见那支靠近袁曹队伍前,
为首的一人翻身下马,拱手行礼道:“在下乃羌族异人,听闻中原将有一场大战,特来相助。”
曹操和袁术对视一眼,似乎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疑惑。
“你为何要助我们中原?同时你到底要帮我,还是帮曹”袁术忍不住问道
那羌族听闻异人微微一笑:“在下并非助某一方,只是不忍见中原大地因战乱而生灵涂炭。如今袁公与曹公对峙于此,若真动起手来,必将血流成河。在下愿为两位调解一番,化干戈为玉帛。”
曹操心中一动,深知此时若能避免一场战争,对百姓和自己的势力都有益处。
于是赶忙补充道:“既然这位异人有心调解,公路兄,你可愿听我一言?”
袁术犹豫了一下,本不甘心就此罢休,可又考虑到这神秘骑兵的实力未知,若强行开战,未必能占到便宜。
于是冷哼一声:“哼,且听你有何话说。”
曹操简单的清了清嗓子,面色很严肃的缓缓说道:“袁术,你称帝之举实乃大逆不道,天下英雄皆不认可。如今你若能迷途知返,放弃称帝之念,与我等共同辅佐汉室,必能成就一番大业,否则,你必将身败名裂,遗臭万年,而且还会被各路诸侯群起围剿”
“真假?!”袁术听了曹操的话,脸色都吓绿了
但,随即定定神,怒视曹操:“好你个曹孟德,你以为凭几句话就能让我放弃称帝?简直是痴人说梦!”
那异人见到袁术对曹操的公道话不以相信,轻轻摇了摇头,叹息到:“此子已经无药可救了”
“袁公路啊,称帝之事非同小可,需顺应天意民心。若一意孤行,只怕会引火烧身啊。”羌族异人继续劝说道!
袁术咬牙切齿,却又无言以对。
就在这时,天空中突然降下一道闪电,正好劈在袁术的旗杆之上。
旗杆瞬间断裂,轰然倒地。
这一奇异的景象让所有人都惊呆了。
袁术更是面如土色,似乎已经认为这是上天对自己的警示。
“这……这……毕竟还没开战,帅旗的杆子就断裂,此乃不祥之兆。”袁术颤抖着嘴唇,半天说不出话来。
曹操见状,趁机又很礼貌的说道:“公路兄,此乃天意。你若再执迷不悟,只怕会遭天谴。不如就此罢兵,与我等一同为汉室效力,你撤回你的九江”
袁术终于低下了头,知道自己已经无力回天。
于是长叹一声:“罢了,罢了。今日之事,我便暂且作罢。但日后若有机会,我定不会放过你。”
曹操微微一笑:“只要你不再妄自称帝,一心为汉室着想,我自不会与你为难。”
那羌族异人见双方都有了和解之意,也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二位能化干戈为玉帛,实乃天下之福。在下告辞。”
说罢,带领着骑兵队伍缓缓朝着羌族归去。
曹操望着那远去的羌族骑兵队伍,心中很多想法。
瞬间转身对身边的将领们说道:“今日之事,让我们明白了一个道理。在这乱世之中,唯有顺应天意民心,才能成就大业。我们当以汉室为重,共同努力,恢复中原的和平与安宁。”
众将领纷纷点头称是。
而我站在城楼上,看着城楼下这一幕,心中也暗自庆幸,这场曹袁危机总算得以化解,中原大地或许又能迎来一段短暂的安宁时光。
只是,这乱世之中,风云变幻莫测,谁又能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呢?我不停的在心中连连问了多次。
随着袁术带着兵马缓缓退去,长安城的百姓们纷纷涌上街头,欢呼雀跃。
他们都非常感激曹操化解了一场可能降临的战争,让他们免受战火的摧残。
曹操站在城楼上,望着这片欢腾的景象,心中涌起一股豪情壮志。
“先生,此次多亏了那位羌族异人的出现,才避免了一场恶战。”曹操对身旁的白衣男子说道。
白衣男子轻轻点头:“主公所言极是。只是这乱世之中,变数太多。我们还需时刻警惕,不可掉以轻心。”
曹操点头称是:“先生言之有理。如今袁术虽已退去,但他野心肯定不死,日后必定还会再生事端。我们当早做准备,以防万一。”
“曹公说的非常正确”白衣男子恭敬地说道。
但是此刻我和夏侯惇来到了长安城楼上
夏侯惇赶忙对曹操说道:“那。。。。。被刘备、关羽、张飞和吕布侵占的本属于我们广陵城池该怎么办?”
“这,肯定要拿回来!”说着说着,曹操咬牙切齿道:“刘备大耳贼真不厚道,偷袭我方大本营”
此刻我站出来说:“广陵原本就是我们扬州部协助夏侯惇将军拿下的,不如我先和我的姐妹夏夏、莲花赶回扬州城与其他部将回合,观望广陵在伺机拿回来,而曹公和夏侯惇将军先回许昌,等时机到了,我会让我们扬州斥候速去许昌报告给曹公,你看如何?”
