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哥看到桂场长简直像看到亲爹,立马打招呼:“桂场长,我是金花农场的治安主任陈传。”
桂场长并不搭理他,问夏书柠:“夏同志,他们有没有欺负你?”
金花农场的男人们好想哭,没有人为他们伸张正义吗?
难道都看不到他们已经遍体鳞伤吗?
这种淬毒的霸王花,谁敢欺负啊?
夏书柠眉眼弯弯,笑着替他们辩解道:“没有啊,他们都蛮有礼貌的!”
金花农场的男人们,心里居然有些感动,居然是夏书柠帮他们说好话,她人还怪好的。
桂场长一脸不信。
不过,他这会儿才看清这些男人肚子都放着一圈鸡蛋,问:“你们躺地上干吗,起来呀?”
金花农场的男人们委屈的很,跟他们说干嘛?跟夏书柠说啊!是他们不想起来吗?
夏书柠用脚踩住陈传的手腕,命令道:“你大声说,你们在干吗?”
陈传疼得龇牙咧嘴,一手护住鸡蛋,一手护住裆:“桂场长,我们在跟夏同志学孵蛋!”
群众们一听激动了,种菜养鸡这类农耕活动,是被刻在华国人dNA里的。
尤其这年头缺衣少食,鸡蛋可是珍贵的营养品,一般只有老人小孩产妇才能吃上。
为了让家里老人小孩吃上鸡蛋,几乎家家都养鸡,但养的好下蛋多的,没几家。
可自从夏知青接管了鸡窝,不到1个月的时间,一天就能产100多个鸡蛋。
据说最近产蛋量还在涨,都快日产200个鸡蛋了。
扎花农场每户每隔一天能分到一颗鸡蛋,他们都还没向夏知青学习孵蛋技术了。
有外向直爽的村民大声质问:“凭啥教金花农场的人孵蛋技术?”
夏书柠脚下用力,陈传扯开嗓子喊:“我们交钱啦!一个人50元学费!”
群众们一听,顿时开始交头接耳:
“我的乖乖,我家半年都攒不到50块钱,他们居然拿来学孵蛋技术?”
“夏知青是我们扎花农场的,去问问她,我们能不能免费跟她学啊?”
“你个棒槌,金花农场的人还在,反正他们交了学费,你就在这偷学就行了。”
有些机灵鬼一听,这能偷学孵蛋技术,悄摸摸地呼朋引伴,喊上七大姑八大姨都来学。
就连桂场长和高连长都被吸引了,这可是价值50元的孵蛋技术啊!
他们一直没好意思询问夏书柠,她是怎么提高产蛋量的。
已经有农场听说扎花农场来了个特别会养鸡的知青,一天能上缴200多个鸡蛋。
有阴险的,还向上面吹风,要求扎花农场的知青开大会分享先进的养鸡经验!
一直被桂场长和高连长压着,即使必须分享,也得先帮夏同志争取好待遇和荣誉啊!
桂场长和高连长对视一眼,也凑近了去观察金花农场的男人们孵蛋,边看还边问。
为啥要躺在太阳地?
为啥要用保湿袋?
为啥要翻鸡蛋?
夏书柠耐心细致地一一解答。
鸡窝里的人挤的满满当当,离得近的农场听说金花农场的男人们在这学孵蛋,能赶来的都赶来了。
院子里站满了人,院墙上趴了一圈人,就连院外的树上,都挂了一树人。
金花农场的场长黄树朗,一直在等买鸡蛋的大舅子,快晚上了,才等来了眼线传来消息:
大舅子陈传交了50元学费,正在扎花农场的鸡窝学孵蛋!
黄树朗心里咯噔一声,大舅子折在扎花农场了,得趁家里母老虎不知道,赶紧带着家伙去捞人!
他非常了解自己这个大舅子,你说他抢了别人50元学费他信,他绝对不会交50元学费学孵蛋。
他喊了十几个青壮,全是他的老乡。
等黄树朗带着人赶到鸡窝的时候,太阳都快落山了。
他都惊呆了,鸡窝里里外外挤满了人,比农场放电影时人还多!
黄树朗带着人使劲往院子里挤。
一个大娘,一肘子拐他腰眼上,“要死啊!谁踏马的占老娘便宜!回家摸你娘去!”
黄树朗疼得差点背过气去,他被人群推得往前踉跄了两步。
又砸到一个大爷的背上,大爷反手一拳,捶他眼睛上:“你撞老子屁股干啥?死变态!”
还有个年轻的媳妇一把揪住黄树朗的耳朵,猛往回扯:“你长没长眼睛?”
黄树朗气得想掏家伙,一枪崩了这些暴民,后领口又被扯住了,一个中年男人大骂:
“你赶着进去坐月子啊?”
他带来的人,早不知道被挤到哪去了?
黄树朗憋着劲,闷头往里挤。
群众们也十分愤怒,他们能在里面都是来得早,没看院子外面站着那么多人吗?
纷纷怒骂道:
“挤你妈干啥?”
“挤你爹干啥?”
“挤你奶奶干啥?”
“挤你爷爷干啥?”
“想在里面,早点来占位置啊!”
“这鳖孙肯定不是咱们农场的,咱们这没这种没规矩的人!”
“看着像金花农场的场长,又来偷我们鸡蛋吗?”
有眼尖的认出了黄树朗,想到昨天金花农场的人来抢了他们500多个鸡蛋。
今天又来?!这是当他们扎花农场没人了?
群众们纷纷伸出正义的小黑手,对黄树朗使出了薅头发,扯衣服,掐嫩肉,下黑脚……
最后,衣服快被扒光的黄树朗“噗通”一声摔在陈传身边,陈传只见到一团白花花砸过来。
他为了护住肚子上的鸡蛋,下意识猛推了白花花一把。
“啊.......疼死了.......我的手.......”陈传惨嚎出声,他本就骨折的手,原本用树枝捆住,再次受创。
夏书柠后退一步,假装不小心,一脚踩到黄树朗的两腿之间。
“啊.......疼死了.......我的蛋.......”黄树朗凄厉的惨叫声,盖过了院子里的所有噪音。
夏书柠指着陈传,无辜道:“不怪我嗷,我在讲课,他突然推了个人过来!”
群众们齐齐出声:“对!不怪夏知青,我们都可以不作证!”
黄树朗疼得快厥过去了,半天出不了声,自从傍上京市的本家,他哪吃过这种苦。
陈传这才看清,眼前这个只穿了一个裤衩,青了一只眼睛,脸被挠花了,身上青青紫紫的男人,是他姐夫黄树朗。
他一时没过脑子:
“姐夫,我姐咋又把你打成这样?你不是赵寡妇和断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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