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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玉锦没吃两口,接到了一个电话。

他打完电话走进来,便要上楼去换衣服:“曼曼,我公司有点事情要处理,就不陪你吃饭了。”

何曼有点惊讶:“现在吗?”

都已经到了下午,他怎么会公司突然有事情呢?

赵玉锦看上去也有点无奈,他走过来,双臂环过何曼的肩膀,在她额头轻轻吻了一下,语气充满歉意:“是啊,有个合作伙伴来……要是早点处理完,我就尽快回来,要是处理不完——”

他顿了顿,没再说下去,只是松开何曼,笑着道:“刚好他们回来了,你好好陪陪他们。海棠的话,就交给月嫂吧。”

何曼知道赵玉锦既然要离开,那一定是有急事,她便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在他上楼换了衣服下来后,亲自将他送到了门口。

“好了,”赵玉锦松开握着她手的手,轻笑道:“快进去吧,你看他们,都要把头伸出来了。”

他抬手将何曼被风吹起的长发撩到耳后,柔声道:“放心,我尽快回来。”

何曼点了点头,目送着他离开。

看着他的车子驶出大门,她这才转过身,走了两步,却又突然停下来,抬了抬手。

她在她掌心闻到了赵玉锦衣服上的味道,是他一直都喜欢的柑橘香,清爽不甜腻。

她忍不住想起之前他身上的那种甜香,随即又有点失笑的摇摇头。

或许是她生了孩子,再加上梦到自己只是生活在一本小说里,是这本书的玛丽苏女主角,所以想的有点太多了。

虽然是冬季,可花房里的花却开的格外娇艳,各式各样的都有,花香馥郁。

一排排花最里面,传来几声低低轻喘。

珍贵无比的白色貂绒大衣被随手搁置在花架上,女人一只纤白柔嫩的指尖搭在大衣上,指尖紧紧蜷缩,骨节处泛出一片湿红。

何曼紧紧闭着牙关,不愿意让那些淫靡的呻吟从她口中宣泄出去,然而从后拥着她的男人却慢条斯理的抬起手,覆盖住她的手背,慢慢的,缓缓的逼她张开五指,十指相扣。

“齐,齐旻……”她断断续续的唤,回过神去看青年。

比起她的衣衫不整,齐旻则要体面的多。

他身上的衣服整整齐齐,衣领的扣子系到第二颗,露出微微滚动的冷白喉结,一侧衣领因为他抬起手臂的动作有些滑落,露出一小截精致的漂亮锁骨。

明明出力的人是他,他却反而更加的气定神闲,甚至有精力从一旁的花盆中折下一朵玫瑰,轻轻放在她赤裸的雪白肩头上。

“别乱动,”他低低道:“花掉下去,就再来一次。”

何曼浑身肌肉一下子绷紧了,她知道齐旻会说到做到。

花房外传来几道凌乱的脚步声,阿尔加稚嫩的嗓音响起:“daddy说妈咪到这边来了,贝亚,我们进去看看。”

随即,花房的玻璃门被一双小手推开,圆滚滚的男孩儿探进来半个身子,却只看到一屋子漂亮至极的鲜花。

他费劲的踮起脚尖仰起头,然而以他的身高最多只能看到最前面一排的花架,根本看不到后面。

一张一模一样的脸从他肩膀一侧探出来:“妈咪在吗?”

阿尔加摇摇头:“要进去看看吗?这里看不到呢。”

“那就进去吧。”贝亚大声道:“反正我们又不偷东西。”

阿尔加想了想,重重点头:“是的!”

双生子同时伸出手臂推开玻璃门,然而刚推到一半,贝亚一下子叫了一声,小小的身子往一边跌去。

“不许进去。”

齐昭有些稚气但冷漠的嗓音响起,他推了贝亚还不算,还抬手用力扯住了阿尔加的卫衣帽子。

“这是我家,你们不许乱走!”

齐昭总算说了这一整天来最长的一句话,出口的英文标准,语气带着浓浓的不喜:“滚开。”

贝亚看到哥哥被齐昭抓住,顾不得发痛的屁股,猛地从地上弹跳起来,冲上前抱住齐昭的手臂:“放开阿尔加!”

齐昭嘶的吸了口冷气,贝亚人小手劲却大的要命,牢牢的抓住他的手臂,几乎要折断他:“松开!”

“不要!”贝亚呲牙:“放开阿尔加,不然我要揍你!”

“你敢?!”齐昭苍白的脸颊被气红了,他咬着牙道:“这是我爸爸买的房子,不是你们的房子,我不许你们乱走。”

阿尔加好不容易从他手里挣扎开,不带着贝亚离开,反而联手弟弟一起扑向齐昭:“凭什么?你不许就不许?我们偏偏要走!”

花房外乱了起来,然而隔音相当好的单面玻璃却并不能将三个孩子的吵闹声传进去,开满鲜花的花房里依旧春意盎然。

等齐旻终于愿意放开她时,外面天色早已经黑了下来。

青年吃饱喝足后眉眼难得舒展,薄唇也不自觉微微勾着,带着餍足的愉悦。

他伸手将几乎站不住的何曼轻而易举抱起,目光微垂,扫过她胸前脖上的星星点点红色,嘴角的弧度更大了些。

何曼几乎已经累的睁不开眼,任由齐旻将她抱回房间,后背一碰到柔软温热的床铺,一下子沉沉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间,她似乎听到了阿尔加和贝亚的说话声,也听到了齐昭若有若无的抽泣,她努力想睁开眼看看,可眼皮子实在是太沉了,她只能够勉力将眼睛睁开一条缝朝床边看去。

入目却是齐旻瘦高冷漠的背影,他抬起手,似乎是捂住了齐昭的嘴,那道啜泣声停了下去。

一道轻笑声在耳边响起,兰瑟似乎说了什么,何曼却没听清。

等她再次醒来,墙上的挂钟已经指向午夜十二点。

何曼坐起身,腰腿和某个地方还泛着难以启齿的酸痛,她轻轻咬了咬唇,慢慢坐起身子。

“醒了?”

房门被推开,进来的人却是兰瑟。

他穿着轻薄的银色衬衣,一头微长的金发在脑后随意扎起一个马尾,左侧耳朵上一只流苏耳环微晃,脖子上的骷髅黑宝石项链闪着五彩斑斓的色彩。

他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很快大步走到了床边,微微俯下身,伸手将她的一头乌黑长发拢住,在掌心缠绕两圈,直到手掌抵着何曼的后脑勺,这才往下扯了扯。

何曼因为这个东西而被迫抬起下巴,身上的轻薄蚕丝被从肩膀处滑落,布满红痕的雪白肩头顿时映入兰瑟眼帘。

他低低哼笑一声,听不出是什么意味,只是在低头吻何曼时,则凶猛了许多。

何曼刚刚醒来,意识还有点不清醒,又被兰瑟一个绵长而猛烈的吻吻到几乎喘不过气。

等兰瑟松手,她身子已经软进他怀里,那双明亮干净的杏眸微微失着神,唇瓣湿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