“确实,毕竟刘关张本来就不好对付,现在又多了一个吕布”夏侯惇在一旁无奈的说到。
曹操听完后轻轻点点头,眼神中透着一丝赞许:“嗯,梁蝉说的此计甚妙。扬州地处江南,水网密布,地形复杂,你等熟悉此地,行事更为便利。只是此行凶险万分,你们务必小心。”
“孟德放心,我定当竭尽全力,不辱使命。只是不知曹公可有其他指示?”我拱手行礼道
曹操沉思片刻,缓缓说道:“你等回去后,先暗中联络各方势力,探查刘关张和吕布的部署情况,不可轻举妄动。待时机成熟,再一举夺回广陵。”
“是啊,那刘备等人皆非泛泛之辈,切莫大意。若有任何消息,及时与我们联络。”夏侯惇也在一旁叮嘱道
我坚定地点点头:“是,将军放心。我和姐妹们这就出发。”
说罢,我便与夏夏、莲花匆匆下楼,准备踏上返回扬州城的路程。
一路上,我们风餐露宿,不敢有丝毫懈怠。
终于,由于一路上马速极快在五日后,我们抵达了扬州城。
我在扬州城楼下大喊:“白袍兄弟,开门,我们回来了”
白袍小将和二狗在城楼上看到,我、莲花和夏夏姐,连连说道:“好的”
于是,连忙为我们开启扬州城那厚重的石门
我见到白袍小将询问到璐璐怎么样了
白袍小将说到:“璐璐姐早在三天前回到城里了,目前在为你们讨伐董卓胜利庆祝呢。”
突然一向直率的夏夏站出来拍拍白袍小将的肩膀:“白袍弟弟,你看这是谁?”
说着,让木木老者从轿子里出来!
“唷,木木军师!”白袍和二狗忍不住大叫起来
白袍小将和二狗忍不住大叫起来,声音在城外回荡的很远,带着几分惊喜与激动。
木木老者缓缓走出轿子,脸上露出一抹温和的笑意,目光中透着睿智与从容。
“木木军师,您老可算回来了!”白袍小将快步上前,想要搀扶木木老者,眼中满是敬意。
木木老者轻轻摆了摆手,说道:“无妨,我这身子骨还硬朗着呢。此次能顺利归来,也是多亏了诸位的相救。”
夏夏在一旁笑着插话道:“木木恩师,您这一消失可把我们急坏了呢,如今看到您平安无事,真是太好了。”
木木老者微微点头,目光转向我,上下打量了一番,说道:“听闻你在此次和曹操讨伐董卓之战中表现英勇,立下了不少战功啊。”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说道:“恩师过奖了,一切都是恩师教的技法很正确,才能顺利的把董卓清楚,我只不过是尽了自己的一份力罢了。”
莲花在一旁轻声说道:“恩师,这一路上可还顺利?不知您此番回来,又有何妙计对付那董卓余党?”
木木老者捋了捋胡须,眼神变得凝重起来:“董卓虽死,但他的余党势力仍在,且分散各地,妄图东山再起。我们需趁他们尚未形成合力之时,各个击破。”
众人听了,纷纷点头称是。
白袍小将握紧拳头说道:“军师放心,只要您一声令下,我等定当冲锋在前,绝不退缩。”
“嗯,有你们这份决心,我便放心了。”木木老者点了点头,“不过,如今局势复杂,我们也需谨慎行事。先进扬州城中休整一番,探查清楚董卓余党的具体分布和动向,再做打算。”
正说着,突然后方传来一阵马蹄声。
众人顿时紧张起来,纷纷望向来者马队。
只见一队人马疾驰而来,在城门外停下。
为首的一人高声喊道:“前方的可是木木军师?我等奉主公之命,特来协助军师共商大计。”
木木老者微微一愣,随即笑道:“原来是他们到了。各位,我们又有援军了”
待那队人马进城后,为首之人下马行礼。
木木老者介绍道:“这位是张济,乃我旧识,此次前来助我们一臂之力。”
张济听后爽朗一笑:“军师客气了,如今天下未定,我等自当携手共进。听闻军师已有应对董卓余党之策,张某愿听军师差遣。”
木木老者点了点头,说道:“张将军来得正好,我们一起商议一番,正好现在那刘备、关羽、张飞和吕布屯兵广陵,曹公让我和梁蝉、夏夏和莲花先回扬州商议对策,他在许昌等我们好消息”
张济微微皱眉:“军师所言极是。那吕布勇猛无敌,刘备又素有仁名,关羽、张飞更是武艺高强,这四人联手,着实棘手。不知军师可有应对之策?”
木木老者缓缓踱步,沉思片刻后道:“我等此次回扬州,需先与曹公商议,整合各方资源。曹公雄才大略,麾下谋士如云、猛将如雨,定能寻得破局之法。只是这途中,还需小心防范,莫要被广陵刘备的探子察觉。”
我在一旁轻声说道:“恩师放心,我们一路行来,皆小心翼翼,未露半点行踪。只是不知这广陵的局势怎么样,会影响我们扬州城的发展吗?”
夏夏也面露担忧之色:“是啊,刘备一向仁义尚且好对付,但是如果吕布这个三姓家奴突然发难我们扬州,那么我们就被动了”
木木老者听闻,连连摆手,说道:“你们恐怕多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